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了一会,司徒英提议。
由秦风驰记录大面积,由自己和孙钰记录多远,大约地点有药草和果树。
在由大哥和二姐看。是否有可用矿石,大约在什么地方。
由司徒齐记录多远什么地方有什妖兽和妖兽洞府。
司徒武做总结和记录等级和水源位置。
几人有了,目的性的观察就快了很多。
遇到妖兽不管等级大小,只记录不打扰,每人身上都带着十张敛息符。
整个秘境中间由山川河流所占据,四周全是草原,草原外围是由虚无所包围。
司徒齐把一只筑基大圆满妖兽扔了进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妖兽就变成了血水。
不管扔里什么,都是被毁掉的下场。
几人在不同的方向都试验过后,就在玉简上记录下,虚无得凶险。
这次秘境绘画用了三年之久,大家都开始想念家了,更想念秦风驰的饭菜。
司徒齐:可下是完事了。
司徒武也道:是啊,这回出去一定大喝一顿。
司徒齐回道:还有大吃一顿。
秦风驰感慨道:这种,每次一要煮饭,就被妖兽追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众人都露出赞同的神色。
司徒善拿出司徒天给的玉符,用灵气捏碎,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众人面前就出现了,当初的那道门。
这回由秦风驰打头,司徒善断后。
出来后就见还是,当初的那些人等着他们。
众人决定,先由五名金丹修士留守,其余人都和司徒英等人回家族。
至于如何轮换值守,就不是司徒英,她们需要管的了。
回到家族第一件事,就是让秦风驰做一顿大餐,众人吃过饭后都各自回屋打坐修炼去了。
等在次出来时都进了一阶,司徒善更是要去禁地,闭关进阶金丹了。
司徒兰也闭关研究,那本天书去了。
此次在秘境里她们也不是空手出来的。
像司徒兰就带出了,各种可炼器的竹子。
秦风驰也忙着,各种菜品,整日泡在厨房出不来。
司徒齐也忙着练剑,司徒武忙着酿各种果酒。
整个芳草园似乎就孙钰和司徒英闲了下来。
司徒英看着孙钰道:“我要去看我的朋友你去吗?”
孙钰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就陪司徒英去一趟吧,说走就走。
二人来小院的时候,小川正给沐清欢修复经脉。
司徒英道:“怎我每次,我来都能赶上小川在忙呀。”
陈情道:自从一年前小川筑基后,三不五时的就会给沐清欢修复经脉,所以你来赶上他在忙,几率自然大些。
司徒英道:你二人的修为怎么样了?
陈情会道:我和刘立也都筑基大圆满了,过些时日我们会去历练,回来时吃上颗筑基丹,就能筑基了。
司徒英道:你们不打算自行筑基吗?自行筑基对以后有很大的好处的。
刘立道:不了,本来我和陈情的资质就有限,想早着筑基,也能多些时间在炼丹上。
司徒英看她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也就不在劝了。
顺着刘立的话,开始聊起了炼丹上的话题,好在四人都是学炼丹的,虽然司徒英是业余的。
但孙钰确不是,刘立和陈情更是达到“爱”的程度。
就因为炼丹这个事,能做出放弃自行筑基的事来看,就知道有多热爱了。
四人聊的很投机,尤其是陈情二人在孙钰那里学到了很多。
孙钰也因为二人的一些,奇特想法而受到启发。
孙钰属于传统型炼丹师,因为司徒家的便利,炼丹很有独到的见解。
陈情二人是创新型的炼丹师,因为司徒英和小川的关系,对研究新丹药上很是突出。
就这样双方相互探讨下,都有很大的收获,都在对方身上弥补了自身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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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立:今日能与孙钰道友一起探讨丹道,真是我和陈情天大的机缘呢。
孙钰:刘立道友不要这么说,我也学会了以前,不能在玉简上学到的东西,这对我也很重要。
司徒英看二人相互谢来谢去的好是无奈。
说道:“好了,大家都是朋友,如果想的话日后还有机会再讨论的。”
刘立与孙钰相视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客气的话了。
司徒英看天色道:“我和孙钰也该回府了!”
刘立二人忙起身相送,在门口四人分别。
一路上司徒英的情绪很低落,沉浸在丹道中的孙钰,进了府门才发现司徒英的不对。
孙钰问:“怎么了?”
司徒英叹气摇头。
孙钰问:“是因为今天没见到小川吗?”
司徒英想着,直到天黑都没有等到的人,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看着孙钰道:“我也不知道!”
说着顿了一会才接着说:“当初我把他们从凡人界,带到修真界时,没有想太多。”
司徒英神色难辨的看着天空道:“大伯问我,想让他们留在府里,还是天水城,我选择了天水城。”
“尘缘问我为什么,我说他们有能力自己在府外生活,心中确想的是我们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孙钰追问道:那如今不是吗?
司徒英又定定的看着孙钰道:看着你,我开始不确定了。
孙钰一愣,然后笑道:“你今天就为这个伤心?”
司徒英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是失落没等到要见的人,但我不是伤心。”是有些感慨罢了。
孙钰问道:“是想通了?”
司徒英点头郑重的说:“修士理当如此,见也好不见也罢。”
孙钰点头道:“嗯同在一府的你我也是如此的,不过是今日你心境不同罢了。”
司徒英笑道:“看来我的心境还有待提升啊”。
孙钰笑着说:“不急慢慢来,总能长大的。”
一阵风吹过,吹散了一地的复杂情绪。
司徒英心情好了以后,就蹦蹦跳跳的回了芳草院。
与孙钰道了一声晚安,给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就回屋修炼去了。
站在院子里的孙钰,摇头无奈的笑了,嘴里呢喃道:“唉!看来要想长大,还有的是时间等啊。”
转而又笑道“自己操的是那份老父亲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