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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立于魔骨

妖神赋之神君降临 执笔纸笔 2396 2024-07-07 09:04

  棠遥没有理会混沌凶兽说的话,原因是他从不曾在意过汐禾是神还是魔,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这个人。

  再有就是选择神还是选择魔,都是汐禾自己的意愿,棠遥愿意她遵从本心去选择。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是魔,也好。”棠遥垂眸看着地上的那个虚影,心中隐隐有些不甘。

  混沌凶兽看了一眼棠遥并未说话,大概是棠遥与他的想法有诸多出入,他心中不想认同便索性不理他了。

  “眼下重要的是将凌恒的元神与汐禾的魔骨融为一体,这样才能保住凌恒的命。”混沌凶兽抬手将汐禾的身体从半空中降落下来。

  他忽扇了一下翅膀,火红的双翅震的雪花纷飞,落了一些在汐禾的身上,冰凉的雪花飘落,汐禾觉得身体凉凉的,身上的刺痛感便没有那般强烈了。

  她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狰狞。稀碎的雪落在她温热的脖颈处立刻化成了一滩水,她此刻的体温……高的吓人。

  棠遥飞身接住了即将落下的汐禾,一手放在她的背后,一手抄起她的双腿,稳稳当当的将她接落到地面上。

  他探手抚了抚汐禾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双脸也是微微的泛红,脸上的神情亦是不爽,看起来像是地上的凡人发烧的症状。

  “阿汐?”棠遥轻声开口呼唤着她,风吹在她的脸上,额头的发丝被吹了起来。

  “嗯——”汐禾轻声的应了,看来尚且残存着一丝意识,也不知道她此刻究竟是如何了。

  身体滚烫的汐禾感觉自己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周围红彤彤的一片,闷热的紧,她有些觉得透不过气来。

  四下无风,周围有的只是红色的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伸手也抓不到东西。

  全身上下只有一种感觉——热,无比的热,汐禾在迷茫中似乎听到了棠遥的声音便本能的回应了他。

  此刻略微清醒过来后便开始寻找,只是无论她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周围依旧是红色的一片,她开始着急起来了。

  汐禾的双眸在红墙中来回切换,抬头,四周,全都看遍了,唯独剩下脚下!

  她停下了脚步,眼神向下瞥了眼,白色?

  她的心在狂跳,这种突如其来的不同也会让人不知所措,一时间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害怕了。

  白色的路并不是只有一条,而是并列的有一十二条,并且一端粗,一端细,整体来看有一些像……肋骨,对!没错!就是肋骨!

  汐禾的心中想着,开始高兴起来,她终于有了头绪,肋骨的话,她这是……在自己的魔骨上?

  她的心中惊骇,怕是怎样都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站在自己的魔骨上。

  俯瞰汐禾的这身魔骨,白色的一片,有断断续续的地方,也有一整块连接的地方。而汐禾只是渺小的一个,甚至小到她像是一只小虫停留在骨头上。

  “这……是怎么回事?”汐禾喃喃自语的开口,她四处张望,想要打破眼前的这一切。

  “小汐!”

  “小汐!”

  汐禾应声抬头,眼睛里满是惊讶,怎么有人能够看到她?这声音也并非是棠遥的,那会是谁?

  她在四处张望,远远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看不清脸的影子,她眯了眯眼开口询问,“你是谁?”

  声音在偌大的空间中不断的持续,再回到她的耳朵,复又穿到远处。

  “我是爹爹!”

  这四个字清晰的进了汐禾的耳朵里,她感到震惊,爹爹这个人物在她四千余年的生命里出现的很少,在她千余岁之后便很少听到了,更遑论见到。

  比起她爹爹的脸,她见到的更多是她爹爹所做的所有,身边的人给她灌输的思想便是爹爹抛妻弃女,将所有对她的爱全部给了一个叫姒菏的孩子。

  她也曾抱怨过,也叹命运的不公,叹爹爹的不顾情分。

  后来长大了一些,身边的人似乎也是忘却了此事,提起来的人也就少了一些了,天帝准许她和她娘亲同住之后,她娘亲说的更多是爹爹的好。

  “爹爹?您是幸旸魔君?”汐禾心存疑惑的开了口,怎么爹爹会出现在此?

  对于她爹爹,如今她抱有的是公平的对待,恨却也无可奈何。

  “是,爹爹给你留的这幅魔骨,是想你若是没有去处,便可利用魔骨留在魔界,也算是你的一个容身之处,只是目前看来,你是不打算要了?。”幸旸魔君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失落。

  汐禾渐渐的能够看清楚他的脸了,原来汐禾高挺立体的鼻子是遗传了她爹爹的,模样在魔界算是顶顶帅气的了,额间有些他身为魔君特有的额纹,血红的颜色还闪烁着一丝光芒。

  “我本就是神族之人,谈何要什么魔骨?生来便是神,成了魔……也不是我想要的。”汐禾的声音冷冷的,她不认同自己爹爹说的话,心中却是知晓他这是为了她好。

  幸旸魔君无言,沉默了一会儿将眼神聚集在汐禾的脸上开口说道:“我当年背弃你们母女……是有原因的。”

  汐禾的脸上没有过多的神情,语气也是淡淡的,看起来并不想多说话。

  “洗耳恭听。”简单明了的四个字,她同意了愿意听幸旸魔君的话。

  “舒歌她……控制了我的家人,以全族的百姓要求我回去完婚,我迫于无奈……只好同意。”幸旸魔君的话讲的有些苍白无力,汐禾却是听进去了。

  她知道做一个将领是有多大的难处,舒歌的难处她懂,爹爹的难处她也理解,只是舒歌的方法太过极端,汐禾有些不屑。她的做法和姒菏如出一辙,汐禾最是痛恨这种要挟人的手段,这在她那里便是典型的最没有营养的手段。

  “我理解,爹爹。”汐禾深吸了一口气,她这是已经鼓足了勇气了,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唤他爹爹,原因是她知道此刻的爹爹不过是一缕残存的精魄,可以与人通情感,知世事,活着却像极了行尸走肉,千万年没人来,他便千万年滞留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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