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昌见是一位年纪不满十岁的男童,男童浑身装扮无不透漏着,“我有钱”。在看看小孩后边足有二十人的护卫队,就为了保护这个小祖宗,靳景昌心中已有猜测。
这小孩身上有着西营城里大家族也没有的气派,那自然不属于西营城。如果其他城的人在这两天频繁出入西营城,那肯定是南郊城的人。
千年前无忘界西营城司徒家主、东营城卓家主、南郊城代家主和北郊城穆家主主分别在无忘界东西南北选址建立城池,设立防护屏障。
开始屏障大小都相同,能容纳的修士都差不多。随着千年过去,南郊城背靠南海,虽然海上凶兽高阶妖兽多,可海里的物产丰富,未开发的矿产也丰富,灵石矿尤其多。渐渐的,南郊城越来越富裕。与之相比,其他三城发展的就比较差。
其他三家里的东营城与北郊城见南郊城发展迅速,两家家主有先见之明,纷纷将自家女儿送给南郊城城主,作为小夫人,就是妾。自此,得到南郊城协助,发展的还算没有太落后。
当时的西营城城主也有个女儿,但他舍不得将女儿送给一个老头子。他没去巴结南郊城主也罢了,还背后鄙视另两家家主,卖女求荣,导致另两城纷纷不与西营城来往,这使得西营城更加得不到资源去发展。
南郊城基本每百年就要扩大防护罩,利用这一优势,吸引了很多修为高有能力的修士定居南郊城。南郊城越来越强大,其他三城已经不得不以南郊城马首是瞻。
其他三家开始是每百年要缩小防护罩,后来西营城,基本上每十年就要缩小一次,因为没有那么多的灵石给防护阵消耗。
西营城现任城主司徒文文,在还是少城主的时候。出去历练,遇见代水娟,便结伴同行。当时不知道代水娟是南郊城城主长女。司徒文文与代水娟相处一段时间,发现代水娟外表柔弱但内心狠毒,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代水娟对司徒文文一见钟情,司徒文文人如其名,温文儒雅,一手炼丹术在当时的年纪也是翘楚。优秀的人自然招蜂引蝶,有很多女修喜欢他。但后来喜欢司徒文文的女修都被代水娟抓了折磨死,无论这些女修是否有背景。
最开始代水娟还隐瞒司徒文文偷偷的抓人,后来被司徒文文发现。司徒文文对代水娟说“你死心吧,你狠毒的心让我觉得恶心。”
司徒文文气氛之下,回了西营城城主府就不在出门。谁知祸从天降。千百年不联系的南郊城城主竟然携带一座极品灵矿脉来西营城提亲。
西营城最缺灵石,每十年就要缩小防护罩。修士们被迫出去送死。作为一城之主,心里却是不好受。当时没怎么犹豫,老城主就答应了,只因为那一座极品灵矿山的灵石能保证西营城百年内不用再缩小防护阵。且约定,两人结侣,代水娟将再携两座极品灵矿脉作为嫁妆。
司徒文文没想到他被他的城主父亲给卖了,甚是愤怒的去找老城主。结果老城主突然闭死关,并将城主职位交给了他。
司徒文文被迫上岗,心中郁闷。老城主一闭关,司徒文文就自作主张的将那条灵矿脉送回南郊城,打算退婚。代水娟怎能同意,后来二人打赌,若司徒文文比代水娟先结成元婴,婚事就作罢。
司徒文文在没有老城主提点下,情急之下之下练起了家族禁功,阴阳煞。
阴阳煞能快速的提升修为,修炼这个功法,如两个人修炼叠加在一起。弊端就是在体内会存有阴阳煞毒,使修炼者神志不清,意识混乱,时男时女。但只要达到一定境界,就不会有神志不清意识混乱,性别也可以随着自己意愿变化。
司徒文文修炼了阴阳煞,修为进步很快。由于突破太快境界不稳,在突破元婴时一时被阴阳煞反噬,失去神志。强要了他的一个护卫,那护卫也是个硬气的,不甘受辱,自爆炸伤了司徒文文。司徒文文筋脉受伤,修为停滞在金丹大圆满。
至此,司徒文文时男时女。变成女子时,还外出带回来个美男子,与那美男子厮混了小半年。一天突然变回了男子,那男子吓坏了,偷跑之际被司徒文文误杀。至此,司徒文文就呆在城主府再无外出。没多久男身的司徒文文发现自己肚子越来越大,用神识查看身体里尽然有了个小生命。
一切的平静,都在得知代水娟结婴成功打破了。司徒文文经过了这些,也有些想开了。与代水娟结侣没什么不好,二十多年来,他主持并目睹了两次西营城防护罩缩小,眼睁睁的见西营城内修为低的修士去城外送死,作为一城之主内心是很不好受的。
又一个十年要到了,需要大量灵石来加固防护罩,否则就要缩小防护罩。代水娟也结婴成功,是该迎娶代水娟,加固防护罩的时候了。司徒文文做好决定,第一个就是将司徒凡给安排好,以他了解的代水娟不会放过司徒凡的。在没有能力保护他之前,绝对不能让代水娟发现司徒凡的存在。
靳景昌退了退,就怕离那孩子近了招惹麻烦。那个自称是百晓陈氏的人,见小孩气度也不敢惹,转头就离开人群。
小孩见人群要散了,赶紧道,“你们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众人听见小孩的话,也不走了,等着那小孩说。
小孩见众人又回来,都注视着他,甚是得意,挺起小胸膛道,“昨天,你们城主与我姑姑大婚,今日便公布西营城防护罩扩大。这自然是我姑姑的功劳,我姑姑就是现任城主夫人。你们西营城都要感谢我姑姑,如果没有我姑姑你们迎来的公告就不是扩建而是缩小,哼,西营城真是太穷了。”
说完,那小孩领着护卫队浩浩荡荡的走了,众人听那小孩的声音从远处飘了过来。
“这西营城太小了,也没什么好东西,回家了,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