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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四)青狐护墨舒

宇言宙真 宇心69 2110 2024-07-07 08:51

  过去万万年间不时有星主来拜访,也有一些星主送子弟到昆星求拜师,墨舒自能听闻火域种种发生,青星灵狐一族的故事也有耳闻。但百闻不如一见,到青星走了一遭,与祉诺祉言共处两天,看他们与凤离的真挚相待,墨舒安心了不少。

  “请墨舒上神放心,我们青狐一族,愿以合族性命为凤离作保,以证他相助之心,若此诺有违,天地不容。此同心扣是我青狐的皇室信物,非皇室不得持之,持之能在青星通行无阻,每对同心扣皆唯一相对,如今这对,一半我赠予上神,另一半留给您的夫人。如此,上神将来能随时出入我青星,也定能在夫人醒来后感应其心、观其相,无须担心我们伤害她。可好?”祉诺送墨舒至殿室外,拿出一个青色的圆环,抽出当中一半递给他说。

  墨舒接过同心扣,抱拳道:“让夫人回到我身边是我万万年来的夙愿,也是心中唯一的愿,如今能见机缘,实是欢喜异常。但正因为是唯一所愿,夫人重于我性命,我方如此紧张,请你们理解,能得你们鼎力相助,非常感激!如此我便回去稍作准备,再把夫人仙体送来。”

  祉诺祉言也对墨舒抱拳行礼,祉诺说:“上神无须客气,我们也谢上神信我们青狐一族。”

  看着墨舒离去,不知为何,那孤寂的背影让凤离很心酸。祉言看到凤离的神伤,看着他说:“莫忧,墨舒此番来青星走了一遭,应能安心把他夫人仙身送来,只待机缘启动我们便能助他。既是母神的天劫,定是非我们能干预,我们只能听天机行事,相助一把了。”

  凤离点点头说:“确是,醒来半年有余,我也只能忆起零丁,只知我是醒来助母神历天劫,其他种种皆不知。因涉及母神,又是天劫,此事只能天知、我知,你们知,要谢你们全力相助。”

  祉诺叹了口气说:“我们虽无缘见母神,但从前也听父母和族中长老讲及创世故事,对父神母神很向往,本以为接任星主之位后能到法峰求见母神,却不曾想火域被封。如今知母神要到火域历劫,心中也明一二,能成为助劫者,我们青狐一族自当全力以赴,此也是我们之福。放心吧,我们皆知此事须保密,定守口如瓶,青狐一族也定会全力护母神安好,不让她在青星受半点委屈。”

  “悠然而睡万万年,醒来不知家何处,被引回你们身边,想来便是天机所选。想来母神若知前缘如此,应会安心些。”凤离说。不知为何,提起母神,他的心中便是恭敬和酸楚,看着墨舒的背影,也是这般感觉。墨舒是谁呢?母神历天劫,难道墨舒是先他入火域等母神的父神?

  祉言看他又发呆,拍了他肩膀一下说:“你这呆子,常常是这般,说着说着便出神,你是还没睡醒么?”

  凤离摇了摇头说:“我是在想,我能清晰知道我要相助的人是母神,那母神入火域历天劫,是不是等着她的墨舒是先入火域等她的父神?你们说的火域被封,是不是因为天劫?”

  “若是浩瀚之主的天劫,其劫之大就非我们能想象,其劫之深也非我们能堪得,若须我们做的应有指引,若非我们能知的定也不会允我们堪得,如此我们便守住自心,做好自事,全力相助便好,你说是不是?”祉诺说。

  祉言笑,半个身子靠到祉诺身上说:“唉呀,还是我夫君智慧,不似这呆子,总是一时糊涂一时清醒。”

  祉诺伸手搂住她,笑说:“那是自然,这呆子哪够我好,还是夫人眼光好。”

  看着祉诺祉言拉着手回了青殿,凤离笑着随他们入内,狐王狐后感情之好谁不知呢?他不过是见证之一,想来母神入劫成为他们的亲人,定能被善待,如此是好事。

  东海星殿,群臣正在禀报近事,皇位上的东海星君却是神情恍惚,文臣走近轻声提醒:“星君,肖将等您决策。”

  “啊?哦。”东海星君回过神来,望向群臣说:“今天就这般吧,我今天精神不佳,诸事稍缓,明日再议。”

  说罢不待群臣回应便起身离位,走回内宫。东海星时光的十万年前,冥王乞苍毁了东海星的生命能量树,又给其母妃喂了蛊,三百年后,父皇便将位传给他,从此不理诸事。东海星在火域低维之处,如今十万年过去,当年的灰衣少年已是中年男子。东海星君长相颇似其父,一张方正的脸清瘦严肃,身长气清,一看便知是刚正之人,但刚正若是缺乏智慧、圆润和通透,便很容易偏向迂腐了。如今这东海星君,便是被迂腐所困。

  看到东海星君步伐沉重地走回来,东海夫人愣了一下,屏退下人,给他倒了杯茶说:“韩名又在为肖衣的事烦恼了?”

  韩名喝了口茶,叹了口气说:“自父皇母妃把东海重任交给我,我这万万年也不曾让子民失望过,大家皆知我是好星主,肖衣倒好,这些年让她找个名门望族嫁过去,她愣是不嫁,被笑话嫁不出去也便罢了,现在与贴身侍卫闹出此等丢人现眼的事,要是此事传出去,我十万年好名声岂不毁于一旦?所有子民定将看我们皇室笑话,真是岂有此理!肖衣真是气死我了!”

  “肖衣也是任性了些,我刚去看她,又劝了她半天,告诉她褚平已在逃跑路上被你砍杀了,让她把腹中胎儿打掉,她又哭又闹,说与你誓不两立,你已经杀了她夫君,她死也要保她夫君血脉,你不认褚平是她夫,她生是褚平的人,死也要随褚平而去。看她那样,我也不知如何劝了。”东海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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