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辛末要去西营城购买种子,你就让我这样陪辛末去西营城?”强永福指了指自己的脸。
强夫人拿出一顶斗笠扣在强永福头上道“本来刚刚我正在斗笠上刻录防止神识查看的隔绝阵法,你突然吼了一声,吓得我手一抖,刻废了。如今见你这模样,我看也不需要隔绝阵法了。”
强永福将斗笠拿下来,见内里的确有个刻录一半的阵法,知道自己又惹到他夫人了。
强夫人最讨厌她刻录阵法,被打断。
“夫人,不是我说你,你下次再刻录阵法能不能先给自己布置一个隔绝阵法。”
强夫人一听,气的狠狠掐了强永福胳膊两下。
“哎哟,哎呦,夫人手下留情。”表情夸张至极。
逗的强夫人和靳辛末哈哈大笑。
强夫人没有使上灵力,对于练过体且还经历过天雷锻骨的强永福来说,掐的两下就如挠痒痒。
靳辛末与强永福到达西营城直奔百草阁。
强永福将百草阁的所有桑树叶都买了下来,总共只花了两个下品灵石。强永福有百来根价值不菲的雷击木压箱底,再不是强俊兮顿悟时还去抢灵石的那个扣扣索索的爹了。
靳辛末第一次来百草阁,见到各种灵蔬灵草种子就迈不开步了。杂七杂八的可买了不少,但买的都是普通灵草灵蔬种子。珍惜品种,以现在还是灵植师入门的辛末来说,还是不敢尝试的。
种植天蚕桑树,就让靳辛末神经绷紧了。她种植一些普通灵蔬灵草,完全是为了缓解压力。
心满意足的靳辛末从百草阁出来,撞上心不在焉,不看路的少年。
靳辛末打量那少年,见衣饰华贵。就知道不简单,惹不起。遂低身后退两步,让出道路。
靳辛末等在哪里,那少年没有离开却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靳辛末以前在西营城居住时也很少出门,她胆子也小。不知道这个少年要干什么,回头看看强永福。强永福用眼神示意,不要怕。
那少年走到靳辛末身前,望向靳辛末腰间储物袋。靳辛末赶紧捂住储物袋,没想到这大白天西营城的街道上竟然就有这种觊觎别人东西的宵小之徒。
“你,你要干什么?”靳辛末没忍住,眼泪又流了出来。
司徒凡见佩戴鸳鸯戏水储物袋的小女孩被自己吓哭了,赶忙后退一步,向靳辛末施了一礼。“非常抱歉,吓坏姑娘了。”
“敢问姑娘,你身上佩戴的储物袋,就是绣着鸳鸯戏水那个,是谁给你的?”
靳辛末虽然是个爱哭的胆小女孩,但同时也是一个比较难缠的女孩,靳辛末哭唧唧的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司徒凡赶紧从储物袋里取出一颗灵石递给靳辛末,靳辛末回头看看强永福,见强永福向她摇头,靳辛末就把灵石推回去了。也不吭气,绕过少年,就直奔城门口去。
强永福见那少年也没欺负靳辛末,也不好插手,遂就在旁边看着。让司徒凡误认为这个黑脸修士是靳辛末的侍卫或者奴仆。从小的耳濡目染,让他养成极其高傲的性子,遂也不搭理他认为是侍卫或者奴仆的强永福。
强永福与靳辛末出城祭出澡桶就往御凤山赶,司徒凡就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司徒凡所乘的飞行法宝与澡桶比,那是云泥之别。澡桶已经飞的最快了,司徒凡那边还不紧不慢保持一定距离的跟着。
强永福看不行,不能把人给引到御凤山呀,就驾驶着澡桶停了下来。
强永福道,“小子,见你衣饰华贵一看就不普通人家的孩子。也不像是觊觎一个储物袋之辈。你跟着我们到底要干什么?难不成就是问这个储物袋的来处?”
司徒凡一听,忙点头,“是,我就想知道姑娘的那个鸳鸯戏水储物袋是谁给的?”
靳辛末从强永福身后探出头来,“我告诉你,你不许在跟着我们了。”
“自然,打扰姑娘很是抱歉。”
“储物袋是我父亲给我的。”
司徒凡激动的要扯靳辛末的袖子,被强永福伸手隔开了。
“已经告诉你了,我们要走了。莫要再跟着我们了。”强永福不悦的道。
强永福带着靳辛末迅速跨上澡桶,飞走了。一盏茶后,强永福无奈,再次驱动澡桶降落。
“喂,小子,你到底要干什么。在这样跟着我们,别怪我们不客气,你这身价可不菲。”强永福漏出他认为很凶悍的样子。。
司徒凡一听强永福的话,从储物袋了掏出一把符箓。也不吭气,向着一旁丢了一个符箓。瞬间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刚刚还是平地的地方转眼变成一个深坑。
强永福气的,他现在脸黑,看不出来脸色了。
“小子,你是要这个储物袋吗?辛末,给他。以后强伯父给你一个更好的,不,给你两个。”
靳辛末刚刚见司徒凡扔出的符箓,是二级爆炸符。一张就能将自己炸没,更何况那小子有一沓子。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和强永福作出同样的选择。
靳辛末赶紧将储物袋解开,将里边的东西转移到另一个储物袋里,就将储物袋丢给司徒凡。
司徒凡接到储物袋,观摩了一下,更觉得就是父亲亲手绣的鸳鸯戏水图。他记得,他见过父亲带过这个储物袋。
司徒凡查看完又将储物袋递给靳辛末,“我不要储物袋,我只是还有几句话要问。”
靳辛末接过储物袋,“那你快问。”
司徒凡斟酌再三不知从哪里问起,等的靳辛末和强永福着急,两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司徒凡,换到司徒凡紧张不安。
“咳~咳~,这个储物袋是不是城主送给你父亲的。”
靳辛末忙点头。
司徒凡听了后紧张的直搓衣摆,不住的吞口水。几日前听说父亲要与南郊城代水娟结侣的消息,自己在城主府大闹一场,闹着要找母亲。
城主父亲当晚没有去修炼,而是找到自己告诉自己一件大秘密。原来自己是城主父亲中了阴阳煞,与一个男子生下的。
当晚城主父亲走的时候说,“凡儿,你去找你父亲去吧,我没结婴,你就不要回城主府。你父亲佩戴着我亲手做的鸳鸯戏水储物袋。”
第二日他便出了城主府,居住到酒楼里。几天前他还是少城主,如今却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姑娘,你能带我见你父亲吗?”司徒凡忐忑的望着靳辛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