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走到门口后背侍卫拦下:
“你是谁”?
“此乃镜府岂是你能来的地方”。
小二朝他们规规矩矩一礼道:“我叫小二,是镜主让我来的”。
侍卫一听是镜主让他来的仍有些戒备的开口道:“镜主,你有何证据”。
小二:“我没有证据,是他三日前让我三日后来镜府,寻一份差事等他回来”。
侍卫还是有些怀疑
小二见他们还有一些怀疑就开口道:“镜主他一袭黑色锦绣长袍,满头银发,腰间还有一个已经泛白的荷包....”。
小二开始一一诉说镜主的特点,侍卫见他竟然可以如此细心的描述镜主,而眼中并没有一丝害怕之色,就信了他的话。
毕竟他们也只是知道他一袭黑色长袍,满头银发,更别说发现他腰间挂的百色的荷包,只因他们都不曾抬眸看过他的的样子,亦不知他究竟长什么样,只知道他给他们的感觉诡异无比
就这样,小二进入了镜府,开启一他不一样的人生。
而在一辆马车上,镜,静静端坐着,他身着不再是黑色长袍,而是一袭白衣长袍,衣袖四周则是锈着春兰花,很是高雅美好,给人一种干净而舒适的感觉。
与腰间那泛白的荷包显得有些不登对,却也是恰到好处,可以看出它们的年月份区别。
自他那夜离开镜府,本想再离开之前再去灵汐公主所住之地看一眼,不曾想当他推门而入,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并没有任何人,看来已经离开了,知识桌子上多了一件极为干净的东西白色长袍,上面留有一张纸条:
“就知道你回来,这个是为你准备的衣衫,记得穿上它来寻我,不然我是不会见你的”。
“我在公主府等你,我们不见不散”。
镜放下手中的纸条
竟忍不住的笑了,原本一身疲惫的他在这一刻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他躺在浴桶只能,在这一刻只觉得浑身轻松,他缓缓闭上眼睛,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在看到那遍地尸身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有多快乐,反而更多的是,竟有些觉得悲凉,
自己这二十年都是为了报复他而活,如今他们都死了,自己反而没有目标,内心空落落的,很是悲哀
脑海中最后浮现出她们的身影
“灵汐公主”
“灵犀宫主”
果然同为殿下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只是宫主今日的装扮实属让他一时出现了错觉,误以为是灵汐公主
一想到这,他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而她们却在同一件事上达成了协议:“都是让他去参加比武招亲”。
镜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然从水中探出脑袋不由开口道:“莫不是宫主要对王室出手了”。
“这些年,她总是带着两大护法消失,是不是在密谋什么他毫不知情的事情”。
他一想到宫主若是对王室出手,那灵汐公主岂不是有性命之忧,他的心竟然隐隐作痛,很是害怕她会离开。
这种感觉也只有十年前娘亲离开自己的那一天,撕心裂肺的痛,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他起身片刻一挥手一个转身,那一袭白色长袍稳稳穿在身上。
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衫,拿过一旁的白色荷包,脑海中却浮现出当年她送自己衣衫,荷包的样子,那时她还是一个喜欢吃冰糖葫芦爱笑的小女孩,如今依旧是那般,笑容灿烂让人觉得温暖无比
他穿好衣衫,找了一辆马车连夜出发赶往公主府
而在另一旁
灵汐将双脚随意放在端坐在一旁宗皓的双腿之上,宗皓只是看了长姐一眼,看着长姐那一脸无辜的样子,他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将手轻轻放在长姐的双脚之上,防止长姐的双脚掉落下去
灵汐余光看了一眼宗皓心中却想:“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为他准备的衣衫,想来如果他明白我的心意,定然也是喜欢的吧”。
灵汐似是累极了,就这样靠在马车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宗皓看着已经入睡的长姐,伸出一只手拿起一旁的白色毯子轻轻盖在她的身上,就这样一路上小心翼翼地抱着长姐的双脚,生怕一不小心就弄醒了已经入睡的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