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帅带着我们到了一个大厅前,大厅就是块礁石改装的,装着有着封印的大门,一看就是来头不小。厅前重兵把守,守卫的兵器带着年代的厚重感,这些虽不是远古的神器,但是应该也是相差不远,而可以驾驭这些兵器的人大都是在这个世界的佼佼者,虽然他们看起来默默无闻,平平无奇。我和圆善倍感压力山大,圆善的眼神很是凝重,我也如临大敌。
蛟帅自如地穿过守卫,在大门前转身看着我们,我和圆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穿过这重重身影下的人墙,蛟帅有些不耐地说:“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过期不候。”我和圆善对视一眼,眼中的焦急是一样的,但是对彼此也有着信任,圆善长呼一声,化出了龙形,迅速旋转,召唤出龙卷风,错开重影钻了过去,我也不迟疑,藏拙这种事也得看时机,我知道自己的法力不够,但是也只有勉力一试了,我使出阿南习惯跑路使用的“翻墙术”,在过去的时候重影的威势还是压迫了我的法力,在我以为我要死在这重影里的时候,忽然小腹升起一股热气,舒缓着四肢五骸,我心中升起了希望,有了后继之力,我成功地穿过了重影。
蛟帅看着我和圆善眼中带着欣赏,我和圆善还是不敢怠慢,我们知道我们可以过来可能还真的就是这些守卫大叔放的水。
蛟帅伸出右手按住大厅的门,大门微微有些震动但是没有打开,蛟帅示意我和圆善把手放在大门左面突出礁石的把手上,至此,大门缓缓打开,与大厅外的部署不同,大厅内空无一人,空无一物,很安静,安静到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是可以听见声音,大厅内的景象让我和圆善甚是疑惑,难道考核是让我们自相残杀?
蛟帅漫不经心地说:“你们在大厅中央,各自打坐,然后睡觉。”我和圆善一头的问号,但是我们知道这个时候不是我们放肆的时候,我和圆善警惕的眼神相交,我们在大厅相对而坐,各自运气进入休眠。
我好像来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这里春暖花开,佛音袅绕,往来的佛陀一脸慈祥善意,我在一个佛龛里静静躺着,沐浴着佛光普照,我好像不是我自己,我又不记得任何的事情,我就是一颗种子,每天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可以长出胚芽,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还是一颗种子,终有一日,一个佛陀拿起了我,对着我悠悠地说:“还是随我走吧!你的未来意在勘破。”说完便把我放在了袖子里。我在佛陀的袖子里陪着佛陀走过凡间的每片土地,陪着他在案牍熬夜抄经诵经,陪着他普济众生。
那一天我以为又是一个普通的日子,那日一个恶霸欺凌一个少女,少女不堪凌辱拿起旁边肉铺的刀刺杀了那个恶霸,但是少女又被恶霸的家丁活活打死,这期间竟然没有一个看客伸出援手,少女死前诅咒这个世界永远黑暗,永远是非不分,直至消亡。少女死前诅咒的一幕被佛陀看到,佛陀了解了事态之后,安葬了少女,并在少女坟前诵经超度,可是少女的灵魂已经堕落成了厉鬼,注定只能下十八层地狱。佛陀苦笑着自语:“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后来我随着佛陀来到一个漆黑,哀嚎遍地的地方,见惯了四时风物,西方净土,初来此地,我表现的明显水土不服,佛陀看着我消亡的生机,甚是感慨:“我西方的佛莲怎的如此娇气?”我很不服气,调动体内的灵气不断周转,竟然长出了胚芽。
忽然头很痛,天旋地转,我又记得我是无笙,我为什么总是头痛,对于上天的处罚,我已经甘之如饴了,习惯真的是很可怕,在挣扎中我苏醒了。我醒来,脑子第一反应是圆善怎么样了,我看向圆善,圆善的情况有些不对,只见圆善好像沉迷于某个幻境,一脸的笑意,就好像娶了心上人,做了新郎官,有不愿意醒来的意思,这可急坏我了。刚想上去叫醒他,蛟帅一个巴掌就拍到了圆善的脸上。
对此我一脸的懵逼,如果是圆善心怀恶意,那么蛟帅就是巴掌往脑门上招呼,如果心怀善意那也是叫醒,怎么上来就是一巴掌。
圆善醒来对上我的一脸疑惑羞红了脸,我转头看上蛟帅,蛟帅也是脸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