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喷了侍女一脸口气,侍女嫌恶的别过脸,右膝猛地一顶,秦诺的脸像是定了格,龇牙咧嘴一看就是痛不欲生。
侍女没用什么力气就把秦诺从身上翻了下去,整理了一下衣裙,顺便用脚封住秦诺痛苦的嘴巴。
秦诺一边去掰踏在嘴上的脚一边又忙着捂下身,双手真的有点不够用,喝进去的酒都变成汗水流了出来。
“你个臭婊子!”秦诺呜呜的骂道。
“骂吧,再给你时间骂一会,等会就没机会了。”侍女撩起窗帘一角,嘴角含笑,“出了王宫再解决你吧。”
秦诺瞬间哑巴了,蛋疼已经被更大的恐惧所遮掩。他这才注意到,这个自己千挑万选带进宫,就等着回去路上给他解闷的侍女居然换了人。
什么时候换的?来的时候明明还是自己的侍女啊。秦诺抱拳祈求,示意面前的女人放过自己。
“要是敢大叫现在就结束你的性命。”女人拿开脚。
秦诺赶紧答应,坐在地板上,拼命的想怎么保住性命。
跟这个女人打是打不过的,人家一只脚就比自己力气大,来硬的那不是找死嘛。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吧。
“侠女饶命,你我远无怨近无仇,你要什么尽管开口,金银财宝权力土地,只要我能给你的,只管说”。
“金银财宝我倒是没兴趣,说起来还真有件事好奇得很”。女人歪了歪脑袋,把胸前侍女的低胸裙子紧了紧,“为什么别人进宫都带侍从,而你却带了个侍女呢?”
秦诺盯着那衣裙下的风光浮想联翩。这身段比自己府上的侍女都要好,该高的地方高该细的地方细,脸蛋也是绝色啊,若是能跟面前这个女人度春宵,别说被打了,就是断条腿也值了。
女人俯下身子,“为何你只带侍女?”
“我,我…”,秦诺的眼睛直视着面前的风光,鼻血崩开鼻粘膜顺流而下。“我,饿了。”
马车突然停下,车夫跟守城侍卫说车里的是中山国三公子。
侍卫走进,“请秦公子出示令牌。”
侍女拎起秦诺,温柔的抚摸了一下秦诺的脸颊,“外面要看你的令牌,公子。”
“哦,令牌,令牌”。秦诺赶紧掏出令牌递出去。
车夫接过令牌,守卫验证后还给车夫。
“公子,好了”。车夫把令牌交给秦诺,看到秦诺两行鼻血挂在嘴上,失魂似得盯着对面的侍女,赶紧低下头。
秦诺拿过令牌,车夫拉上车门,快马加鞭出了王宫。
“什么习惯啊,不喜欢舒服的床却喜欢硬邦邦的马车”。车夫摇摇头,他知道这时候秦诺喜欢快速行驶的马车,“这都什么习惯啊。”
“你是中山国的秦公子?”女人来了兴趣。
“你也知道我?你当然知道,试问这圣都的公子哥里谁比我的地位高?我告诉你,没有!”秦诺坐到女人身边,伸出手搂在女人的肩上,一边嗅着女人身上的香味一边说,“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金银珠宝想戴什么就戴什么。”
“那么说,你爹就是平昌候秦无期?”女人越发感兴趣了。
“正是。”秦诺撩起女人的头发,“前些日子,我爹拿下英吉国,看看谁敢说什么?那些诸侯天天叫着要怎样怎样,可是结果呢,还不是老老实实的滚回去了。跟你说,这中州,没人有我爹的地位。”
“若是平昌候和王上比起来,你觉得谁更厉害一点?”
秦诺扯下女人一个肩头的衣服,流着口水说,“只要我爹想,这王上的位子早晚就是我爹的。”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你看这里”。女人说。
女人开始解胸前的系带,秦诺两眼冒光的伸出手,“主动的女人我喜欢,我…”。
秦诺睁大双眼,然后倒在女人肩头,连痛都没感觉到就死了。
“我莫言也喜欢。”女人推开断气的秦诺说。
系带掉落,一身侍女服侍滑落地板遮住了秦诺的头,女人拉上夜行衣的肩部,打开窗户跳了出去。
......
风宿没有回四王子府而是去了月婵那里,半夜起身的月婵睡意惺忪,粉色的脸蛋被一头秀发遮去半边,看上去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若我有朝一日为王,一定让你荣冠后宫”。风宿抱着月婵,“可是未来如何,我却不知道。月婵,如果我不能成为太子,你还会跟着我吗?”
“殿下是怀疑月婵的忠心吗?”月婵抬头,两眼委屈的看着风宿,“爹爹怎么想我不知道,可是月婵是真心喜欢殿下的,若非如此,月婵何必把身子给了殿下,即便无名无分也要陪着殿下?月婵虽然出身贫贱,但却懂得女人贞洁贵重的道理,若是殿下怀疑月婵的别有用心,那月婵就以死明志。”
说着,月婵就要挣脱风宿的怀抱,风宿抱得更紧了。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怎么会怀疑你呢?”风宿叹口气,“今天晚宴,父王宣布立风佑为太子,我只是怕失去你才这么说的。”
月婵捧着风宿的脸,“殿下,月婵愿陪殿下默默无闻,可是月婵知道殿下志在天下。月婵常常说殿下一定会被立为太子,将来成为万人敬仰的王上,不是因为月婵贪慕殿下的权力和地位,只是月婵从心底里觉得,只有殿下才是太子的最佳人选,更是未来人王的最佳人选。”
“你如此懂我,我深感欣慰”。风宿舒了口气,“虽然父王同意我留在圣都,可是未来的路怎么走,我能不能在护国公手中抢下太子的位子,这还是个未知数。”
“殿下从来都是信心十足的,月婵不想让殿下如此难过。”月婵给风宿宽衣,“殿下,让月婵为你派遣心中的苦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