第7章
“噢!想起来了!二位官爷快请坐,快请坐!”刘头儿听见说他俩是后宫的侍卫,心里“格噔”一下,打起了鼓来,心想,怨不得那小子那么横,就是我家相爷也惧他俩三分,但是,既然他们站在自己面前,也不好说立马走开,遂顺坡下驴,硬着头皮应付几句,自己伺机走人。
“你们相府的李管家呢?听说你们相爷这些时日没在朝堂,是去辽东出差去了!对吧!”站在一旁的达哈知道土雷脾气火爆,忙用左肘扛了一下土雷,转脸对刘头儿说。
“我家老爷已出京半年有余了,也不见回来,这两天李管家回家幸亲去了,这不,相爷千金今儿个病了,让我来抓药,哎!直忙了一整个上午,回去晚了,在酒店里垫补一下,两位官爷今儿个出城是有什么事吧!”刘头儿见两位在饭桌的对面坐了下来,抬眼迎着说。
“不必过问!”达哈转脸见店家端着两盘牛肉和一壶酒来,来到了饭桌前。这时,刘头儿见自己已将自个的酒菜用完,忙站起身来,说,“两位官家,你们先用着,那我先回相府了,可别让丞相李夫人等急了!”刘头儿说完便起身想要脱身离开。
“哎!不忙着走!既然咱们在此偶遇,不妨陪我等来上几杯,也凑个热闹儿!”达哈见刘头儿想要离开,便站起身来,用双手拉住刘头儿的胳膊,心想,今天林太后让我俩到林隐寺再次追查那杆在护城河边挖出的大铁枪,不承想没有问出结果来,上一次去林隐寺时,回来跟相爷的女儿撞了马头,见有一年轻男子手持一杆大铁枪,远观那杆大铁枪不同寻常,想,那男子拿的那杆枪是不是林太后说的那枪!不妨跟相府内的刘头儿打问一下,那天跟相爷千金做伴儿的是谁,想罢,遂即拦住了刘头儿。
刘头儿平时也最爱喝酒,心知这两位官爷要的酒一定是好酒,又见达哈致意相让,便又在饭桌旁坐了下来,这时达哈给刘头儿斟满了一杯酒,达哈先端起了酒杯,敬刘头儿一杯酒,刘头儿低头也闻见了酒的香气,便不推让,一仰脖一饮而尽。由于刘头儿起先喝过了几两酒,不大功夫,说话便多了起来。达哈见刘头儿喝得有几分醉意,便问,“听说相府有一个使大铁枪的武生,此人是谁呢?”
刘头儿放下酒杯红着脸说,“嘿!到今儿个你还不知!那是去年相爷才招的儿婿,名叫石小宝,武艺出众,是山东武邑山上的一高师的门下,手提一杆大铁枪,听相府李管家说,他还是前朝大将石虎的孙子呢!”
达哈听罢,心头一震,心想,怨不得最近听林太后说,丞相李吉在辽东治死了林太后的红人白三妹的弟弟白小胜,原来他是想跟后宫作对,李吉呀李吉!你是想让李燕石虎,这林太后整治过的大将反案不成?不行!这事儿我得回去禀明林太后!想罢,达哈又问,“不知你说的这个石小宝手使的大铁枪是怎样的宝枪?”
刘头儿见达哈问自己那大铁枪的事儿,便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说:“官爷,相府儿婿石小宝的大铁枪,在下倒也不太知晓,听人说,是他的师父赠与他的,不过,在相府内还藏着一杆大铁枪,是在相府后花园的井下捡来的,现还放在相府的库房里,是二十年前丞相让我在后花园里探井,从井下的洞中背上来的!大铁枪上刻有字号,到今儿个不记得了!”
“有这等事!”达哈见刘头儿说起相府里还有一杆大铁枪,心里琢磨着,林太后一直认为原先害死李燕后的大铁枪扔到了城外的护城河里,后让修河的民工挖到,让林隐寺里的小妮姑扛到了林隐寺,到今儿个不知去向,是不是林太后听到的传言纯属误传呢!那真正的大铁枪是不是在相府的库房内呢!达哈见刘头儿说出了相府的大铁枪,便来了精神,又一想,我得想办法到相府内察看一下,看相府内的大铁枪是不是林太后说的那杆枪呢!今天去林隐寺也算没有白去,等查清了,也算大功告成了!想罢,便端起了酒杯,跟刘头儿再碰了一杯,说,“老哥,我们武生,最爱上好的兵器,能不能让我也见识一番,有机会我可以高价买下了这杆大铁枪,你看如何?”
刘头儿放下酒杯,说,“这不行!相府库房是不能随便可进入的,都得经李夫人同意才可进入的,这不好办!”
达哈见刘头儿面带为难,便从口袋里掏出了十两银子,说,“这是定银,如若白天不成,咱们晚上我们到相府,到时你只管打开库房门便可,你看如何?”达哈说完,便将自己手中的十两银两递与刘头儿。刘头儿看见银子,眉开眼笑,心想,今儿个又发财了!便说,“那好吧!到时我只能为你打开库房的大锁,别的就能为力了!”
达哈见刘头儿答应了,便说,“好!咱们一言为定,那咱们后天的晚上就行动!”
“嗯!好!到时我给你偷着打开库房的门!”欲知后事,且听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