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云仔细的查看着手中的古卷,眼中的疑惑之色变得越来越浓郁,他实在想不通这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一双白嫩无暇的手掌,将他手中的古卷夺走,他连忙转过头看去,不知道小白什么时候出现的。
“小白,难道你能看懂这上面的文字吗”?张子云惊讶的看着小白,虽然嘴上是这样询问,但是想到小白被创造出来时,几乎被创造者输入了所有的知识,张子云顿时觉得小白有可能真的可以看懂。
“主人,您先等等,这些文字虽然我能看懂,可是我翻译出意思还需要一段时间,请您先去休息等待一下”。小白拿着手中的古卷,目光停留在古卷上的文字,眼中露出兴奋的神色,心里很是高兴自己可以帮助张子云。
张子云轻轻的点点头,决定将此事交给小白,自己再去其他的地方看看,于是和小白告辞之后,张子云走到外面前往另一个房间之中,这里的房间几乎都没有搜过,李建走的是和张子云相反的方向。
张子云推开旁边的石门,这一次由于做好了准备,就算灰尘再大也扰乱不了张子云的视线,张子云抬起自己的手掌,朝着前面轻轻的一推,那些灰尘顿时被一股飓风吹得无影无踪,张子云将手掌收回之后,迈步朝着里面走进去。
不过,张子云很快失望的走出来,这里似乎是一间房间,不过里面的家具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早就已经腐烂的不成形,至于里面所谓的宝物,张子云则是看见一个炼丹炉,还有一把烂的不能再烂的飞剑,这些东西在张子云的眼里,和垃圾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走出房间之后的张子云,嘴中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心里升起期待的神色,当他看见那些家具的时候,心里肯定此地一定是远古道士居住的地方,他相信这里一定有什么遗留的宝物。不过张子云的心里很是疑惑,这旁边就是一座棺木,正常人谁愿意住在墓室的旁边。
反正现在小白还没有翻译出什么来,他决定继续到其他的地方看一看,反正现在也是闲的无聊,想到这里,张子云走到另外一间房间外面,将厚重的石门推开走进去,其内的灰尘张子云早已经熟悉清理,自然无法阻拦他的脚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张子云的鼻子里面传来一阵恶臭,他的眉头顿时皱起来,将灰尘清理之后朝着前面看去,发现在这道房间中,布满灰尘的床铺上,坐着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手中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飞剑,面朝着张子云的进来的方向。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张子云在看见这具女尸的瞬间,心底忽然升起一阵淡淡的危机感,张子云的心里很是疑惑,要知道三百年应该变成一具枯骨,为什么在这具尸体的身上,还有大量的腐肉存在。而且看上去似乎死去没有多长的时间。
如此诡异的一幕,张子云的心里顿时打了退堂鼓,就在他准备关上石板离去时,忽然脚步一顿,转过头看了过去,发现女尸手中的巨大飞剑,传来一阵无与伦比的寒冷,张子云的心里瞬间一颤,要知道他可是渡劫期的修真者,这把飞剑能让他感觉到寒冷,必定不是什么凡物。
一时间,张子云的心里升起贪婪的情绪,他的心里有一种预感,这把飞剑一定拥有很高的价值,而且还拥有极强的伤害力,虽然那具女尸带给他危机感,但是如果自己的猜测没有错,那么这把飞剑就有让他冒险的价值。
张子云的心里开始纠结起来,不知道自己是否该走上去看一看,时间缓缓的流逝,三分钟后张子云的眼中露出果断之色,俗话说的好,富贵险中求,想要得到造化就必须要冒险一搏,张子云的目光遥遥锁定飞剑,决定以极快的速度拿取飞剑之后离去。
如今的张子云没有加强版生命原液,自然无法爆发出完全的实力,他只能用自己目前为止,可以达到的极快速度,来夺取女尸手中的飞剑,他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千万不要出现什么变故,否则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是在自寻死路。
张子云的速度虽然被压制,可是在凡人的眼里还是无与伦比的,他花去两秒钟的时间来到女尸的面前,不管鼻子附近的恶臭,也不管女尸那腐烂极致的狰狞面容,猛地伸出自己的手掌,将飞剑从女尸手中的飞剑夺过,这一刻发生一件让张子云快要呕吐的事情,由于女尸已经高度腐烂,手臂和飞剑早已经连在一起,张子云在拿取飞剑的时候,将女尸的手臂一起扯掉,黑色的污水从女尸的伤口处喷发而出,顿时四周的空气变得臭气熏天起来。
张子云强忍着心里的恶心,展开速度继续朝着外面疾驰而去,只不过他的脚步刚刚迈出两步,背后传来一道尖啸的声音,他猛地回过头看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
张子云发现眼前的女尸,双眼的眼皮不知何时睁开,其内干瘪的眼珠爆开,流出大量的白浆出来,里面爬出许多拇指大小的黑色虫子,不仅如此,其他还在身体中的虫子,从女子的七窍中冲出来,刚刚过去一秒钟的时间,密密麻麻黑色的虫子,便遍布女子的全身,将女子的面容覆盖起来。
张子云在那些虫子的身体上,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毒素,这些虫子他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可以感觉到虫子体内蕴含惊人的爆发力,这一刻,张子云再也不管自己的身体,是否会受到魔法力和灵力的反噬,他连忙施展开瞬移。
张子云的身影刚刚消失,那些出现在女子身体表面的虫子,瞬间爆开化作一道黑雾,凡是被黑雾沾染的家具和地板,无不化作一滩滩黑色的液体,被这道黑雾活生生的融化,还好张子云果断,否则现在他已经成为一滩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