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宗的女修闻声,一个个都跟蜘蛛精见了唐僧一样,齐刷刷地出来了。
不过正此时,突然就起了雾气。
女修的曼妙身姿和莺莺笑语,都在浓雾中,模糊了许多。
还有流水声。
似乎那些女修果真在温泉水里恭候。
“迷魂阵吗?”凡義拽紧白脸公子的胳膊,反正她一个小小筑基期,没多大能耐,只拽紧这宝贝疙瘩不放,那就对了。
婉婉姥姥的声音,从身后浓雾中传来:“我们摄魂宗的女修,可不随意见贵客。按规矩,贵客有本事自己寻到她们,那她们就任凭贵客处置三日。”
“是她们全部吗?”白脸公子跃跃欲试地问。
婉婉姥姥声如黄莺:“当然,大修士这般贵客,当然是全宗相迎。”
“好啊,那就不客气啦!”
白脸公子五根指头一伸,竟将那些弥漫的浓雾,尽数聚到手上,再揉成面团大小,喂进了凡小绿嘴里。
“还可以这么玩?”凡義嗔目结舌,忍不住赞了一声好。
婉婉姥姥笑容凝聚在唇边,还未散去。
一众元婴修士也是惊叹不已。
如此破阵,太简单粗暴。
不是应该先花心思找到阵眼,再破坏之,再将浓雾消除么?
按常理来说,阵眼不破坏,这整个摄魂宗就是一个高阶的迷魂大阵,而且这碍眼的浓雾也会接连不断。
然而这白脸公子倒好,指头一伸,直接破了整个大阵,还将缥缈雾气凝结成有型雾团。
就好比逃脱密室,寻常之人,只能挖空心思寻机关开启暗门,而有大能耐之人,直接摧毁密室,大摇大摆走人。
而刚才白脸公子,就是众目睽睽之下,直接一掌捏碎了密室。
好大的能耐!
在场元婴修士,自问无人能在这摄魂宗的迷魂阵内,做到如此粗暴简单。
果然是大修士,一出手就非同凡响。
一众元婴修士更是心向往那更高的境界。
摄魂宗顷刻间安静得厉害。
“怎么都不说话了?”
白脸公子拽着凡義往前,径直往那有许多女修的水池子里去。
水池里的女修们,相继缓过神来,更是拿出百般能耐,去伺候这白脸大修士。
要是能成为这大修士的侍妾,那前途何等光明!
“公子,下来呀,一起戏水呀,池中水暖,正待公子一人。”
凡義看了看水里的一群妖精,咦,一会儿功夫又脱了不少,也穿得也太清凉了些。真是很不像她们梨花宗,个个女修都裹得严实,连脖子都不露多些。
白脸公子脸快滴出血来,推攘着凡義,轻声道:“同去,同去。”
凡義望着水里花枝招展的女修,故作忧心的道:“她们人多势众,你被她们勾去魂了怎么办?”
“那義儿你要如何?”白脸公子一边说话,一边偷偷拿眼瞄水里的清凉女子。
“这样,就像画本里写的,我咬你一口,留个牙印儿,盖一个我的专属印记。”
修士与灵兽结为契约,都是以妖兽鲜血为引。虽说这白脸公子,是器灵,算不得灵兽,但也只有先用这个法子试一试。
“好啊,義儿你随意!”白脸公子伸出胳膊,倒是乐意至极。他可想在身上,留个美女的印记。
“那我就不客气啦!”
凡義跟着祈鳳,心中默念结契誓词,一边张口,狠狠咬在白脸公子手背。
“疼!好疼!”
凡義没坚持片刻就松了嘴,她的牙齿好疼,像是咬在了冰冷法器之上。
“義儿你没事吧?”白脸公子倒是关切,“你咬得再用力些,没留下齿印,这可怎么办才好?”
凡義咬了咬自己嘴唇,张嘴咬在白脸公子食指尖上,还是没留下任何印记。
“什么牛皮!”凡義板着脸,一脸晦气。
婉婉姥姥上前来,两手将二人一推,推进池中,笑道:“你这小小筑基期,扯断大修士一根头发都难,还是别想着盖印记留章了!我们摄魂宗也有男修,因为少,所以个个都是极品。義儿妹妹,要不要试一试?”
“不要,我要这白脸就够了。”凡義一摇头,她可是要为了师父守身如玉。
话说回来,一池子的女修,除了欣赏脸蛋和傲人的身材,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致。
凡小绿这只小蛤蟆,却在温泉池子里倒泡得挺舒心,开心地游过来又游过去。
白脸公子就更别提了,鱼儿一般,在众多清凉女修间钻来钻去。
“到底还是年轻人啊。”婉婉姥姥没亲自下场,只风情万种地躺岸边,用玉足拨弄着池里水花。
有两三个元婴修士受不住婉婉姥姥那勾魂的姿态,竟不由自主地围上前去,脚边手边伺候。
水性极好的凡義,闭一口气游到白脸公子身边,撞了撞他的胳膊,瞅着岸边的婉婉姥姥道:“瞧见没,那才是女人中的女人,极品中的极品,怎么不去叫声好姐姐?”
白脸公子一手抓着一个好姐姐,欢喜道:“她是老婆婆,这老婆婆尤其老,我对老婆婆没兴趣。”
正饮着百花露的婉婉长老,呛着了自己,围在她身边的几个元婴修士,极不赞同的望向大修士。
到底还是年轻小子,不晓事。
白脸公子却不以为意,继续在温水池子里,跟年轻女修们捉迷藏,年纪大容貌上佳的女修们,被年轻女修用眼神傲视了出局。
一池子年轻靓丽的女修。凡義池子浮在池子另一边,在旁边自顾自的跟凡小绿玩,心里还琢磨着,怎么拿到白脸修士的一滴血。
元婴姥姥身上的紫蛇,却吐着信子,慢悠悠游到了凡小绿这癞蛤蟆旁边。
看来凡小绿这只癞蛤蟆,是很能勾起这紫蛇腹中的馋虫。
这紫蛇,不顾白脸公子的脸面,三番两次相对凡小绿下口。
“滚开!”凡小绿像快绿豆腐般,跳到凡義头顶。
紫蛇只是吐信,很有兴致的位置凡小绿游动了一周。
凡小绿吐出淬了毒的绿舌头,用以震慑。
那紫蛇倒也畏惧那毒液三分,又扭回身,悠哉悠哉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