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将近。
风冬带着苏晴在别院四处行走着,别院的家丁又换了十五个人。
“苏晴,李管家李伯伯什么时候回来?”风冬焦急地问到。
“不知道,不过也许他半夜会来看看。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苏晴淡淡地说到。
“你看这里!昨天过来的时候这座石像不在这个位置!而且石像脚下也没有血迹,你再看看现在!这里有血迹!”风冬奇异地说道。
苏晴也不懂这些,只能称是。
“黑夜到了,枫鑫应该回不来了。”风冬淡淡地说道。
这时敲门声传来“砰砰”
极有节奏敲门声吓坏了苏晴。
“你们几个插门干什么?快给我打开!”李管家气喘吁吁地声音传来。
苏晴伸手打开门栓,李管家是一个猛冲进屋,转身便关上了木门。
“累死我了!今天王城主也不知道哪来气,全撒我身上了!回来还碰到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给我锁门!是想我被那群尸鬼咬死嘛!”李管家指着鼻子怒骂苏晴三人。
“等会儿,还少一个人呢?他还在外面吗?”李管家急切地问到。
“他出去办事了,晚上不回来。”风冬解释到。
“不回来?那没事。”李管家松了一口气。
每天十五人的血迹就让他自责了,要是今天死十六个人。那就更让他悲愤!
“李伯伯,我发现你们李家的大阵出了问题!一座仙人石像好像在吸收血祭的力量!”风冬郑重地说道。
李管家摆了摆手说道:“不可能,我在这一辈子了。也没见谁在这里做手脚,而且城主大人也时刻关注着这里。不可能有人做手脚,更不可能出现石像复苏的问题。”
“那李伯伯你知道别院大镇有几尊仙人石像吗?”风冬反问到。
李管家正经地开口道:“三十七座仙人石像!从我父亲传给我时从来没变过。”
“那您知道,其他三座大镇是多少仙人石像嘛?”风冬又问道。
“额。这还真不知道,自我父亲暴毙后。我和你们其他几个守护家族失去了联系。”李管家沉默片刻慢慢道出了这句话。
“恕我冒昧地问一句,李伯伯您的父亲是怎么去世的?”风冬焦急地问道。
因为此时门外出现了拍打声,惨叫声也是刺耳无比。
李管家回忆片刻,叹气道:
当年我的年纪和你们差不多,当日有人来叫我的父亲说有要紧的事要他去一趟。三天之后我的父亲被送回来时就只剩下残躯,我之所以能确定那是我父亲。就是因为我父亲的左手掌心处有一道剑痕!以后我便依照之前的事情开始接管李家。
不过我一人力微,无法支撑李家生存下去。三个月后王练带着夏皇旨意接位城主之位,也就是现在的王城主。
风冬打断了李管家的回忆,焦急地说道:“就在这!您根本不知道大镇有几尊石像,您接手时也许已经被血腥酒馆的人暗中破坏了!我怀疑宜城有血腥酒馆的分馆主!是他破坏了大镇的!而且还是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加进了一尊石像!”
“我没弄明白!”苏晴尖锐的女声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你们瞎推理什么?又不是推理小说!说正经的!”苏晴说道。
“你说什么东西?”风冬没听清刚才苏晴说的什么,依旧沉浸在他的推理之中。也许对于他最重要的就是修复这座大阵。
“没什么,我只想听听你们如何解决这里的问题。毕竟我还要在这里住一个月呢!不过风大哥你们帮忙制作几张木床吗?”苏晴指对指低头然后弱弱地问到。
“哦。那我们继续刚才的事,你这小事一会儿在说。不就是两个催化符咒嘛?简单!”风冬不屑一顾地说道。
“李伯伯,我怀疑血腥酒馆的人暗中加了一尊石像。而且石像还是需要血祭复活!祖训曾说过:四方大阵的仙人石像是当年联盟仙人自发灵塑的,为了镇守大阵他们奉献自身。除非大阵破碎不然他们永远不会恢复自己的仙躯!
每处大镇都是三十六尊仙人石像这是我极北风家是有记载的。
李伯伯我应该找到了暗放的石像了,明日我们试试搬走他!不要惊动任何人,如果您不信任我。请看!”
风冬在怀中掏出一块残破的玉牌,玉牌只能看出一角。也许这就是一块玉牌的一部分吧!
李管家摘下脖颈上的项链,项链背面居然也有一个角。只不过这个角很大,也许是一块玉牌的四分之一。
“这是阵玉!我承认你的身份!不过你为何只有四分之一阵玉的一角呢?难道你们风家也出了问题?”李管家这是才肯定了风冬的身份。
“暂时我还不能告诉您李伯伯,至少有我父王在,风家不会出现大事情。再说您现在也是有心无力,还是先解决你李家的事吧!”风冬委婉地说出一段含有大量信息的话。
李管家听见风冬这一段话脸色白了一点。
李管家郑重道:“如果按你的说法,那也许真的该马上去解决。不过我觉得应该先找出血腥酒馆的人!不然我怕他们狗急跳墙直接抢夺此地!”
风冬沉思片刻说道:“先解决大阵问题!引蛇出洞一举拿下血腥酒馆的全部人马!我有极北风家的候补继承人玉佩,如果必要时我去向夏皇派来的视察求助!我不信夏皇的视察大人身边没有元婴护卫!”
几人正在商量如何解决封印大阵的问题时外面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很杂乱又有些节奏,偶尔还能听到有人呼喊“风哥!林弟!来帮帮我!”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到苏晴的耳中。苏晴是唯一一个不关心这种大事的人,也许这些事对她没有丝毫形象。除了吃饭睡觉之外。
“风大哥。好像有人在叫我们?你们听听是不是?”苏晴的提醒打断了几人的谋划。
“别打搅我们!这是大事!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大?……等会你说啥?”风冬训斥着,当他也隐隐约约听见时才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