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这个时候他们要想回到以前的位置或者像以前的样子,那是不可能的。
“不会吧,这一切应该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吧,因为我想的是如果真像之前那样的情形,那还好解决,就怕不是。”
他很想否定,但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那你这话的意思就是……”
意思就是整件事情的发展状况跟他现在所想的是不一样的,她想要去做也不可能。
“意思是什么意思您自己看吧,我也不好说什么,就是这样的。”
云望说完,方锐角迅速走过去,发现那东西。在下降之后没多久又升了上来,不过升上来之后就不再是之前那个黑匣子了。
方锐心里有了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他希望这不是真的,但他也有些担心。
因为他觉得如果这样做成功的话,那接下来都好说。
但关键就怕这次的事情只是他自己最后一说。
万一失败了,那讨论的问题就是在开玩笑。
关键说那些也没有用。
既然有想法,方锐决定动手一试。
他先是拿了个东西直接扔下去,过了好一会儿这事似乎才到手。
“你总不能还像以前那样吧,觉得这样不妥当,你还是别这么做。”
汪国栋拦住方锐,好在那个东西没有彻底被扔下去。
那个机关也没有被抽动。
周围安静如斯,他们都打了个冷颤,因为此时除了这个机关会动以外,其他的东西就好像是焊在这里风景。
“你拦着我有什么用?”
方锐冷眼看了一下汪国栋。
因为汪国栋此时的表情可能不是特别明显,但其他的表情也可以说是比较坚定的。
如果说整件事情都差不多,那全部整理的那些情形是不是也会有所差距?
“怎么说来着?我本来还想把整个情况都梳理清楚,可现在看来不一样。”
方锐本来是想摸清楚这里面的情形之后再带他们出去,可现在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与其这样还不如抓住最后的时机。
最终方锐将手上的这些东西全部都准备好,然后跳下去那个机关居然随着往下飞。
好在其他三人反应迅速跟上了方锐的步伐,因为都到这一步了,生死同命,不管怎样都要一起走。
他们刚随着这个东西飞下去的时候,他才发觉这情形不太对劲,这跟她之前看到的不一样。
下去之后,这里面的情形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恐怖,没有黑暗没有颜色。
倒是变得十分的简单。
“这怎么可能上面那么黑,下面怎么那么亮堂,就好像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云生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嘴,而他说完这些话之后,大家都转头看了他一眼。
因为就是他说的这句话,他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没有谁关注到那个细节。
但也因为这一句话而转变到了某些情形。
“我怎么说来着?我就觉得这情况跟我想的差不多,但这个好像不对。”
方锐总感觉这个世界进入的有些过于如意。
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他看到了身后晃过来的一个黑影,他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但他感觉这绝对是错误的,因为如果真的是事实的话,那绝对不会是像刚才那样,所以他们此时应该是入了幻境。
“你们小心一点。”
丢下这几个字,方锐闭上眼睛开始仔细回顾周围的环境,但是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这边是什么意思。
“不对呀,如果真是这样,那怎么处理?我感觉不容易。”
云生说完之后云望也变得严肃起来,他们此时将自己的位置拉的可以说是到了最底下。
一瞬之间感觉自己浑身酸痛,方锐再次睁眼,发现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行驶酷刑的地方。
这跟他们之前想的不太一样,如果说早点看到的话,那还没什么,关键看又看不到,这又跟他们显得不同。
“怎么回事?刚才我们不就是触碰了一下那个机关吗?”
汪国栋也注意到了这个重点,其他人的表情也可以说是差不多。
但现在要再说,那就更不容易了。
“不是,你的意思是刚才那是一样的?”
忽然间他感觉自己浑身再次醒觉,就好像是有鞭子在抽他的骨头一样。
其他人没说话,方锐也是默不作声,而周围这边居然出现了几个巨型铁蚁。
而这个椅子起来之后,出现在他们面前,上面出现了几个穿着铜衣的男子。
“你们可知罪?”
忽然的一句话让他们瞬间语塞,因为没有人想这个细节,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一点。
“不是,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忽然这么严肃。”
云望话刚说完,转头就看到了身后的人。
他们都被吓坏了。
因为没有谁注意到这个重点。
因为他们的微表情没有变化,就好像是前人设定在这个机关一样,等他们反应过来时,那个椅子又消失了,他们身上绑着的绳索也离开了。
“这不对吧?!”
云生说着旁边的云望也差不多。
还没来得及说别的话,忽然变得特别奇怪。
“你们俩能不能正常点。”
方锐在仔细回想这边路的方位,他们在那边说话达到了他的思路,这一声吼的周围响彻回忆。
就好像是真的出现过什么一样。
但是他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他只会在这停留。
“不对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
云生又开始抽了,他还想解决这个事情之后再做别的事,却发现根本就不行。
方锐想不到位置,干脆用力一捏,准备用灵气将身上的绳子捏碎。
谁知,绳索不仅没捏碎,就连他的法术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你们既然来到此处,就不要想着带来别的地方的东西,你们身上的绳索会在半个时辰之后开启,如果没有找到办法解开,你们就会被勒死在这。”
一个严肃又庄重的声音出现,说完这话之后便消失,让他们无迹可寻。
这下在一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云望和云生,这才开始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