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栀蓝起的很晚,昨日赶了一天的路以她目前的情况确实会感到疲惫。
“风大哥,风大哥……”她跳下床来,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她拿起梳子面对铜镜正梳理着缎子般的长发,似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栀蓝抬起头,原来是风清扬闻声走上楼来,他大而黑的眼睛带着笑意:“夫人,饿了吧?“
她不由自主地用鼻子嗅了嗅:“真香,是炖猪蹄的味道。”
他把她揽进怀里,用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呀,就是吃一猜一个准。”
她双手勾在他脖子上,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的唇上吻了吻。
此时楼下传来了张三丰开饭的喊声。
这里物资并不多。
他们在储藏室里找到些许小米,还有肉类。简简单单地煮了小米粥、炖了猪蹄子还有萝卜炖排骨。
用过早餐后,三人准备好了火折子和火把来到了那个神秘的洞穴。
风清扬掀开山藤,张三丰高举着火把走在前面,风清扬侧身牵着栀蓝的手走在后边。洞穴入口处很狭窄,只能容一人通过。
借着火光,大家观察了一下里面的环境。
入得洞来大约有十几丈的样子是黝黑又狭窄的甬道,经过这一段往右一拐豁然开朗,长明灯灯火通明,越往里走越开阔,四周都是白色的石板,墙壁上刻着一些古文字,排列成八卦形状。
“这里好像是一个墓。”栀蓝说。
“嗯。”
风清扬的眼睛朝那些八卦古文盯了一会儿,他的眼睛里闪着光。
再往里走,左拐经过一个走廊,一个白色石板房间的正中间有一具干尸,衣服早已烂光,身上也没有任何首饰。
“这人连棺材都没有竟然会有墓穴?”栀蓝问。
“我猜,这人的棺材一定是玉石之类上好材料制成的值些银子,所以她身上的首饰和棺材都让进来的人弄出去卖钱了。”风清扬话音未落。
突然,回廊的那一头传来哗啦啦的一阵水声,他们寻声掠了过去。
眼前是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开着一条缝隙,只见风清扬和张三丰两人刚朝那门缝里望了一眼,顿时风清扬转过了身子,脸上泛着些许红晕。
张三丰的头也转了过来,一只手捂着嘴不想笑出声来。昨晚他酒后的猜测竟变成了现实。
那扇大石门后面哗啦啦的水声突然停了下来,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谁?是谁躲在石门后面。”
他们三人本就是误打误撞进来的,不知这里是个墓穴,墓穴里竟然还有女子在泡澡。
这本就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难道这墓穴就是这个女子的家?
又或者她根本就在水里练功?
大家都没有出声,因为不知面对一个这样的女子有什么可说的话。
栀蓝更是嘟起嘴来,拉起风清扬的手就往回走,这个墓穴看起来很大,不管前面还有什么,此刻的她都不想看了。
就在这个时候,石门后的女子已经披上了一件西域的白色轻纱长袍掠了过来,她的身子还在空中已经连续击出数掌,出掌之快在女子当中堪称罕见。
这几掌正是朝着栀蓝袭来的,风清扬瞬间抱着栀蓝飞掠而起,只见他手臂一挥点中了那白纱女子的穴道。
她的身体是待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可是她的嘴却喊了起来:“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你们是无赖!是强盗!”
“想让我们放了你,可以呀!你只要如实回答我的几个问题,我立马就放了你。”张三丰看着她,笑说。
“什么问题?我知道的很少。”她的眼睛圆溜溜的转了几圈。
“姑娘,我们只是无意中闯进来的,并没有恶意,请你不要误会。”风清扬说。
“还是这位公子会说话,我跟你说,你想知道什嘛?”白衣女子说。
“姑娘,这里方圆千里都荒无人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风清扬问。
“我也不知道。真的,我没有骗你。”
张三丰在旁边笑着干咳了两声,没说话。
“那姑娘你怎么会住在这个墓穴里的?”风清扬又问。
“这……这是我的家呀。准确的说我是在这里练功,刚刚你们不是都看……看到了吗。”她说。
“在下实在抱歉的很,打扰姑娘了!”风清扬说着给她解开了穴道,然后牵起栀蓝的手往外走去。
“且慢!”那白衣女子喊道。
栀蓝转过身来望着她,道:“不知姑娘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