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复研究了配方,却没有发现什么破绽,也许是我想多了,回帝城前,我回陆家看了看,我便接着新年的机会多告假了几日,但是我好像多此一举了,他们没有开心,没有兴奋,还不如石舍的那个一心想让我叫父亲的人,不如赶紧回到帝城罢了,我不在的时候,帝城已经发生了很多的变化。
刚刚进入京都,便在繁华的街市里看到了穆华,
“穆院判!”我打招呼道。
“师师?你回来了?你没事了?”
“没事了~穆院判也没事了?”
“还叫院判,我现在只是平民,充其量只是个晋王府上的大夫罢了,不过晋王殿下十分照料我,殿下出征我本想作为军医,投桃报李,却被拒绝了,我知道都是靠着伊莎欧的面子。”
“帝城里面尔虞我诈,离开那里总是好的。”
“你也一样,回来做什么。”
“回来才能真真的知道我自己还活着。”我说。
回到帝医处,我与大家打了招呼,再与伊莎欧寒暄寒暄,她竟然还开我和蔡昊轩的玩笑,但是,我们都需要面临选择,是男人,还是丰功伟绩,也可能是因此,我没有主动去找蔡昊轩,甚至有些躲避他,是不是他也感觉得到,所以,他也开始刻意躲着我了,这让我的心很痛很痛。
晋王出征后,因为晋王的吩咐,蔡昊轩几乎贴身保护伊莎欧,我也难免总是看到他,却无法言语,因为我得为我的承诺负责,这帝城里面倒是依旧不太平,倒是帝后不再找我麻烦,也许是舍主和她说了些什么吧。
“晋王?”他回来了,蔡昊轩跟着他进了帝医处,等在帝医处外,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他不向我靠近,我也不向他靠近,算了,既然如此,我不如坚定自己的不会留在帝城的心。
“师师!”他在叫我么,我背对着他,不敢回头,“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什么话?”我羞于回头。
“我要走了。”什么意思,“这次出征,我得和晋王殿下一起去了,战场上刀剑无眼,每一次出征,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所以,有些话,如果不说,我怕有可能,会来不及。”
出征,有可能会回不来,为什么我这么害怕,我慢慢转过身,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我喜欢你。”他看着我,一字一顿的重复着这句话,“我喜欢你。”
“我.......”
“不,不要答复我,如果我活着回来,你再答复我。”
陆师师啊,陆师师,你千般顾虑,可是你却无法不看着他,担心他,紧张他。
蔡昊轩给我写的信,每一封,我都爱不释手,反复的看,虽然我一封回信都没有回过,但是不是没有写,是写了无数张,毁了无数张,他终于在我离开的那一天回来了。
他站在城门口,只是看着我,一句话也不和我说,一直在跟伊莎欧说晋王的什么什么,你倒是和我说话呀,你说一句,说一句我就留下来了,只要你说一句。
你为什么不说啊。
你为什么不能像晋王追伊莎欧一样呢?
回到石舍,我便面见了舍主,供着我好吃好喝的,还有他不知道从哪里弄的奇珍异宝,可那两个字不是这些东西就可以说得出口的。
蔡昊轩有给我写信,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晋王和伊莎欧的影响,因为每次他的信都是跟晋王的信一起送过来,只是很快伊莎欧和晋王就真正的在一起了,她嫁给了他,可我朝思暮想的却是个木头,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回信么,可我真的不知道写什么,毕竟我和她们一起不一样,她们已经互表心意,我们呢,就一次的表白就没有了后话,就像是捉弄我一样,为什么面对感情,我总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他坚持给我写信,每一封我都珍藏的很好,每一封我都写了回信,只是一封都没有寄出去,因为他的信里总是说一些和我们之间没有关的话,聊一些共同认识的人,甚至聊聊天气,就是只字未提我们,直到晋王与伊莎欧和离,伊莎欧重新回到石舍,他也跟着回来了,不知为何,他留了下来,可他却迟迟不来见我。
“蔡昊轩!”可我还是遇到了他,因为他总是在伊莎欧的身边若隐若现的,难免遇到,可我再也忍受不了了,这份感情,要么画上一个句话吧,总是这样吊着,好难受。
蔡昊轩转过身看着我,“好久不见。”
“来都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我没有不想见你。.”
“我给你信了好多信,你...一封都没有回给我。”
“你老说些别人的事情,你要我回什么。”
“我想说...可是,我怕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你不追问,怎么知道不是!”
“....”他盯着我,看的我的脸都红了,到底问不问,“那,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呢?”
“我不知道啊。”
“.......”看着他失落的表情,我的心里有一丝丝得意。
“可是这么久没见,我每天都在想某人,可某人久表白了一次,然后某人离开的时候,某人也不挽留某人,某人回到石舍了,某人写的信也不痛不痒的,某人也来到了石舍,某人却都不主动来看某人,还躲着某人!”蔡昊轩笑了,我也忍不住笑了,“某人笑什么。”蔡昊轩轻轻牵起我的手。
几个月来,我们总是在一次小山丘相会,嬉戏,我喜欢靠在他的肩膀上,即便什么都不说,也很舒服,可他有秘密,因为他从来不说他为什么陪伊莎欧回来,还留在了这里,可我也有秘密,那就是我是石舍舍主的亲生女儿,可石舍舍主又处心积虑想要做个与现在的帝城为敌,舍主还是知道了,他知道了我和他在一起,他一开始向一个慈父一样劝说我,现在却不再是慈父的面孔,威胁我离开他,不然他会不顾后果在石舍就动手杀了他,我假意同意,我今日要和他挑明所有的秘密,跟他走!
“我,不会在这里待很久了。”蔡昊轩突然说,“殿下给我的任务马上就要结束了,任务结束,我就得马不停蹄回到他身边,现在帝城暗流涌动,他很需要我。”
“你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你现在能告诉我了么?”如果你说出你的秘密,我就说出我的秘密,我们坦然相对,然后我就跟你走。
“我今天就是打算告诉你的,是......”
“蔡昊轩!找了你这么久!赶紧跟我走。”是肖坤,他们也认识,小阳师姐怎么带来了这么多人,后面还跟来这么多人,“小阳,你不是找陆师师么,我就说她们在一起吧。”
“师妹,舍主找。”小阳说道。糟了,舍主有所察觉了。
“我不走。”我转过身,坚定的看着蔡昊轩,“我不跟她走,带我走,带我走。”
“带谁走啊,你赶紧跟我走吧。”肖坤拉走蔡昊轩。
“我处理完就回来找你!”
“不要,不要!”我被带到舍主身边,他说这是最后的底线,三天,如果三天后我再不和他断了联系,他就杀了他。
这三天,我每天都等在小山丘上,他怎么还不来,他为什么还不来,最后一天了,马上就到了最后的时间了,去找伊莎欧,她一定知道在哪儿,伊莎欧现在是医鬼大人,一定在轮值。
“师姐。”门口的小师弟们说。
“沙欧师姐呢?”我问。
“她已经好久没有来了。”师弟说。
好久没有来,舍主不会管么,“那现在都是丝雨师姐在值守。”
“是,师姐找她么?她在后门那里巡视应该,我帮师姐去叫她!”
“不用了。”怎么会都是丝雨在值守呢,如果她在石舍,她还会在哪里,有一个地方,我大概记得。
我急忙过去,我记得就是这附近,上次回到石舍,伊莎欧就是让司以恩在这附近回到一个什么老头的住处,蔡昊轩啊,我怎么才能找到你,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机会了。
“什么人!!”
“我。”蔡昊轩,“你怎么在这里?”
“我找你啊,你怎么从山下来?你下山了?是出什么事了么?”
“事情紧急,我晚点儿跟你解释。”
“来不及了,这是我们之间最后的机会!”
蔡昊轩看着我,拉起我的手,“我得马上离开这里回到帝城了,我有很重要的任务,我会给你写信的。”
“诶!”我抓住他的手,他却急着走了,并没有抓住我的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过,蔡昊轩离开了,对于舍主一切也就告一段乱了,我又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女儿了,后来我收到了他的信,我才知道,原来他的任务是保护晋王和伊莎欧的孩子,现在孩子已经安稳的到达晋王府,我对他的那一丝埋怨一下子就不见了。
可我再没有收到他的信了,我偷偷去见石舍舍主的时候,总是能听到一些消息,这些消息对于伊莎欧和晋王,当然还有昊轩来说,都是不利的,这次又设计让伊莎欧的父亲出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心思,我赶紧告诉了伊莎欧,借此机会,我要跟她离开这个地方,我要去找他,告诉他我的秘密,告诉他我坚定的心。
可伊莎欧似乎对我的秘密有所察觉,她居然没有立刻出发去找她的父亲,这还是我以前认识的伊莎欧么,那我该怎么办,我不信,我不信她不会走,果然我守在半山腰,等到了她,“你要去哪里。”
“我去看看以恩。”我知道她已经不够信任我了,她对我有所怀疑了。
“师姐是因为成为了医鬼大人,所以生疏了我么。”
“好,我带你同去,但你也应该知道这是不合规矩的,我可承担不起。”
“好好好,一旦师父发现都是我的错,我一力承担。”
“那走吧。”我和伊莎欧、司以恩快马加鞭,来到了京都,但是一路上总是有人企图杀了伊莎欧,像是在这条路上埋伏好一样,不会是舍主的人吧,难道舍主知道了?一来到京都伊莎欧就和司以恩回到白府,我当然只有一个目标——晋王府。
我站在晋王府门口,他正站在那里,抬头看到我,一切都是最好的时间,他冲过来,“你,你怎么会来,我给你写那么多信你都没回。”
“你给我写很多的信了?”
“是啊,你没收到?”看来是被舍主劫走了,想来他也从这些信中知道好多事情。
“我着急来看你,应该是很多错过了,你写了什么?”
“就是...一些...”
“嗯?”
“想你的话。”没说什么关键的就好,不然消息就都让舍主听了去,“你还没说,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跟你私奔。”
“私...私奔。”蔡昊轩四处看着,还害羞了,“你回来了,那...”
“师姐也回来了。”
“那我。”
“我等你,你快去告诉晋王吧。”
蔡昊轩将我安置在晋王府中,他房间的旁边,一墙之隔,他就在隔壁,可帝城内忧外患,他其实也没有什么时间陪我,但是只有有一点点的时间他都会来找我,他吩咐人把我照顾的都胖了,外面战国纷飞,我却被保护的很好,时常照顾那两个可爱的孩子,她们一个叫平儿,一个叫安儿,足已见得晋王的信。
离家势如破竹,伊莎欧的父亲白晏皓节节败退,蔡昊轩被任命上前线支援白晏皓,我立刻与昊轩奔赴前线,后又在战略部署下又去别的地方支援,虽然颠沛流离,周围都是流血牺牲,但是只要是跟他在一起,我就很幸福,况且我法术傍身,平常人也不能奈我何。
“你还好么?”我看着蔡昊轩坐在案前,发愁。
“你怎么还没休息,明天有场恶仗要打。”
“你不也没睡,”是京都来的信,“帝城那边怎么样了?”
“殿下这边能打的,都被派出来,白家都已经倾巢而出了。”
“那莎欧师姐呢?”
“王妃已经重新住回王府。”
“终于有件开心的事情了,至少这样,她们一家四口可以在一起了。”
“只是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我蹲下来,握住他的双手,“别担心,最后胜利的一定是我们,明天对面的主将不过是个小姑娘,她不是你的对手。”
“但是她有一个好的军师,我们这是消耗战,打了几个月了,还僵持不下,将士们也都乏了。”
“但是你有我啊。”
“是啊,我有你啊。”
“将军,敌方派人送来的信。”
从箭上拆开信,对方要我!如果我过去,她们就退兵三个城池!为什么要我,是他,是舍主,他知道我在这里,那个厉害的军事想来也是舍主派来的,不然怎么没人听说过。
我看着他撕碎了信,“去叫副将们过来,重新商讨作战计划。”
“是。”
“昊轩......”
“乖,去睡觉,好不好。”
“好。”恶战多日,将士与物资都在锐减,叛军似乎像是杀不完一样,可帝城的援兵却似乎永远也不会到一样,各处的防守根本没有作用,我军节节败退,弹尽粮绝之际,一众将士被打散我们被逼到尽头——悬崖峭壁。
“看来是没路了。”蔡昊轩说。
“那就跳下去啊。”
“你跟着我,后悔过么?”
“从未。”
“我不想有遗憾,陆师师!”
“干嘛这么大声,他们很快追过来了。”
“陆师师!!!”蔡昊轩更大声了,“嫁给我!!!!!!嫁给我!!!!!!!”蔡昊轩看着我认真的又说了一遍,”陆师师,嫁给我,做我蔡昊轩的夫人。”
“好啊。”我也对着空荡荡的悬崖大喊道。
我们对着天地,对着帝城的方向,对着彼此三叩首,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体了,我陆师师,是蔡昊轩的妻子了。
“他们来了。”叛军追了上来。
“这下是亡命鸳鸯了。”蔡昊轩握紧我的手说。
“要死你自己死啊。”我开玩笑的说,这么多年的法术难道是白修炼的,这次换我保护你,我带着蔡昊轩飞下悬崖。活了下来,我们也马不停蹄的重新与晋王取得联系,再次回归到保家卫国的队伍中。
十个月后我诞下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岳戈。曾经看着平儿和安儿我都没有想过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会是如此幸福的事,多亏了这次和白锦祁的军队汇合,蔡昊轩可以全身心的日夜陪伴我和孩子,看着他辛苦但又心甘情愿的模样,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岳戈,岳戈,岳戈~你看他的样子,好像你啊。”蔡昊轩抱着孩子坐在我身边,“不过一个男孩子长的这么漂亮,将来可是会辣手摧花啊。”
“快放下吧,你都抱一天了,他都睡着了,你也休息一下啊。”蔡昊轩放下岳戈,拦着我的肩膀,我靠在他的身上,“如果他能够生在太平盛世,那该多好。”
“那我们等一切平静了,就离开,归隐山林。”
“好啊,我就砍柴为生,虽然我有些积蓄,可想想将来要供着一堆孩子,可能要很节省了。”
“那没办法了,谁让我心甘情愿呢,只好嫁鸡随鸡了...”外面怎么突然这么吵,蔡昊轩冲了出去,又赶紧回来,“叛军打进来了。”
“怎么这么突然,你去吧,我能保护好我自己,我就在这里等你。”蔡昊轩出去了,我施保护法,这样谁也不会进来打扰我们母子,不,除了法术比我高强的修炼者。
“要不是你这法形我太熟悉了,我还真找不到你。”叛军的军师,他肯定是石舍的人,可他法术如此高强,我为什么不认得他。
“你的目标是我,是他吩咐的,对不对。”我就知道是舍主,“我离开石舍少说也有五年了,舍主如此穷追不舍,有意思么?”
“我也觉得很没意思,你厮混到敌方队伍里就尚可忍一忍,可你这一次真的激怒他了,竟然生下了敌方的孩子。”
他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孩子,我挡在我的岳戈面前,“你不要想,除非你想杀了我,我想你的舍主应该也有告诉你,我的命不是你想取就能取的命。”
“可舍主也没有特意交代我,不能把你打成重伤,倒是特意交代我,不惜一切代价杀死这个孽种!”
我的法术攻击对他来说毫无所用,他至少是个医神了,看着法术神形,“后离淼!”
“哼,聪明,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可你知道了,又能怎样。”后离淼直接冲过来一记重击,我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眼睁睁的看着她单手拿起我的岳戈。
“不要,我求你。”
“你求我?哼,这辈子求我的人太多了,我都听腻了。”后离淼一记法术将我的岳戈抛下,我吃劲最后的力气接住我的岳戈,他死了,他死了。
“师师!叛军已经被击退了,你可以撤销你的法术了。”蔡昊轩因为我的保护法术也进不来,我哪有力气了,后离淼撤销了我的保护法术,蔡昊轩冲了进来,看到了重伤的我,还有我怀里死去的孩子,他抱起我,“来人!!!!”
后离淼直接冲出营帐飞走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边流泪一边抱紧我的孩子,一遍说,“对不起!”
蔡昊轩抱紧我,这是我们之间最悲伤的一件事,但是仗还是得继续打,又打了一年多,内忧终于解决,帝后落马,晋王登上大位,成为这五洲四海的新主,顺理成章的,伊莎欧成为了新一任的帝后,可外忧还在继续,内忧外患的六年多,消耗了帝城太多的人力物力,可离家反叛却做了充足的准备,还有舍主的帮忙,几乎每个队伍里面都有他派出的人,只是他的目的还在若隐若现,不能公开,他怕,他怕有一天离祥志的叛军会一般土地,他也因此名声扫地,这些人都和后离淼一样做了易容,但他们一定都是舍主的心腹。
伊莎欧二哥白锦祁的队伍受到重创,收到帝王的紧急军力,我和蔡昊轩带着队伍支援,这是我们与白锦祁的第二次合作了,伊莎欧的这位二哥确实很有谋略,所以,他的重创也让我不得其解,可也许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吧。
我们赶到的第二天,伊莎欧便戎装而来,高吊束发,面容白皙,白甲红披,金冠白羽,耳下悬挂着赤红坠子,脚穿白色镶金靴,她坦言告诉我,她知道了我的秘密,却因为看到了我和蔡昊轩的真心相爱,而选择继续相信我,可我还没有告诉昊轩这个秘密,时间越久,我越说不出口。
她的文韬武略不输给白锦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司以恩易容成白锦祁,骁勇善战,鼓舞人心,让敌方慌乱阵脚,昊轩与伊莎欧各率领一队攻击腹部,擒贼先擒王,为了保护没有了法术的伊莎欧,我紧跟在她的身边,一鼓作气,叛军措手不及,吃下败仗,生擒离正弘及其家眷,不过我没有看到石舍的人,想来是看苗头不对,跑了。
我不知道伊沙鸥用什么换回来了休战与和平,至少是五洲四海的和平,可当离正开走近进了帝城,随时准备继任下一任的帝王,蔡昊轩带我离开了,像我们当初许诺彼此的那样生活,鸟语花香,甚好。
听到帝城骤变帝王突然薨逝消息的那一刻,蔡昊轩竟然留下了眼泪,我知道,那一声声的殿下并不是称呼主子,是相伴了半生,知心知底,相互信任的兄弟,我以为我们能幸福一生,可那个迟迟说不出口的秘密,还是毁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