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岛,
三大家族的众人经过半个月的紧张忙碌终于将百米浮桥搭建完成。
这一天所有人起的都很早,就连平日里很少早起的奈露,今天也是在天没亮就已经穿好衣服,来到外面活动完筋骨。
和夕言古梦、夕言古语、安息、云瑶,五人吃完早饭,就悄悄的来到东面最高的一处山石之上,看着下方不断汇集到众人。
许是她们来的太早了,家族中的其他人还没有出来。
在这里她们寻到一处不错的地方,安静的看着下方不断出现的人群。
好在并没有让她们等多久,浅月城中的所有人就都出来了。
走在最后面的就是三大家族的族长,“奈天弘,赵雨晨,柳风。”
三人很有默契的走在一起,如果有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他们的关系有多好了。
三人的年纪相仿,不到四十的样子。
原本的实力已经到达了尊灵级,但因为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他们在不知不觉间退步了一个等级,如今是灵级后期七阶的样子。
但这件事,没有人声张,三人都很有默契的隐瞒了。
因此,现在他们都知道自己的事情,同时对另外两家提高了警惕。
正因为如此,才会出现三人同步的情况。
众人看到三个族长同时出现,心中也很是激动。
他们努力了这么久的时间,就是为了今天。
三大家族的族长来到众人面前,看着这里的每一个人,心中同样很激动。
如果今天成功,他们就会是第一个离开浅月岛的人。
虽然很久以前就有不少人相继离开,但他们并没有回来过,所以在这里每一个人心中,只有可以在两岛之间往返的人,才算真正的离开过浅月岛。
“今天是一个具有重大意义的时刻,我们将成功离开我们的家乡,踏上新的征程。”
“我们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今天就让我们一同见证。”
“我相信你们此时的心情和我们一样,都无比庆幸这样的时刻,自己将要见证。”
三大家族的族长,奈天弘、赵雨晨、柳风,一次说出了自己的话,他们的话无疑是为本就激动不已的众人,点燃了更高的情绪。
接下来,所有人在三位族长的一声令下,快速的寻找到自己的位置,将他们建造好的浮桥,抬起。
一点一点的向着大海中走去,浮桥是由树木编制而成,因此当它来到大海上就完全漂浮在上面。
众人不停的努力着,愉悦的心情为他们带来了希望,轻松的心情也减轻了他们此时的负担。
心中的负担减轻了,身体也就没有那样疲惫。
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快了,奈露几人在最高处看着这里的一切,并没有任何言语,但不用想她们也知道结果。今天之所以过来,也是为了看看,这些人的打算……
海面上的浮桥越来越多,一些水性不错的人已经下到了海中,要是没有人,在海中固定浮桥,浮桥一定会被大海吹离这里。
浮桥逐渐接近圣元岛,每个人的心更加激动。
这一刻,他们都在心中想了许久,但等到即将实现的时候,心中难免不激动。
情绪一时间仿佛有些失控,就在走所有人的目光中,浮桥的另一端终于来到了圣元岛的边缘。
最前端的几人,很快就将浮桥固定好。
可是,就在他们想先一步上去看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向前挪动一步。
这样的事情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几人大声的喊道:“族长,这里我们过不去,”心中的惊慌和恐惧随之而来,“他们努力了这么久,到了最后居然出现这样的结果,没有多少人可以保存理智,”心中的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听到几人的声音,三大家族的族长,飞快的上了浮桥,同时向圣元岛方向而来。
仅是几息的功夫,三人就来到了这里。
可见他们有多着急,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还听见了,下面的人说,“这里过不去”这样的话。
三人伸出手,在前面不断的摸索着。
当他们的手来到圣元岛边缘的时候,一圈带有不同颜色的涟沥,回荡在与他们手掌相接触到地方。
同时将他们隔绝在外,无论他们如何用力,都无法在前进一点。
他们现在的心情不同于其他人,当知道这里无法过去的时候,除了他们三个以外,都很沮丧。
因为,他们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但,他们三个心中却想到了另一件事情,这里出现的光晕,很有可能是一道结界,同时也说明了,其中一定有着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们记得,家中的祖辈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凡事被保护起来的,一定都很珍贵,”。
正因为,当初有过这样的话存在,现在三人的心中并不失落,反而更加激动。
“这里一定有宝贝,他一定要得到。”这样的心声,同时在三个族长的心中回想。
压下心中的情绪,带着家族众人会去,而后,他们第一时间来到书房,寻找着相关信息,希望可以解开那里的封锁,到时那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就在众人离开之后,远处观望已久的奈露五人,走了下来。
而后回到了奈露的院子中休息,现在外面的事情她们已经不想去关心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但,接下来她们需要将自己的事情整理好。
第二天,奈露带着几人,来到了后山。
顺着到了向下走去,都感觉到了,这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了。
而奈露继续她的锻造,夕言古梦和夕言古语、安息三人就在这里修炼。
云瑶每天都会准时为她们送来食物,奈露的这一次消失,同样没有人注意到。
“想想也是,对于所有人来讲,她就是一个无法修炼的废物,又有谁会真的关注她的情况。”
这样她们倒也安静,这里因为温度的特别,致使她们时刻都感到灼热,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