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宸?我有听闻此人,如今在火域中声名甚盛,是元岂的皇孙,据说此人300岁便被送去拜师习道,如今已满五万岁学成归来,修为难估。前些日子方闻他路遇乞苍坐骑,看对方奸杀掠夺,数招便重创它,那火耳兽要不是逃得快便命丧他手了。要知那火耳兽可不弱,自乞苍被碎元机碎魂后,他已代替乞苍成了冥后苍婉身边的男人。”祉诺听罢凤离之言说。
坐在一旁的祉言给祉诺倒了一杯茶说:“是啊,我也听闻过此君,前些日子娘家表妹来探望,聊起此君,说如今是整个火域未婚嫁女仙、女妖的梦中情人,长相之美,火域无人能比。五万岁的少年郎这般长相、这般修为,人人皆盼有机缘结识他,无数待嫁公主,哪怕成为他侧妃之一也是心甘情愿。我们祉嫣要趟这浑水?莫说祉嫣是母神来火域历劫,就算是我们青狐一族也是世代一双一对,青狐圣女又岂可与数女共事一夫?我们祉嫣的相貌也是火域女仙之最好不好?怎可屈就?”
凤离笑,青狐一族护内又重情重义,祉嫣虽非祉诺祉言亲妹,但他们待她却是情真意切、爱护满满,他清楚得很,也很替祉嫣珍惜他们这份拳拳之心、殷殷之情:“祉言莫急,我们自是不可能让祉嫣受委屈,不过要知道祉嫣并非真的祉嫣,是母神入火域历劫,既是天道给出这般指令,想来背后必有玄机。诸传他是火域女子的梦中情人,但并无听说他四处留情,他品性如何我们尚不知,更何况遇上我们祉嫣,或许便不同了,当知我们祉嫣可是非一般的存在。”
祉言不屑地抿了一下嘴说:“反正谁敢欺负祉嫣,我跟谁没完。”
祉诺看了她一眼,笑说:“是啊,我夫人说了,谁欺负我们妹妹,整个青狐族跟谁没完。是了,祉嫣当年沉睡时七万岁,如今沉睡了三万年,已有十万岁,比那慕宸大了五万岁,他可能接受?”
凤离笑说:“哪来年岁一说?祉嫣落地的五万岁本就是平添出来的,如今这沉睡又岂有可能是真沉睡,而且你看祉嫣那相貌早已定相,不老不变之颜,年岁一说不过一个数字,何须当真。元岂那老儿好利贪名,青星能与之联姻,他求之不得,怎样都同意,关键是那小子是否愿意。”
“走一趟仑星不就清楚了吗?我与你亲自去见元岂。”祉诺说,一向瞧不起元岂的他这次竟这么主动,颇是难得。
“哈哈,难得啊,我们祉诺狐帝竟愿亲自陪我去为妹提亲么?那我们便出发吧。”凤离说。
祉诺摇摇头说:“不,我们只是去给元岂一个念想,我们祉嫣是堂堂青狐圣女,只有别人向我们求亲一说,岂有我们向人求亲之事。是了,现在去,不等祉嫣醒来吗?你说她很快便醒?”
凤离拉起他的手说:“走吧,据我所知,此事须成,祉嫣方醒。”
见到祉诺和凤离来访,元岂受宠若惊。要知道青狐一族位居火域之最,青星上仙泽笼罩,满星无妖,子民神力皆高,狐帝祉诺狐后祉言恩爱无间,但一向深居简出,不喜与人结交;而凤离更是诸禽之王,当年为护子民不惜以全部元神封印毒星,知情的生灵无不对他极是敬仰。如今这两位求都未必能见到的上神亲临仑星,元岂如何能不受宠若惊?赶紧命人设了席,以极珍贵之物招待,并将三人席位并列,半点也不敢怠慢。
“元岂对禽王、狐帝敬仰非常,只是常闻难见,今日两位上神竟亲临仑星,实是我们仑星之福,实是佳缘啊!”元岂举杯相敬,谦虚地说。
祉诺淡然举杯回敬,笑说:“虽居简室,这些年也有听闻元星主杀冥灭魔,战功累累,稳居火域正义之首。”
元岂红了脸,惺笑说:“岂敢,岂敢,那是诸君给面子,也是狐帝淡泊之故,元岂虽狂,也知实力不及狐帝,是狐帝承让,诸星相托,狐帝就莫笑话元岂了。不知二位此次亲临仑星,可是有事?”
凤离淡然笑:“确是有事请元星主帮忙。狐帝有一位妹妹,是青狐圣女,身份极其高贵,之前从不曾让人知道,因纵是言传也染她尘埃。近期闭关要醒了,我们想觅仙草供她品食,听闻仑星有雪芝仙草,千年开一花,其效能修复元神、增长修为、清净浊息,可是有此物?”
元岂愣了一下说:“禽王的意思是,圣女的元神受创了,需我们仑星的雪芝仙草相助?仑星确是有雪芝仙草,近日确是开了花,若圣女需要,我们自当奉上。”
祉诺摇摇头说:“我妹妹怎会元神受创?她只是闭关仙身睡了许久,如今要醒了,我们四处觅仙草待她醒了供她品食,替她净息让她欢喜。”
元岂更愣了,雪芝仙草是仑星一宝,纵是于他们皇室也非寻常物,火域其他星若有人来求,那定是要拿珍宝来换的,这等奇珍异物,怎么落在狐帝口中,竟似他妹妹的零食般不足挂齿,这青狐圣女究竟是何等人物,竟让狐帝、禽王将她宝贝到这个份上?念至此,元岂赶紧说:“原来如此,圣女身份高贵,我们自然愿意送她雪芝仙草,只是这雪芝仙草须有缘人摘取方随之,若是无缘之人,纵是神力再高、身份再高贵也取不得,禽王、狐帝可愿随我亲自去摘?”
凤离笑说:“狐帝向来不求人,更不喜与人结交,此番落在仑星,是认为元星主豪气,我们既是客,自是不便亲自采摘仙草,要不这样,你们仑星如今神力强者有谁?可否请其相助一把,把这雪芝仙草采摘给我们,也算与我们圣女结个缘。青星圣女可是狐帝狐后最呵护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