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白踏雪
“你也不相信我!”夏紫鸢有些失落,虽然平日里常常闯祸,但这个刺客真的不是我放走的。柴房里的尺玉已经不知所踪,陆月漓和竹二郎的目光打量着夏紫鸢,这人许是被同伙救走了!
“罢了!派人去寻吧!”陆月漓吩咐竹二郎。夏紫鸢心想着:“不能平白无故被冤枉吧!”她查看柴房,并无踪迹。门窗锁好,也没有脚印,到底是谁!
“竹二郎说昨晚见我来过柴房!可昨晚我睡着了并未起夜。是有人变成我的模样,救走了尺玉!可陆大人这么聪明!我能想到的他一定早就想到了。他刚才语气虽严厉一点!可也没过分责备!莫不是……”夏紫鸢追着竹二郎出去,果然没料错!尺玉没有被同伴就走!他挣脱束缚,变成竹二郎的模样!“别……”还没有喊出声,嘴巴就被捂得严实。她抬头一看,正是陆月漓。
“陆大人!他跑了!”夏紫鸢捉急的皱起眉。“嗯!我看到了!”陆月漓淡定的望着他走的方向。“你假意上当放走他,是要找出他幕后之人!”夏紫鸢已经舒展笑颜。“小竹已经跟上了!你可要瞧瞧!”陆月漓主动邀请。夏紫鸢兴致勃勃,撇下陆月漓就跑了。
尺玉跑到饭馆吃了一顿,然后又去看戏,最后来到一处雅致的别院,门匾上写着白府。竹二郎跟丢了,尺玉绕来绕去,一个没注意就不见了。竹二郎准备回陆府禀告此事。
“白府!陆大人!尺玉已经进去了。我们怎么进去?”夏紫鸢竟然在竹二郎跟丢时,发现了尺玉的踪影,不过正好与竹二郎错过了。陆月漓抱紧夏紫鸢一跃进了院内。
“大人!属下办事不利,愿受责罚!”尺玉跪下领罪。“你还带了尾巴!”黑袍使者伸出手,将尺玉吸光精元,一具干尸被一掌拍成粉末!“陆大人!要不我们先回去,再带点人手过来。那个人好像很厉害!”夏紫鸢想要撤退。实在是刚才那一幕冲击太大,她害怕也很正常。“放心!我既然敢来!定护你周全!”陆月漓一脚踢开黑袍使者的房门,夏紫鸢站在屋外:“你是谁!为什么派尺玉来偷印章!”
“陆月漓!你什么时候收了这个伶牙俐齿的姑娘!”黑袍使者摘掉自己的面具,露出一张女人的脸,媚而不俗。“陆大人的女人缘真不怎么地啊!又一个来讨债的!”夏紫鸢想道。“白踏雪!原来是你!三年前我已经放你一马!为什么不好好珍惜!”陆月漓反问。
“你虽是妖界掌印司!但你杀我父母,不杀你!我此恨难消!这妖界掌印司也是时候该换人做了!!”白踏雪说着便从掌心飞出粉色的樱花状的飞针,连续不断地发出!这要是被扎,应该很痛吧!她看清形式,每一招都向夏紫鸢发出。“不是杀他嘛!怎么处处针对我!”夏紫鸢躲闪不及,针全被她身上的结界所挡,未有损伤。
交手几招,白踏雪步步败退,她用自己的血破了夏紫鸢身上的结界!用一根针抵住夏紫鸢威胁陆月漓:“陆月漓!她的命现在在我手里!你若乖乖听话,我可以不杀她!”“白姐姐!你别!千万别激动!这个针能不能稍微离我远一点!”夏紫鸢开启社交模式。“别动!这针可不长眼!陆月漓!你挑断自己一根手筋,我考虑放了她!”白踏雪用针划破脖间,夏紫鸢感觉脖子有些刺痛:“这女人真够心狠手辣的!”“一!二!……”白踏雪开始计时。“死就死吧!陆大人!你别管我!”夏紫鸢硬气起来。“三!”陆月漓帮着数最后一个数字,他好像不受影响,淡然处之。
“陆大人这是放弃我了吧!”夏紫鸢做好赴死的心理准备。白踏雪也着急起来:“你!你真不顾她死活!那我可要动手了!”“陆大人!来世再见了!”夏紫鸢做最后告别!看准时机,白踏雪情绪波动之时,正是下手的好时机。陆月漓用白踏雪的针击落了她刺向夏紫鸢的针,随即一掌打飞了她!“噗!”白踏雪嘴角吐出来几口血,起身飞走了!
夏紫鸢刚才确实以为陆月漓冷酷无情,这个反转厉害了!还真是没想到呢!这按电视机的套路应该要挑个手筋什么的吧!这陆月漓还挺与众不同呢!
“坐下!伤口我处理一下!”陆月漓一改刚才的态度,又多了几分关心之意。“这点小伤!没事!”夏紫鸢不以为然。“日后我定不会再让你受伤了!”他温柔的处理伤口。夏紫鸢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他这是在暗示我!不对是明示吧!瞧这紧张的模样,是心慕与我!”夏紫鸢心里活动丰富起来,不过他说这话我爱听!
“陆大人!你是不是……”夏紫鸢想问陆月漓是不是喜欢她。可陆月漓抿嘴轻声道:“是!”两人眼波流转,夏紫鸢坏笑道:“是什么!我还没说完!”“走吧!回家!”陆月漓牵起她的手,表明态度。“陆大人!你快解释清楚啊!”夏紫鸢不依不饶。陆月漓打开她的手掌,在她手心写道:“我心悦与你!”
夏紫鸢欣喜,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再考虑考虑!”说着兴奋的跑走了。陆月漓无语凝噎:“被她耍了!”
“大人!夏姑娘,你们回来了!”竹二郎迎上来。“尺玉我跟丢了!”“事情已经解决了!”陆月漓很自觉地跟着她。“夏姑娘受伤了?”竹二郎关心道。“没事!多亏陆大人救了我!我累了先回房了!”夏紫鸢走到房门外,陆月漓也尾随。“陆大人!就送到这里吧!”“我看你进去!”陆月漓明显不舍。“哦!”夏紫鸢前脚踏入房门,又听陆月漓喊道:“早些休息!”夏紫鸢转身扑上去,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陆大人!晚安!”陆月漓抱着她:“再等一会!”陆大人能有什么坏心思,他只不过是想多抱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