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建的工作快告一段落了,周边的环境也是不容乐观的。”我审视着周边的环境,想着总得扫扫尾。
与我不谋而合的是阿南也是如此想法,但是阿南找我却是为了另一件事儿,阿南拿着审批资料有些不屑中带着烦躁说道:“这点甜头就有人想钻苍蝇蛋,也太目光短浅了些。”
我看着审批翻阅了下,也笑了,有些感慨说道:“满纸荒唐言,按这说法,我们都不需要城建,直接运转货币金融就可以达到全民富裕,真是笑话。”
阿南看着我,有些叹息说道:“我们无笙现在是愈发出落地精神了。”
我只是笑了笑,并不感同身受,愈发清脆的嗓音说道:“以违法诈骗罪,移交城建组上报检察院。”
阿南以我从没见过的姿势,斜斜坐在椅子上,不像圆善带着微痞,就算是这样的坐姿也带着书生气的某种高傲,阿南微微睁了下眼睛,眉头蹙了下又舒展开,带着半分的不以为意说道:“这不是上交检察院,这需要督察组了,这些交易好像和周边的有着暧昧联系,具体我们可以再施展施展。”
我看着数据,舔了下牙,笑了笑说道:“看来我们是不谋而合了。”
阿南颇感意外地上下打量了我,笑着说道:“这事儿呢!总是要找来的,倒不如干净利落地手起刀下。”
阿南举起手,大体是要与我击掌敲定,但是我只是笑了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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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与我分开就找税务长联络脉络,我嘱理的事项,当然打的是我的名号,阿南说过,我无笙的名号在地府就算没有加分项也是很有威望的,对此我万分的不解,阿南解释说过:‘你梦见的人,就算有立场,但是心如我的凤凰般炙热,澄明。’
有时候我在想,立场坚定的人不都是为了信仰而战吗?!为什么所有人在坚定立场的时候会有阵营,这样的阵营所驱动的动力又是什么?!人之所畏,不过心之可怖!独自而战,损耗的是自立,生而为人,自当顶天立地。
这话就扯远了,走资的事情,算是我牵的头,只是没有想到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周边的城市虽然也不富裕,但是总得来说是比贫民窟、枉死城要来得舒适些,由于都是些平民,由着本分,倒也没什么大的金融纰漏,倒也安居乐业,只是单着资本心的资本论主义者的某些企业主有了些额外的心思,但是这样套资本的事情,也是由来已久,做得隐秘没有被揭破而已,人本就是资本但是资本永远不该是人本。
从阿南处得来的调查显示,虽然周边的地区温饱,算是平和,但是也有些波涛汹涌,不过就是驻扎的本部军队组织的审查突击组,常年在这周边核校,打击了不少的歪风邪气。
驻扎的本部军队虽然薪资不足,但是却是生活无虞的,这是阎君制定的制度,我顶着小吏的头衔,与之交涉后,发现生活无虞是一回事,会不会生活又是另外一件事,比如走资是一件社会公众化得事项,但是在部队却是如洪水猛兽。其实只要实施得当走资在剔除与社会的衔接,直接每年融资合并,在小圈内做出职位调整,做到容理、容强、容人。走资是在关键的时候做到部队在关键的时候可以有机动性,而不是被动的政府规划,很多得兵变不是预期的走势图,而是癌变的突击性,谁也没有办法有预料。
我和阿南与部队接洽后,在部队挑选了一些人才,在政府职能范围内磨炼,调动,以期做到融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