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的妻子还是朝阳宗掌门的妹妹,还生下了一个女儿白灵儿。
为了门派的稳定发展,门派的一些长老开始对他有所忌惮,甚至认为独身一人的狂剑更适合掌门之位。
在隐隐有让狂剑上位的流言传出时,作为主角的狂剑,选择了不屑理之,任由发展,结果发展下去就是彻底和掌门那边结下梁子。
在秦云帆进门派第三年,有一处金丹秘境开放,青莲门只是一个三流门派,元婴修士都早早跑出去外边寻找机缘,留在派内的金丹修士十根手指都能数的过来。
所以最后去的只有门派内两个最引人注目的的新星,剑修狂剑和掌门白梅岭。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从秘境回来的却只有掌门白梅岭,护送他的,正好就是朝阳宗掌门刘海天,也就是他的大舅子。
等差不多一年后,众人以为狂剑已经死了的时候,他突然又回来了,而且回来的低调又让人惊骇。
这一年时间里,白梅岭掌门修炼进阶速度加快,直接突破金丹中期,而他从秘境带回来的东西让门派受益匪浅,因此,众人对救了白掌门的朝阳宗一改偏见。
加上后期两派的合作,更是让门派各位受益长老对其印象好上三分。
因此,白梅岭的掌门之位更加牢固。
而与其鲜明对比的就是狂剑,容颜衰老不说,他这次回来是直接金丹碎裂,修为跌落至筑基后期。
这样的他,没有了以前的风光,低调回来,没有一点解释,有疑心的人自然就看向了白掌门,一时间人心惶惶,可又不敢多言。
于是,这样的尴尬持续了十来年时间,一个越来越好,一个越来越糟,与之带来的就是小剑峰的落魄。
听完这些,萱草有些怜悯的看向秦云帆,可以想象,一个普通小孩,在他师傅消失的那一年里守着一个偌大山峰,不知受了多少欺凌。
闲言碎语也就罢了,就怕狂剑得罪的人来找麻烦,所以,难怪他会恨白梅岭。
秦云帆看了她的眼神笑了笑,揉了揉她脑袋道,“过去的都过去的。”
叹了口气又道,“对于白掌门,我是不喜他的做事风格,他为人看似正派,实际上私底下的动作不断。这次的打斗你看上去新奇,其实每一两年都会发生几次,都在不停试探着师傅的修为。”
他没说的是,狂剑的残破身躯,不知还能抗几次这样的打斗。
萱草不知道这些,但也能联想到一些。
她所看到的狂剑就是一个不用修炼,只喜欢喝酒骂人的老头。这样不符修士的作风,明显就是自我放弃了。
可想而知,他当年所受的伤恐怕没法治了,不然他也不会一心只盯着便宜相公的前途,而直接放弃自己,连找人治疗都放弃了。
两人就这样在各自想着一堆事,没有再说话,任由烛火摇曳。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突然传来一声鹰鸣声,震的人耳朵都疼了起来。
被惊醒的两人立马拿出剑,迅速出了房间。
就看到一直埋伏在院内的卢杰和张云飞二人正和一人纠缠打斗。而黑鹰则是在那扇动着翅膀跳来跳去,像是逗虫子一般,拿着巨爪逗弄着躺在地上的人。
如果细看就发现躺在地上的人正是白日里的那个男子,正痛苦的原地打转,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就在黑鹰的一抓一划间,他的整个身子都是血痕,这样的他,说是血人也不为过。
好在,黑鹰还知道分寸,没有将人往死里伤,只是在他不在挣扎时一爪子困住他,让他不在动弹。
再看和卢杰二人打斗的人,正是白日那装高人的胡爷爷,他那水平也是够菜的,没过多久就被卢杰二人就拿下。
和那男的绑在一起,丢在院中央。
“嘿嘿,胡老头,你半夜乱闯我宅院是想干嘛?”张云飞是一分钟不说话都觉得嘴巴痒的人,这下更是直接替了卢杰来问话。
那姓胡的直接呸了一口带血唾沫,完全没了先前的道貌岸然,纯粹一个街头混混模样,还不忘威胁道:
“今日算我倒霉,碰上你们这两个家伙,不过你们最好早点放了我,要是我没回去,我妹子可是会直接联系青莲门的。”
说道这,他又冷笑道,“哼,到时候,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可惜,他一贯的有用的威胁话,到了这里,彻底失灵了。
就看张云飞在那拿着大掌捂着嘴巴夸张道,“哎哟哟,你姓胡的原来这么有本事,竟然和青莲门都有联系,不知是哪位高人,我也了解一下,看看是不是值得我放你。”
说着,还拿着一把锋利的长戟对着他下巴抬了抬,示意快点说。
姓胡的跟着长戟的移动抬起了下巴,明显也是害怕被伤到,但态度还是十分嚣张,就看他拿眼睛斜看着张云飞,大言不惭道,“青莲门掌门!怎么样,怕了吧。”
这话说的张云飞很是不满,手中的长戟直接一个转动,插入了他的左肋下方,在对方不可置信眼神中还不忘扭动一圈,弄得对方一口老血喷出。
只听张云飞声音冷厉道,“说清楚,不然下次就是你的心脏。”
语闭,将其一抽,整个人扑倒在地。
这画面看的萱草是一个害怕,寒意不断,她从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不长脑子的大直男张云飞还有这样狠辣的一面。
再看秦云帆和卢杰二人的习以为常,说明这样的张云飞,在他们看来,很正常。
果然,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以后,她再也不敢心底嘲笑他了,这家伙太可怕了,简直就是个刑讯逼供老手。
像是看到了萱草的躲在他后面的动作,便宜相公秦云帆伸手牵上了她冰冷的小手,将她拉了出来道,“习惯就好。”
将萱草培养成一名出色的能够自食其力的合格修士,就得让她面对现实,当然,这话秦云帆没有说出来。
萱草咽了口唾沫道,“好”,没办法,她没有勇气挣扎,她现在看谁都觉得不简单,鬼知道她一向信任的便宜相公的另一面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