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手指上放了两天,手指毕竟不是符纸,不可能有一样的功效,时间久了,符咒上的灵力自然会伤害到身体。
手指很痛,但是从把符箓炼制到自己身上起,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受到损害。
实际上,这个方法也是从当年海底洞府里得到的,只不过此法有损身体,所以实用性并不高。但是这次千鹤大比,叶书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明明没有想着要多好的成绩,重在参与,却还是将之前方景焕给的符箓给炼到了身体上。
或许,自己没有以为的那么不在意名次吧。
叶书瑶摇摇头,开始调息休息。
这两天着实是把她累坏了,连续的战斗,纵然灵力现在是充沛的,却耗费了极多的精神。尤其是对战斑齐,斑齐每个招式都有其目的,稍有不小心就会着了道。
第二日,睁开双眼,叶书瑶的精神终于恢复的差不多,这才给斑齐传信,约定好日后在安林城见面。
为什么不在此处谈,很简单,此处人员混杂,而且有许多的结丹和元婴修士。他们二人的一举一动都会有无数双眼睛看着,若是被什么有心人盯上,实在是麻烦的很。
定好时间地点,叶书瑶这才走出房间,发现所有人都没在住处,连水霖都没在。
正纳闷,叶书瑶听到了钟声,这才想起,今天开始就是结丹期修士的比试了,这才是千鹤大比的重头。
总归也是不能现在走的,她索性也去了擂台所在。
果然,众人都在那看着台上的比试。
叶书瑶与众人打着招呼,感受到周围人在自己身上各种各样的目光,叶书瑶也不以为意。反正魁首都拿了,爱怎么看怎么看吧。
其实叶书瑶自己都能想象这些人怎么说,无非是什么运气好云云,可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是吗。
来到水霖身边,叶书瑶问,“今天有见到百花阁的人吗?”
水霖努努嘴,原来不远处就是百花阁的人了,宋宇也是在的。
只不过,宋宇一直是站在百花阁那位元婴期领队的旁边,不知道是不是被看管。
水霖说:“我去问了潘俊贤,说这个男修确实很有可能就是宋宇。”
叶书瑶诧异,“你花了多少灵石买的消息?”
水霖无奈摇头,“是他主动来找我的,而且是免费的,说是算是送我的进入决赛的贺礼。”
叶书瑶无语,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潘俊贤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样随便送消息,真的能赚到钱吗?
不过接下来水霖说的,却让叶书瑶十分惊奇。
这个百花阁的男修据说是十几年前出现的,是被百花阁主魏雨燕亲自带回去的,当众宣布这是她儿子,名叫魏启。不过说是被带回去,但是路上看到的人都说,看起来是强迫的。魏启出现的时候将将筑基,与宋宇的修为相符。
此人到了百花阁之后,就一直被看管的很严格,任何一个百花阁修士都不得轻易靠近,所以阁内见过他的人并不多。而且这么多年,此人一步都没有出过百花阁,据说这中期的修为也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没有游历直接升上去的。
若只是如此,倒也不会让叶书瑶和水霖几乎确定此人就是宋宇,但潘俊贤给的消息是,此人是百花阁主特意去安林城带回来的。
如此,就不用再多言了。
不过那个时间失踪的筑基修士着实不少,若不是叶书瑶二人见过叶宇的画像,也不会如此肯定。
只是,如今这样,人近在咫尺,而且还改了名字,想来这里面另有隐情,贸然将宋雅给的消息给送过去,恐怕会惹祸上身。
本来就是个闲事,若是因此惹了麻烦就十分不美好了。
如此,叶书瑶和水霖决定,干脆以后再说。至少知道了宋宇所在,日后他定然是要出门的,总不会被关一辈子吧。
不过,叶书瑶还是将宋家的那个令牌拿了出来,挂在腰间比较显眼的地方。
这令牌据说是宋家内部的令牌,倒也不怕安林城别的修士看出来什么。
叶书瑶和水霖装作无意,溜达到百花阁众人所在的那处擂台,站在魏启可以看到令牌的位置,开始看擂台上的比试。
如今叶书瑶可以说是走到那都是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会在她身上转上几圈,百花阁的众人自然也不例外。
涟辛见到叶书瑶,脸色顿时黑了,她神识的伤至少要养一个月才能痊愈,都是拜叶书瑶所赐!
不过这还是在擂台的阵法内,涟辛也知道,若是在正常情况下,中了这招,她的识海定然受到重创。想到这,她黑着脸,狠狠瞪了一眼叶书瑶,却也没有别的动作。
魏启是个青年模样的人,长的并不多俊俏,但给人感觉十分干净,一点不像是百花阁其他人那般多多少少带着些邪气。
他目光本就是下意识的在叶书瑶身上停留,毕竟是此次大比的魁首,说不好奇肯定不可能。只不过,看了两眼目光却突然落在叶书瑶腰间的令牌上,瞳孔猛然一缩。
只是他很快调整了自己的神情,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变化,但眼中却难免带了一些惊喜和担忧。
是宋家的人找来了吗,可是宋家的令牌为何会在叶书瑶身上,而且宋家只是一个小家族,如何能与百花阁这样的势力抗衡……
就在魏启这边盯着叶书瑶的时候,叶书瑶自然也察觉到了,她的注意力一直在魏启的身上,只不过因为有高阶修士在,不好用神识确认。干脆十分大方,转过头,对着魏启微微点了点头,手有意无意的碰了碰腰间的令牌。
魏启嘴唇紧抿,眼睛稍稍往带队的元婴修士那边动了动,然后轻微的摇摇头。
叶书瑶没再说话,等到擂台上比完了,就与水霖回到了安林城众人都在的地方。
“看来是宋宇没错了。”叶书瑶摸了摸下巴,说,“真是百花阁主的儿子?那怎么跟看管犯人一样看着他,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