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悦儿就这样被北狄泽关在了王宫里,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但是自从上次北狄泽被人叫出去后就一直没在过来,湛悦儿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如果他再像上次那样下药的话,她是真的贞洁不保的。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每日里湛悦儿除了吃就是在研究该如何走出去,或者是如何给二师兄送信出去,好让他知道自己在哪里。
可是每日里来给她送饭的人都是将饭菜送到门口就直接走了,连句话都不给她说,甚至是连面都见不上。
想要收买一两个宫人让他去给二师兄送信那可是难上加难。
唉!
湛悦儿都不知道这是这几日的第几百次叹气了。
看着窗外严密的防守,她委实觉得打不过人家。
湛悦儿关上窗户躺在榻上,不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在她睡着后,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居然就是许久都不曾出现的魔君。
魔君自从离开龙入海的身体后就回了魔界修炼,这么长时间他所吸收的天地灵气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在这么多的灵气中,他就觉得在湛悦儿身上所吸收到的灵气对他的帮助时是最大的。
所以他再一次来到了人界,想要从她身上在吸取一些,没曾想到了湛悦儿住的地方居然落了一个空。
身为魔界中人是不能在人界施展法术的,在湛悦儿府里待了几日没有见到她就用法术算了下她的行程。
用法术算一个凡人的行踪是不会反噬的,可若是要用法术算这个凡人得前世今生,那可就不好说了。
魔君在算到湛悦儿的住处时就过来了,不过是瞬息时间,也巧了,正是晚上,方便他吸收她身上的灵气。
魔君看着湛悦儿的睡颜,右手成爪型,手心中出现一道黑色的光线朝着湛悦儿的头顶而去。
湛悦儿只觉得自己睡得不是很安稳,她似乎觉得自己房间里有人,可又挣不开眼睛。
她的头摇了几摇,似乎有要醒来的架势。
魔君见了左手一指,直击她的眉心,湛悦儿又沉沉睡去了。
他的功力正式在关键时期,可不能因为她功亏一篑。
魔君有些贪婪,想要一次性将湛悦儿身上所有的灵气全部吸收完,可在他觉得自己吸收的还不够的时候,湛悦儿额间的胎记居然发出了微弱的金光,继而越来越盛,甚至这金光居然反噬了魔君的魔法,魔君被反噬的后退了几步。
他看着湛悦儿额间的胎记,有些不敢置信,之前吸收她的灵气的时候似乎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今儿个是怎么了?
他又仔细看了看她胎记的形状,冒着被再一次反噬的风险将法术探入湛悦儿额间,想要知道这胎记的由来。
没曾想他居然被反噬的吐了一口血。
“这胎记,居然是一片龙鳞。她,到底是谁?”魔君缓了一下,将嘴角的血迹擦去,一转身没了踪影。
这一次,他是得不偿失,不仅没有顺利拿到所需要的灵气,反而被反噬的受了点内伤。
这次回去,没有三五天看来是恢复不了了。
不对,还有龙在渊,那个身上灵气比湛悦儿还要多的人,他一直探查不到,也不能吸取他灵气。的人。
之前让手下的小兵去查天界中有没有人下凡历劫的,不知道查的什么样了。
与此同时,龙在渊正在睡梦中,突然觉得自己胸口一痛,他觉得好像是有什么力量要将他体内的什么东西剥离似的。
他拼了命的反抗,才将那股力量给击退了。
醒来时却是满头大汗,才知道那不过是一个梦罢了。
龙在渊起身倒了一杯水,说是梦,可梦里那感觉还清晰地留在自己体内。
“主子,端亲王世子来了。”
龙在野,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龙在渊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色,有些不明白,不过只是转瞬间就回道:“让他进来吧。”
“是,主子。”
那人离开后不一会儿,龙在野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太子殿下可是起来了。”龙在野的声音里有些戏谑。
他大半夜来找龙在渊就是笃定了他这个时间点不可能会休息,哪曾想龙在渊今晚睡得早,刚得到湛悦儿的一点儿消息也不知道准不准确,打算第二日就出发去找的,没曾想居然被一个梦给闹醒了。
“什么事?”龙在渊看着刚踏入他房间的龙在野,灯光朦胧中看他的脸似乎有些不一样。
似乎有些一些得意和傲娇。
龙在渊眼神闪烁,没有点破他似乎是来炫耀什么的。
龙在野是端亲王的儿子,和他的关系要比龙入海还要亲厚。
龙在野坐下后,毫不见外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刚从外面回来就去了苏府,沐凝那儿。”
龙在野沾沾自喜。
“怎么,又被我大舅舅赶出来了。”是肯定句。
这样的戏码几乎每一次龙在野去苏府都会上演。
“那是自然。”龙在野“啪”的一下打开折扇,仿佛他被人丢出来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不过,我给沐凝带了很多东西,她很喜欢,我被你大舅舅丢出来的时候,她也很关心我。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心里有我。”
龙在野想到他给苏沐凝带的糕点,苏沐凝吃的嘴角有个糕点屑,鬼使神差似的,他居然用舌头去舔了苏沐凝嘴边的糕点。
甜甜的味道,让他忍不住趁苏沐凝愣神的时候又偷了一个香。
也就这一个动作正好被苏沐看到了,上去就将他提起来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到现在他的腰还有点难受呢。
那是撞在假山石上撞得。
苏沐虽然收了力道,可他念着苏沐是长辈,又是沐凝的父亲,关键是苏沐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的将他怎么样。
可谁知道这一次就那么不巧撞在了假山石上呀。
龙在野揉着自己的腰,对龙在渊说:“我前几天在北狄遇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姑娘,长得很漂亮的那种,比沐凝还好看,关键是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莲花清香,当时她和一个男子在一起,好像是她师兄,要不然呀,我非得问她这身上的味道是什么胭脂水粉不可。”
龙在渊听了攥紧了拳头。
他知道,那就是悦儿。
“还有啊,她额头上的胎记也很特别……唉,你去哪儿呀?”
龙在野话没说完,龙在渊就一个纵身飞出去了。接着,身边的暗卫也一个个地跟了上去。
弄得龙在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都是怎么了呀,一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