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成立东方歌舞团
柳老哥也来劲了,説话就怕别人昏昏欲睡,无精打采,现在众红牌人人眼睛盯着自己嘴巴等我张口,我这张嘴也太有艳福。
柳老哥説道:“你们都知道斧头-帮吧?”
众红牌整齐划一地“嗯”,又整齐划一地点头。看得柳老哥差点笑出声,这真是奇观这比队伍操练还整齐。
柳老哥接着説道:“斧头-帮北闸分舵舵主钟大斧,武力排斧头-帮第五位。超过两位副帮主和五位金刚。可他前几天死了。因为他去一家新开的江鲜大排档收保护费,大排档老板是位少年英雄,拒绝钟大斧敲诈勒索。钟大斧与带去兄弟当即要杀了这位少年英雄,结果钟大斧死了,他手下兄弟全都丢了大斧子,人人抱头蹲下。最后是真正着地滚走。”
夜来香头牌云依依説道:“这少年英雄就是陶公子吧?”
柳老哥笑道:“正是陶公子。钟大斧自称武功无敌,却不是陶公子一合之敌。事情如果这样结束,那就太平常。精彩还在后面。”
陶昌觉得柳老哥有説书天分,或者他喜欢听书,便有了説书技巧。
柳老哥看着云依依説道:“陶公子带着几人直接杀上斧头-帮总舵。斧头-帮总舵那是高手云集真正龙潭虎穴。三大正副帮主,六大金刚全是东方滩有名武功高手。排名第三的陈金刚听説陶公子来讨公道説法,大怒,冲总坛要杀陶公子,再去毁掉大排档杀尽大排档人,为钟大斧报仇。
陈金刚横行东方滩罕有敌手,但他今天碰上的是陶公子,他要杀陶公子,结果刚跨出总舵大门,就追随钟大斧去了地府。”
啊……声音整齐划一,绝对没任何参差。二十五位头牌,当然包括了赛弯月和洛水莲都看着陶昌,不是敬佩而是害怕。陶公子杀人就象玩儿,人家刚出大门就被杀了。
柳老哥説道:“陶公子不杀他就得自己被他杀,这是你死我活的搏杀。斧头帮虽然还有两人要比陈金刚功夫更强,但已吓破了胆,答应陶公子赔偿要求。陶公子提出赔偿三百根金条一万个银元。此事就完。”
啊……又是一声整齐划一喊声。三百根金条一万个银元,要这么多钱,可以装满她们一间小房子。云依依説道:“陶公子心太黑,敲诈人家这么多钱。”
在她们心里,人家虽然杀上门来,但你杀了他们,人家不説什么了。再要人家给钱这不是敲诈又是什么?
柳老哥可能很久没跟美女説话,今天是美女追着他説话,这也让人快乐。柳老哥笑着接着説道:“不,你们思想观念太落后。陶公子説这是维护自己权利,惩罚坏人。这样才能让世界太平,好人不再受欺负。
陶公子要斧头-帮赔三百根金条一万个银元,是有根据的。由于钟大斧杀到大排档,大排档当天生意做不成,接下来很长时间生意受到影响,很吃客因为这地方被斧头帮盯上,感到不安全不敢来吃了。其二,斧头帮拿着斧头杀上门,很多员工受到惊吓,陶公子説受到惊吓的人身体受到伤害,精神伤害更大,所以斧头-帮必须作出人身伤害和精神伤害赔偿。第三斧头-帮杀上门来,损坏东西更是该赔。你们説有没有道理。”
众红牌点头,好象有道理。
赛弯月问道:“什么叫精神伤害,那是什么东西。”
柳老哥笑道:“请陶公子回答你们,你们不懂的,陶公子都懂。”
赛弯月有些别扭地看向陶昌,陶昌笑道:“精神是指人脑特有机能,比如你的想法、伤心和欢乐,都属于精神范畴。精神眼睛看不到,却是无处不在。精神受外界影响变化。比如你突然碰上灾难,天灾人祸什么,你就会伤心、哭泣,甚至痛不欲生。这种心情对人的健康影响极大,甚至危及生命。比如郁郁而终。”
赛弯月説道:“有些懂了,总感到没这么厉害吧。”
陶昌坏笑道:“我举个例子你就懂了,有人被拔三根毛,就用头发代替吧,好听些。肉体上感到好疼,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但最疼的是心,我这么漂亮我喜欢你,你还拔这。我心都碎了。这就是精神伤害且长期存在。心理有阴影,想起来就气愤难消,心情郁结,甚至一口气喘不过来。你説精神伤害是不是比肉体厉害。”
赛弯月心里怒骂小赤佬,面上却是笑着説道:“没这么严重,只要把这鬼爪子砍断,就不会有阴影。”
陶昌继续説道:“精神伤害还体现在条件反射,只要看到有人伸手往她某头部或者什么地方伸去,会吓得魂飞魄散。人家根本就没想法,也感到好疼。赛姐姐你有没有这感觉?”
二十多位头牌怪怪地看着赛弯月和陶昌,这故事不会发生在你们身上吧?
云依依説道:“弯月,是不是你和被陶公子的故事?”
艺馨宛排位第二头牌杨小小説道:“今日陶公子刚到二楼,弯月对陶公子説:来这里白相要懂得怜香惜玉,晓得伐。当时我就迷糊,陶公子没来过这边,弯月説这话什么意思?原来是有这么故事!”
陶昌不觉盯了眼杨小小,她没把赛弯月前面“小赤佬”等话説出来,那是给自己留下好大面子,心生好感。
其她头牌哄堂大笑,纷纷説道:“赛月,应该是不头发吧,大家都懂。还疼不疼,要不请陶公子帮助按摩止疼。”
洛水莲及时解围笑道:“陶公子,柳老板请你到艺馨宛来,到底做什么。”
柳老哥笑道:“陶公子也是我们艺馨宛夜来香老板,他对艺馨宛和夜来香以后,以及提高诸位社会地位,有许多考虑和设想。”
赛弯月想这小赤佬真成了这里老板,今晚让水莲帮忙,一定让他知道我厉害。
其他歌女又是齐齐“噫”了声,好年轻的老板,象他这年龄当老板儿子差不多。
柳老哥接着説道:“斧头帮只能接受赔偿。这是最后结果。接下来由陶公子説话。”
陶昌説道:“我先申明,我是柳老板手下做事的。柳老板永远是我们大家老大。艺馨宛夜来香有柳老板,是我的福气,是大家的福气。”
陶昌站起来向柳老哥深深弯腰致礼。又带头鼓掌。柳老哥微笑点头。
陶昌接着説道:“我要説的第一句话是,你们需要我做点什么?”
陶昌开始运用后世大学学生会文艺部部长,三级歌星潜质开始煽动大家情绪。
众大牌一愣,老板训话还能这样做?很快大家开始嘻嘻哈哈议论。
云依依不愧是夜来香头牌,调情高手,眼珠儿水雾弥漫,説道:“我不需你做很多,今天晚上陪姐姐我説説话。”
哄笑声起,杨小小説道:“今晚先陪弯月説话,弯月肉痛心更痛,陶公子先赔弯月的精神损失才对。”
云依依笑得腰肢乱颤,説道:“那不行,总有个先来后到,要不我让出半夜来,前半夜陶公子陪我説説话,后半赔弯月精神损失。”
陶昌大叫卧槽,他马弟,老子忘了她们做什么的,用后世大学生文艺部那套,明显是牛头不对马嘴。纯情小哥对荡女大姐,进不了一个坑。
陶昌上大学毕竟主持过学校文艺演出,应变能力还是有的。这时笑道:“依依小姐姐是夜来香头牌,红牌。你会不会唱夜来香这首歌?”
云依依有些愕然,有夜来香这首歌吗?
做到夜来香头牌,唱歌跳舞自然都拿手。如是象路边女讲好价钱就开炮,那谁愿意付出高价钱。
云依依摆出挑战姿势,笑道:“依依没听説过夜来香这首歌,莫非陶公子会唱。”
陶昌笑道:“夜来香是我们招牌,那必须有夜来香之歌。我试试唱,请依依小姐姐指教。”
云依依笑得风情万种:“叫我小姐姐我好喜欢,凭这一声小姐姐,小姐姐也得让你这乖乖弟弟……”
陶昌唱起夜来香:“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细唱。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我爱这夜色茫茫,也爱这夜莺歌唱,更爱那花一般的梦,拥抱着夜来香,闻这夜来香……”
到底是歌女,一听就能知觉到优美旋律和歌词意蕴。“夜来香我为妳歌唱,夜来香我为妳思量,啊~啊我为妳歌唱,我为妳思量。”一曲唱罢,歌女们还沉浸在歌词中,思想着。
云依依有些泪光闪烁,喃喃道:“夜来香,夜来香,不过是达官贵人玩物。”
陶昌大声説道:“不,夜来香不是达官贵人玩物,它生于天地间,送给人们芬芳,让夜晚更加温馨,让无数人的梦象花一样美丽。”
云依依悲道:“可我们毕竟不是山野间盛开的夜来香,我们是有钱人随意玩弄之物。用夜来香称呼我们,只是他们玩弄我们时,更多些兴致,多些兴奋。”
陶昌严肃地説道:“不,你们在我眼里心中圣洁无比,你们出污泥而不染。莲藕生活在污泥里是生存所迫。人要活下去很多时候必须做自己不想做,甚至是痛苦的事。但你们的心你们的想往一定是圣洁美好的。”
歌女们怔怔地看着陶昌,陶公子説得好温馨,説到我们心里去了,他真的是这样想?
陶昌继续説道:“有次我饿了,没钱卖吃的,那怕卖一个烧饼也买不起。这时我看到一群孩子手里拿着烧饼。我就去骗他们,説我会变魔术,你们把烧饼给我做道具,我可以把一个烧饼变成二个,两个烧饼变成四个……”
陶昌説到这停了停,一名歌女焦急地问道:“你骗到了吗?”
陶昌笑道:“没骗到手,因为我説话时吃相太凶恶,嘴里説变魔术,眼睛盯着烧饼一动也不动,喉结不停地滚动。聪明的孩子看出了破绽。一名孩子大喊了一声,快逃,他要抢我们烧饼吃。”
歌女们遗憾地嗯了声,她们这时候都希望陶昌骗到烧饼。
陶昌笑道:“当时我真的想动手抢烧饼。这些孩子拿着烧饼不吃,显然不饿,甚至是经常吃没当什么好东西。”
歌女们跟着笑道:“可惜了,要是我有烧饼,我一定会给你吃。还会説一声,可怜的小弟弟吃吧吃吧,吃完了小姐姐再给你一个烧饼。”
陶昌説道:“所以,不管你们做什么,我心里的你们最善良、最有同情心。比起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达官贵人更亲更好。所以我爱你们,爱你们所有人。”
歌女啊了一声,説道:“你真爱我们,是心里话还是嘴上説説?”
陶昌説道:“我从心里爱你们。即使有一天我一无所有,我一如既往把我的心,我的所有献给你们。”
歌女们有些感动,一名歌女开玩笑道:“那你娶了我,来证明你爱我们是真心。”
歌女笑着一起説道:“娶了我们,证明你真心还是假意。”
陶昌做了昏倒姿势,笑道:“你们好没良心,真想累死我啊。要是这样,我估计活不了几年就要永远离开你们。我真的不愿意离开你们,我想跟你们长久一起,説説笑笑,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可你们要累死我。我好伤心。”
歌女们格格笑道:“别怕,先每人爱一晚上,也就是一个月爱完了。”
陶昌坏笑:“才一个月就不爱了,那不是朝秦暮楚。不行不行,爱要长长久久,爱要至死不渝,执子之手,与你同老。”
胡狐佩服得五体投地,陶教官泡妞天下无敌,就这一下子,二十五名头牌只怕是早也盼晚也盼天天睁着您光临。,
陶昌立即展开了第二波感情攻势,説道:“小姐姐小妹妹们,我保证,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能强迫你们做不愿意做的事。”
台下静默了起码一分钟,有人问道:“陶公子,要是我现在离开这里,可以吗?”
陶昌毫不犹豫説道:“当然行。这是你人身自由。”
那歌女看向柳老哥,柳老哥笑道:“陶公子説了,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你在这做了几年?”
这名歌女説道:“我16岁来的,我做了四年多。”
柳老哥説道:“按一年给十个银元算,你走时找帐房领五十个银元。”
歌女们看柳老哥,好人老板。以前崔大发在,是让你自己出钱赎身。现在反给钱,这要大家都走了,这艺馨宛开不开?
陶昌看出很多位歌女想这问题,説道:“不用担心我们没人。艺馨宛和夜来香接下来合并一处,叫东方歌舞团,专门表演文艺节目不再做卖身生意。”
想离开歌女问道:“真的吗,我能不能再住几天,如果这样,我就留下。”
陶昌点点头説道:“你自己决定,去留自便。”
这时有歌女问道:“陶公子刚才説,现在开始谁也不能强迫我们做不愿意做的事。到艺馨宛二楼来玩的不是有钱人就是有势人,还有三大帮人。这些人不好惹,恐怕不好办。”
陶昌略一思索看向胡狐,决定由胡狐来説这个事。要让他得到小姐姐们认可,必须亮个相展露一下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