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一滴汗水滴落在血浆之中。
啪嗒——
黑影发出呜呜声,似是在哭泣又似是狂笑。转眼间黑影破开空间的阻碍瞬间冲到王城主面前,黑影伸出舌头就像毒蛇一般吞吐着自己的蛇芯子。蛇芯上挂满了红色粘稠的唾液,就这样舔在王城主的左脸上,王城主的脸出现孔洞破疮。
“你,你是什么怪物!我要杀了你为民除害!”
王城主真的害怕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就算不敌地仙。至少手有圣物后能与地仙过两招,并且可以不死逃脱。可是当地仙被放出来时,他知道他错了。就算地仙是渡劫失败了,也不是他能抵挡的!
“仙家!我与你做一场交易,你杀了他们。我禀报我家大人,我家大人有成仙之法!定能祝您成仙!”王练开始了他的游说。
那黑影缩回舌头静止在空中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你能帮我成仙?你家大人是谁?”黑影吼地问道。
“我,我家大人是血腥玛丽!仙家之上的半神!”王练自豪地说出了血腥酒馆的总馆主。
黑影听见后又是一阵沉思……“原来是那小子!如今都成半神了!”
“前辈,您认识我家大人?”
“认得,认得!当然认得!当年我还是器灵时,他还是元婴的小家伙呢!”黑影用沙哑的声音传达出一句带有深意的话。
“既然您认得我家大人,您看要不就放我走吧!”王城主轻声问到。
“这不好办呀!我答应人家要杀你了。不能言而无信!”
王城主脸上的汗珠开始不停的流动。
“您老请看,这是我血腥酒馆的圣物,也是一把低阶仙器。我将他赠予您,求您放我一命。”王城主低声说到。
“好吧。给我吧!”
黑影伸手一招,血手就飞向黑影那边。
“不错,这把匕首材质不错!就是打造的工艺落后了些,不然绝对是中阶仙器!不过答应的事我一定照办!”
黑影拿起血手瞬间了断了王城主的生机,王城主的身上出现无数血洞,喷涌的鲜血被黑影全部吸收。
“明堂主。现在怎么办?你联系你们丹堂的总堂主了吗?地仙出世,这可不是小事呀!”沈副殿主问到。
“已经通知总堂主了,很快就有定论了。希望不会有更坏的事情发生,不然……”明堂的话说到一半就不在说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后面会是什么!
百里城池飞灰,
千步血浪喷涌。
这就是失控后的场景!
“你我约定已经完成!今后我获得自由,与你丹堂再无瓜葛。小子算你们走运,今天我心情好,不然你们几个也得一块死!”
“哈哈,恭喜前辈重获自由又喜得仙器,双喜临门可喜可贺。我们恭送前辈!”明堂主率先夸赞一番就要送走这个瘟神,毕竟在大夏皇朝疆域里就只有夏皇能与之匹敌了。除非能请动那隐世门派,不然无人能治得了这鬼魅。
“哈哈,小子不错。我挺喜欢这里的,等我处理完其他事我再来!”
黑影化作黑夜的一份子消失了!
几人紧张的神色消失,转而代替紧张的是担忧。
“如何是好?”
“总堂主传音与我,说此人心性不坏。当年是渡劫失败迫不得已才自愿封印在锁仙盒中的,而且此人前身是器灵。他应该是回去寻找自己的器身了,让我们不用理会就是!”明堂主道。
“如此就好,要不我们几人还不成了天下的罪人!”柳阁主道。
“刘大人,如今血腥酒馆的分馆主已经被我们杀了。日后这宜城也就只能有您来调度了。我们三家的修士也可由你调度,希望您早日肃清宜城中血腥酒馆的势力!”沈副殿主恳切地说到。
“那是自然,今天也是多亏几位相助。不然我刘某人就得葬身于此。”刘星恒感激到。
“几位是如何得知我等被围呢?”
“这个……就是你刚才离开后,我决定需要商议一下。就传音明堂主和柳阁主,我们三人碰面后商议一番觉得可行。不过最重要的一环却是刘视察您,所以我们急忙追来。就看到之前的一幕!”沈副殿主解释到。
“哦,是这样呀!既然王练已经伏法,那就这样吧!”刘星恒结束了几人的对话。
“那我等送刘视察会驿馆!”
“多谢!”
苏晴几人现在正在百丈外的小巷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几人也是有心无力。几人区区剑气修士即便全力出手也只能力拼金丹初期的普通修士。当然除非几人拿出保命的东西,比如苏晴自动护主的琴剑或者提前有准备的枫鑫。
“我们走吧,就算为李伯伯报仇了。我想李伯伯当时送我们出来时就应该与王城主大战身亡了。如今王城主已死,一切都成空。”风冬叹息道。
“明日依旧会有擂台大比,只不过城中会更乱一些。小林和苏晴你们晚些参加擂台比武,我们也需要避避风头。而且妖兽潮又快来了!”枫鑫安排到。
“走,如今我们去找刘大人。他现在掌控宜城需要人手,我们投靠他去。还能混些灵石什么的!”风冬大手一挥转身漫步走向刘星恒的所在的驿馆。
驿馆中刘星恒与沈副殿主四人商议着翌日封城之事完毕后,几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大殿。
苏晴几人这时也回到驿馆,几人有说有笑。唯一的区别就是风冬已经笑出了泪水,不知是为李管家流泪还是为极北风家流泪又或者说是只是笑坏了?
“刘大人,我们兄妹四人来投靠您啦!如今的宜城您能信任的人不超过双手之数,怎么样?要不要雇佣我们?每人每月十块下品灵石就算我们的工资了。”枫鑫半开玩笑地说到。
“原来是你们呀!我还以为你们早就回来了,如今王城主已经伏法。我就暂时接手宜城,日后还会有新委任的城主到来。你们若是想帮我,那还真是多谢了。”刘星恒身为视察大人却没有丝毫官威,还是那样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