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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起花涧谷

  花渐看着打得火热的二人,面色焦灼。枫寻瞥见花渐神色,自觉再次为花渐添了麻烦,便驱动五成灵力震退花子言,而后匆忙御剑离去。

  花子言看着枫寻瞬间远去的身影,恼怒道:“适才师兄同熠星眸待在一起,为何不将他抓住,难道真如传言所说,师兄竟与熠氏余孽勾结?”

  花渐望向花子言,眸色平和道:“师弟,传言不实,对此我日后再作解释。现在犬妖已死,我们便先回谷中告知师父吧。”

  二人回到谷中,花渐向花知玄告知了犬妖事件的原委,花知玄赞赏道:“你所猜测不错,当真是妖邪作乱。”

  而后,花知玄望向花子言,敛起缓色,道:“子言,为师命你追捕熠星眸,如何了?”

  花子言神色透出不满,欲言又止,方才缓缓答道:“徒儿办事不利,没能捉住熠星眸,被他......逃走了。”

  花知玄闻言脸色难堪,花渐随即说道:“师父不必忧心,熠星眸再未作乱,徒儿以为,他已然改邪归正了。”

  花知玄看看花渐,又看看花子言,犹豫片刻,终是未作言语。

  枫寻只身从桃花源返回盛枫山,这便成为枫树妖打趣枫寻的缘由。

  这日,枫寻正在溪边捕鱼,偶遇林中散步的枫树妖。枫树妖见到枫寻便喜笑颜开地打趣道:“一人捕鱼实属寂寞啊,如若有桃花源的佳人作伴,岂不妙哉?”

  枫寻看着他,无奈地摇摇头,不予理睬。

  枫树妖见状继续说道:“奈何啊,姑娘不想同你回来,看来年轻人仍需修炼啊!”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百姓们趁着过冬将棉花、蚕丝纺成布匹、衣料,三月的帷幕刚一拉开,盛枫城的集市上便挤满了衣料摊贩。

  这日,枫寻同往常一样,带着猎得的野兔去到集市。街上人山人海,推搡的人群簇拥在两边,中间留出一条大道,看这阵势,应当是驻守此地的氏族巡街或出行。枫寻在人们的议论中得知,花涧谷谷主花知玄于不久前暴毙而亡,花涧谷三弟子声称是花渐下毒谋杀了花知玄。如今,花涧谷中人心惶惶,各世家纷纷派人去参加花谷主的葬礼,驻守盛枫城的仙门世家虽名不显赫,却也须尽得仙门礼仪。

  “花渐现在定是处于危险之中……”想到这里,枫寻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他返回林中取走全部钱财,腰佩北冥剑,未作片刻停留便启程前往花涧谷。

  谷里四下皆是白绫,陆续有前来吊丧的世家宗主进出府门,这些人有的在谷内住下,有的虽离开花涧谷却并未真正离去,而是在桃花源的客栈住下,隔岸观火,想从混乱中分得一杯羹。

  枫寻抵达花涧谷之后,第一时间来到最初花渐安置他的房间。屋内一切如常,就连物品的陈列也是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模样,分毫不差,只唯独少了书案前抚琴的白衣少年。

  这几日花涧谷的宾客络绎不绝,谷内人声嘈杂、流言纷纷,枫寻便混迹在修士中打探花渐的踪迹。

  这日,他再次来到花渐抚琴的房间,不巧正过来一位小隶,一袭白衣,衣袖衣领均有迷迭香花纹作饰,头绾深紫色发带,应当是花氏的外门弟子。

  枫寻见状转身离开,那人便朝他喊道:“喂!你!干嘛的?三师兄下令封锁了这间屋子,任何人不得入内。”

  枫寻停下步伐,低头作揖,道:“抱歉,我方才拜入花氏门下,对此事不甚了解。”

  “哎,这可怪了。自从师尊暴毙身亡,花氏门生大量流失,怎么会有这会子加入花氏的门生?”小隶一脸狐疑地上下打量他。

  好在熠氏掀起的波澜随着时间早已渐渐平息,而今也鲜有人在意熠氏余孽的何去何从,再者,此处是桃花源,能识得他的人极少。

  “花渐……师兄,听闻他医术精湛,剑术非凡……于是……”枫寻支吾地说道,仍不改冷淡的语调。

  “谁说不是呢?师父这么看重他,谁料他如此想不开,竟然急不可待地想弑师称尊……可惜啊……”小隶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不可能……他不会如此。”枫寻淡淡地说。

  “大家也不愿相信,但铁证如山啊,师父和二师兄才刚商讨结束,走出房门便暴毙身亡。三师兄带人搜查了那个房间,师父杯中的水明显有下毒的痕迹。”小隶信誓旦旦地说,一副要将对方彻底说服的姿态,却全然没有半点悲伤。“又是一个无脑之人,”枫寻见状不想与他有过多纠缠,便作揖转身离去。

  枫寻继续在谷中搜寻,他来到一处阁楼,楼中传出熟悉的女声,正与一男声争执。

  他攀跃而上,透过窗子微开的缝隙向里望去,是花落兮。与她争执的是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男子,此人眉目精致,五官凌厉,身着花氏内传弟子的服饰。

  “不可能是花渐师兄。三师兄你确定我阿爹是中毒身亡?”花落兮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中难掩悲伤之色。

  “师妹,我知道你对他……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可不要被你对他的……感情蒙蔽了双眼!”对方说地义正言辞、铿锵有力。

  “师兄,你别说了,让我自己静静吧!”花落兮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

  这位师兄欲言又止,用力甩下衣袖,朝门口走去,刚走几步,花落兮的声音响起。

  “师兄,你把花……他关在哪里?”

  “师妹,我并没有关他,他或许只是羞愧难当!师父如此重视他,器重他,甚至将……将子非鱼都交于他。他……他竟敢杀了师父,也许,自裁了!”他冷笑一声。

  花落兮闻言瘫坐在地上,枫寻听到她颤抖的啜泣声。但他还是抑住心中的万般波澜,跳下阁楼继续在谷中搜寻花渐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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