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具古典意味,迎亲队伍的花轿,奏着喜乐向白药,缓慢而来。
想着躲开的白药,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动不了。周围的人仿佛都没有看到自己一般,各忙各的事情,买卖的不一而足。
空间也进不去,神情略显慌神的白药,眼睁睁的看着一群人向自己走来,穿过自己的身体。
看着面前与自己长相一致,表情略显诡异的新娘,失去了意识。
类似不一样的场景,在遗失之地有修士的地方,每一处上演。
白药睁开眼睛的时候,恢复了意识。记忆里的自己是白员外府中次女,不受宠爱,在备受欺凌之中,就连丫鬟也瞧不起自己的情况下,存活了十五个年头。
白员外最受宠爱的大小姐,听说张家二公子相貌丑陋,经常出入花楼。
人品极差,以死相逼爹爹。爹爹没有办法,才想到李代桃僵的法子。
以母亲威胁自己代替大小姐出嫁。故事很真实,白药总觉得很狗血,这不是自己的人生一般。
额前仿佛有一阵风似的,吹的头疼,这种感觉越发强烈了。
不由的伸手拽了自己的红盖头,却被一个声音阻挠间,伸手接过帮自己又重新盖了起来。小姐千万不能自己取下红盖头来,会不吉利的。
大小姐的丫鬟小红,满脸的怨言,责怪着阻止自己行为,生怕被别人看到自己。
一阵风吹过,窗户飘飘作响,白药趁着小红关窗的瞬间,拿起桌上的砚台往小红的脑袋砸去。
快速的与小红的衣服对换,摸着灰色的储物袋,不明白这么丑陋的带子自己怎么会有,还是毫不犹豫挂在了自己的腰间,小心翼翼般爬过了窗子,一跃而下。
白药不得不感谢小风,没有小风怕是自己将会彻底的迷失自己,最起码自己感觉现在拥有的记忆都是假的。
虽然自己只恢复了零星一点片段,也知道此处很是危险。
索性自己的还记得小风,是自己的小灵物是好事,虽然小风现在不能给自己提供太大的帮助,却是可以给自己指引方向的源泉。
白药不停的在府里上下,来回躲闪,仿若一只猫般很是灵巧,也不得不为了自己的机智点赞。
趁着守护后门的婆子与人聊天,在小风的指引之下,偷偷溜出了门外。
刚出门外的一瞬间,看到一个胖子,感觉很是熟悉,怎么也想不出来是谁的样子。
搬运着一大车的猪肉,再给府里送肉肉,腰间挂着一个与自己相同的带子,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给自己。
看见卖肉之人跟着自己微笑着点点头。白药吓的再不敢停留。
一路走停停之间,感觉自己饿极了,小风不停的在自己面前刮着小旋风,好像丝毫不想让自己休息似的。
不停地在自己面前转圈圈催促着自己,白药摸摸自己身上,身无分文的口袋,感觉自己快要饿晕了。
感受着越来越近的危险,丝毫不敢停留的继续向前走着,出了城门,一路向西。
看着河里清澈的水,白药再也忍不住喝了几口,顺便打理了下自己。
看着游的自由自在的小鱼和小虾,再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下去捕捉。
没想到水中的鱼儿很是笨拙,白药一捉一个准,扔到了岸上。
捉到了小虾,一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去头直接生吃了起来,吃了十几只小虾的白药,依旧不管饱。
生了一堆火儿吃着烤鱼,肚子好受多了的白药,再不敢迟疑,跟着小风的方向,跑了起来。
张府上下一片喜气,张灯结彩,恭喜道贺之声不绝。突然被一群闯入的黑衣人,见人就砍,瞬间变了味道。
张府上下灭绝,就连道贺之人也不能幸免。
刚刚送完猪回家的王啊二,看着一群土匪砍死了自己的亲人,哭声震天。
刚想与土匪们拼了,一丝怪异的感觉涌现,在土匪的刀子即将砍到自己身上的一刻,在不迟疑转身就逃。
这一幕被同样逃跑的王啊大看到,一种奇怪的感觉促使着王啊大,拉住了王啊二一同逃亡。
身后跟着一串的黑衣人,这个世界好危险,黑衣人见人就砍。
秦川与李可儿逃亡相遇,两个看着此处的容颜,都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充斥在彼此心田。
好感油然而生,两人方向一转,却是同时撞到了彼此。
差点摔倒,被身后一群黑衣人提着砍刀,继续追来时。秦川一把拉住了李可儿的小手,听着周围恐怖的哀嚎之声,往安全之地奔跑。
一大群黑衣人看着白药烤过小鱼的地方,还未熄灭的火焰,像着白药跟随着小风奔去的地方追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世界却是越来越危险,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出现,加入了战斗之中,被卷入进来的近五万修士,死伤一半,整个世界乱套了。
钱尚钱雨和秦川三人,在逃亡的时候相遇,彼此之间莫名的熟悉感。
对比被杀死的亲人之间,感觉还要亲厚,便不做它想,三人配合默契。在钱尚的带领之下,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危险。
白药来到了一座破庙前,随着小风的吹拂下,牌匾掉在了地上。
白药看着赃破不堪的佛像,用自己的衣袖,白细心地帮佛像擦拭着身子。
又在蒲团上跪下,磕了几个响头,翁的一声,佛像从中间分开。
露出了里面的一幅古画卷,俨然一副自己身处的一处场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在白药即将小手碰触的一瞬间,一大群黑衣人提着沾满鲜血的砍刀,冲到了门口。
白药再不迟疑,一把握住了画卷,场景一闪之间白药回到了洞穴里。
神念一动,白药将画里所有的修士,踢了出去。
直插入天空中的霞光,引的外界修士,奋腾不以。
羡慕的有,一脸阴险的有,都想从得宝之人手中抢走。多少年了却在这次秘境开启之时一次出现了两件神器。
必须的打劫了得神器之人,一番阴谋,又在兴奋颤抖之中谋划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