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和几人推门而入,里面热闹得紧。
风铃坐在主位上,脸颊微红,看到来人她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又继续喝酒。
“铃儿!”
猎杀的这一声呼唤,并未让风铃清醒,她指着猎杀说:“帅哥!你是在叫我吗?要不要来喝一杯啊?”
她说完后,手臂竟然靠在锦南屏的肩上,另一只手还朝他打招呼。
猎杀被这一幕深深刺激,刚想动手,就被叶年几人禁锢带到屋外。
“你有什么资格动手?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你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先解决了,再来找风铃好吗?”
猎杀挣脱开来,强制自己不去看向那处,“你们以为我不想吗?可是小仓她是真的生病了,而且她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我了。”
许久未说话的乐方,在一旁冷笑。
“真是活久见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又想不伤害仓子,又想要和铃姐在一起,天底下哪里有这种好事?铃姐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伤害她?那女人差点害得铃姐回不来!你…!”
“要不是铃姐会术法,她早就死了,口口声声说爱铃姐,你的爱就是这样?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来打扰铃姐了,你的未婚妻知道了,又不知道会再想什么恶毒的法子来害铃姐,我们新居收留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顿了一会儿,她继续说道:“她要是敢来这里撒野,可别我乐方翻脸无情!出手伤人!”
“算我一个!”
“还有我,最喜欢打那种不要脸的东西了!”
此时,大家都站到了乐方这边,猎杀听了她的话后,沉默不语,消失在他们眼前。
“我们也走吧。”叶年几人也离开了这里。
屋内有几人已经倒在了桌上,“真没意思!”风铃正准备把他们移到别处,锦南屏却突然开口了:“风铃,我还可以陪你继续喝,要不我先安排他们休息?”
“好啊!”风铃大口大口地喝着,丝毫不在意肩上的伤。
锦南屏把他们一一安排好住处,才回到客厅。
坐在地毯上的风铃红着脸,呆呆地望着杯中的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走过去,坐到她旁边,给她盖了一条毛巾,关切地说:“你别喝了,风铃。”
风铃一把扯开毛巾,面色微怒,“我喝个酒,你也要管?”
“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我们换个话题吧?”见风铃没有不悦,他继续说:“我和她没有在一起过,孩子我也会尽到父亲的责任,虽然这么说有些恬不知耻,可是你还愿意给我个机会吗?”
听他说了一堆,风铃都有些糊涂了,醉意有些上涌,“机会?年轻人,嗝~机会很难得你要把握住嘞,现在这个社会竞争多大啊,姐跟你说,错过了,你可就难得再翻身了!”
锦南屏嘴角微微上扬,虽然她没有听见自己的话,可他还是很开心、很开心……
“姐,那你看我还有机会吗?”锦南屏倾身靠近她。
风铃微眯着眼说:“嗯?你长得帅,又会聊天,肯定有机会的!”
锦南屏看着风铃媚眼如丝的样子,心跳得极快,手掌抚上了她的脸,“风铃,我想和你在一起,真的好想,好想……”
风铃现在头晕眼花,眼前的人都开始模糊。
锦南屏也不知怎的,一触碰到她,就不想撒手,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心疼地说:“对不起,当初就算你再讨厌我,我也不应该放手的,不然你又怎么会被那小子欺负,放心,我以后会保护你的。”
风铃感受着脖子的凉意,了然道:“你哭了?不要难过,人生嘛,难能都如意?我们继续喝!”
她摇摇晃晃地端起酒杯,下一秒酒杯就不见了。
锦南屏抢过她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侧身抱着风铃,亲吻了她。
“唔唔唔~”风铃只觉得呼吸困难,开始缺氧,她挣脱束缚,眉头微皱,面色微怒,“你干嘛啊,若明,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这话让锦南屏僵直了身体,随后那股子不甘与愤懑,在他心中无限放大。
“就算你恨我,以后我也会一直赖着你了,风铃!”
他幻化成了若明的样子,直接把风铃抱了起来,径直朝里屋走去。
开始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子、脸颊,最后是她红艳的嘴唇,风铃轻哼道:“若明,若明,你不要闹了!”
房间里的猎杀忽然睁开了眼睛,精血那头的风铃好像在呼唤他的名字,他想也不想立即瞬移了过去。
可当他看到里屋的场景时,他难过地别开眼,胸口剧痛。
【我早该明白的,她本来就不爱我,找到了合适的机会,她……】
攥紧的拳头又松开,现在的他一分一秒也不想多待,害怕再待下去,他会杀人。
就在他离开时,床上的人儿又呢喃出声。
“若明,你走开啊!你为什么那么讨厌!”
猎杀突然明白了什么,瞬移上去,一把丢开了床边的男人,“滚!”
锦南屏瞬间羞愧难当,但想到若明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夫了,他又为什么要躲开?
“该滚的是你,没见到风铃和我在一起有多开心吗?你还是回去好好当你的未婚夫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话音刚落,他就被一股力量掀翻在地,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猎杀把视线落到他身上,“你可真恶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过假的永远也真不了,滚吧!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幻境顷刻间就被他捏碎,锦南屏在他的眼神下,无处遁形,直接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伪装成若明,风铃才肯和他亲近的。
所有勇气、骄傲、自信也在顷刻间破碎,他再也没有脸再待下去了。
若明坐在床边,心疼地看着风铃。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铃儿,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冰凉的手掌抚上了她的脸,风铃倒是瞬间舒服了不少。
枕着冰凉的手臂,哼唧了两声,又沉沉睡去。
“小笨蛋,我猎杀往后都只有你一个人,对不起,让你难过了,我以后天天给你洗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