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看的,你还是省了吧。”白子熙不着痕迹的拒绝道,神色复杂。
“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云烬危险的看了白子熙一眼。似乎,她这个徒孙有很多小秘密哦~
“你怎么这么爱刨根问底啊!看一只狐狸的窝做什么?”
“我不让你看自然是因为那骚狐狸的窝,脏的不行,你一个女人家去了是要干嘛!”
白子熙越说声音越大,似乎这样就能提升他说话的可信度似的。
“带我过去!”云烬不容置喙地说道。他越这样,云烬就越怀疑。
“算了算了,反正人也没了。你就算知道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白子熙耸耸肩,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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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禁地,血月台。
云烬怎么说也是这妖界的前主人,自然知道这血月台之于妖界的地位。只是,白子熙为什么带她到这里……
“你不是想要缅怀他吗?喏~这里就是他住的地方。”白子熙指了指二人面前妖气四溢的血池对云烬说道。
面上一派云淡风轻的他,早已经紧紧握住了双拳。他的兄长,堂堂妖界至尊,在那个人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提供鲜血和力量、供他实现欲望的供体罢了。
世人只看得到妖帝表面的风光,可谁又知道,撕开这层虚妄,其背后的丑恶又是多么令人作呕。
白子熙闭了闭眼睛,望向天空。
白修辰之所以一直收敛着自己的锋芒,不是因为没有实力。只不过这实力,早就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被迫转移了。
早到,他们出生的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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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风殁殒身的第七百七十九万年,云烬不知所踪。
彼时魔界有蛇祖季遥,冥界有麒麟玖尘。小妖狐不得不接管妖界,一个鱼龙混杂、三不管的地界。
她不过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狐狸,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云烬的帮助,但和有着上万年修为的季遥和玖尘相比,还是根基不稳。
撑起妖界对她来说,已是勉强。好在云烬的威望犹在,妖族的其他人也不敢有所作乱。
可,这份威望也是有时间期限的。第一天,他们可能忌惮着云烬。不敢动虹月。
然而第二天、第三天……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威望便逐渐变淡。以至于最后,他们几乎忘记了那个手持长恨怨生的女人。
一开始,他们只是背着虹月吃一些手无寸铁的凡人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可越到后面他们的野心越来越大,甚至开始蚕食同类。
渐渐的,他们盯上了高座之上的妖狐虹月。狐族之人浑身上下可都是宝呢!
当一个人被常年管制着,失去所有的血性。那么……一旦这压制消失,他就会迸发出较之以前更为恐怖的力量。
就像,千万年前的妖界……
…
“妖帝大人,我妖界已有数万年未曾出过经天纬地的人才,这对妖界今后的发展是极为不利啊!”虫族长老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看上去对妖界忠心耿耿。
“哦?敢问长老你想怎样?”虹月眯着狐狸眼,看着下方倚老卖老的人。
“听闻灭世神大人曾在妖界开辟了一方洞府,内置天材地宝。若是……”
“放肆!连灭世神大人的地盘你都敢动不该动的心思?本帝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虹月一爪子光刃拍过去,气愤至极。
“妖帝何须动怒,灭世神大人离开下三界已久,对当今的局势鞭长莫及。她定会理解我们的。”虫族长老不避不躲,挨下来虹月的这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