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功夫若明看着两手空空回来的风铃,很是疑惑,“你什么都不拿?可我刚刚明明看见你采了一些东西啊!”
【居然被他看见了,这小子真鸡贼……】
这种情况风铃也不知该怎么和他解释,若明又继续不依不饶,“你也有空间对吧!不然你怎么会这么熟悉空间修炼的术法!”
风铃的眼神开始闪躲。
【我一句话都还没说呢!就被你给猜到了,我…淦!】
正准备上前,想要忽悠忽悠他,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承认我确实有空间,但那不过就是一个小黑屋而已,我警告你臭小子!快把我放开!不然我可真要动粗了……”
若明用手戳了戳风铃,发现她确实不能动弹,“我什么也没干啊,我就是想了想你把东XZ在哪儿了?就成这样了,怎么办啊?”
动弹不得的风铃,放出藤蔓缠住若明,“那你就不要想了!”
被捆住的若明有些慌乱,“风铃,你不要着急啊,你越是这样,我就越乱啊,我也是刚刚才学会这些空间术法啊!”
突然间,他们所在的方向地动山摇,风铃脚下的地面开始凹陷,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飞速地落了下去。
【淦!臭小子又在乱想什么?】
若明想要拉住飞速下滑的藤蔓,可奈何那速度根本不是他能追上的,情急之下,抱着石凳跳了下去。
此时,风铃僵硬的身躯无法结出法印,导致结界无法布出,只好使用水系术法把自己包裹在内,以减轻落到地面的冲击力。
刚使出一层水系保护罩,就看见若明朝她的方向重重砸来。
她记得自己下落前明明放开他了,他也不会术法,有必要来救她吗?
望着上方抱着石凳的若明,飞速下落,风铃才意识到不对劲,
【我要是不快点多布置几层保护罩,恐怕会被他砸到骨折吧!这小子真会没事找事干!】
若明在看到风铃后就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力把石凳移到别处去了,睁眼后怀中的石凳确实消失了。
面上一喜,在脑中运转出厚厚的枯叶铺垫在底部,在他以为即将撞上风铃时,却撞上了外面一层波纹状外壳的东西,脑袋也因冲击力晕晕乎乎的。
风铃见状先把上方的保护罩撤了下去,以防若明再次受伤。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重重摔到地面时,整个人却陷入了绵软的枯叶之中。
因为向下的冲击波和带着弹性枯叶相撞,导致她又被回弹了上去,和正在下落的若明撞了个满怀,若明本来就昏昏沉沉的,现在这一撞直接就晕了过去。
下落的风铃吃痛回到了地面,就在她又以为自己安全的时候。
上方的若明直直向她砸了下来,她这才想起来她动弹不得,眼里满是辛酸和惊恐,这么短的时间就算是藤蔓也来不及,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精。
陷入昏迷之中的若明朝风铃的面门砸了下来,机缘巧合般两唇相碰。
“哼~哈哈!”
空间里传来师尊一阵阵笑声。
风铃满脸通红,也不知是被师尊给气的,还是被若明给羞的。
伴随着若明的昏迷,空间禁制慢慢消失。
恢复知觉的风铃一手把昏迷的若明扯在一边,然后抑郁地蹲在一旁,双手抱头不可置信,“我竟然被这个毛孩子给亲了,我~我!”
空间里师尊停止了笑意:乖徒儿,不就被那小子啃了一口,不至于啊~
“啃~啃?”风铃眼神空茫。
师尊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于是提醒她说:不要想这事了,先出去吧。
画面一转,风铃已经坐到了自己的床上,此刻的她已清醒了许多,后知后觉地问:徒儿刚刚差点受重伤,师尊为什么不出手救徒儿呢?为什么不阻止刚刚发生的事,徒儿可是被那小子轻薄了啊!
师尊讪讪笑道:这为师想着偶尔受伤也是好的,对你的筋骨有淬炼之效。至于刚刚的事,更是不好出手阻止,为师修的可是自然缘法,怎可出手破坏别人姻缘!
风铃一脸生无可恋。
“师尊啊~我谢谢您吶,您就没想过这可能是孽缘吗?”
师尊假装迷茫:这个嘛为师就不知道了,徒儿没有事就去研究一下其它三精的下落啊,为师歇息去了,对了酒没了记得补上啊!
风铃扯了扯嘴角很是无奈:嗯~好的!徒儿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风铃便凝神静气,抛开所有烦心事,开始专心修炼去了。
第二天一早锦南屏就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他睡眼惺忪的去开门,看到来人时他瞬间清醒。
立马跑到洗漱间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才出来,“尊者!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风铃慢悠悠地走进来,“不急,我做了早餐,等你洗漱完我们一起吃吧。”
洗漱间内,锦南屏还有些茫然,但更多的是开心。
用凉水洗了把脸,清醒之后才回到客厅,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早餐,他忐忑地坐到沙发边上。
看他坐下,风铃就开始介绍眼前的早餐,“这个是炸肉饼,这个是炒的小菜,重点来了这个是我最爱的秘制土豆泥,我还煮了一些清粥,先吃了再说!”
说完就把筷子递给了他,开始吃了起来。
风铃吃完后,看着碗里还剩一点食物,便说道:“不要浪费啊~吃完!”
“嗝~!”
锦南屏发出了一声吃饱的信号。
“吃饱了我就开始说事儿了!”
锦南屏擦了擦嘴,“嗯~尊者你说。”
风铃也不墨迹直奔主题,“你想舱体上的人都去地面上生活吗?”
“想!尊者你是有什么办法了吗?”
风铃却反问他,“那你为什么想去地面上?还要带着大家一起?”
舱主毫不犹豫地说:“我想每一个人都快乐的生活,像人一样!”
风铃看着窗外灰暗的天空,“你和我说说以前舱体吧,我想听听你是怎么当上舱主的。”
“我的父亲是前任舱主,不过当时管理层里面泰罗比我呼声要高得多,虽然他比我年长,可我俩采集任务谁也没输给过谁,我在民众的呼声较高,最后舱主的位置给了我,而泰罗从那个时候就变了,我也看不清他,至于以前的舱体比现在更加残酷。”
锦南屏说完面色也凝重起来。
风铃躺在了沙发上,“还有更残酷的,只不过现在我不能告诉你,你性子也太急躁了些。等过些时候我再告诉你,不过倒是能和你说说石黄中的事。”
“尊者,我请求你都告诉吧,我是他们的领头人啊,我想知道所有事,才能做好准备,做好去地上的准备!”
锦南屏起身朝风铃深深鞠了个躬,却久久没有起身。
风铃之好把他扶起来,“你多大了?”
锦南屏有些懵圈,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我今年三十七岁了!”
听到他的回答,风铃惊讶地说:“那我应该叫你南哥,你以后就叫我风铃吧!不过你可真厉害,这么年轻就能当上舱主!”
两人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舱主有些别扭地说:“你突然这么叫我,我挺不习惯的,既然你有顾虑,那我也告诉你一件我的秘密!”
“仓子不是我的女儿,我和她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她活得时间可能比你还要早,舱体上大部分的东西都是她研究出来的,也许是她的大脑使用强度比较大,她每一次都活得不长,老医长就一直给她做移植手术,所以她的记忆也有所缺失,自我有记忆以来,她一开始是舱体老一辈研究人员,而后是我父亲辈的人,再然后又变成我的女儿,我对她只有同情!”
风铃没想到这个锦南屏居然这么相信她,倒是她显得她疑心有些重,顾虑有些多。
【如果跟他说了,把他变成我方阵营的人,那力量自然壮大许多。】
“好!南哥,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希望你听了之后,不要因为生气而蒙蔽双眼,静下心来我会慢慢跟你说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