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我……”
“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快休息吧。”
“如果饿了袋子里有吃的。有什么事我们明天说。”
“嗯,好”
望着被火堆映染的更加红润的脸庞。他就这么看着她,从她刚刚回京的百花会时匆匆一眼,他就已经忘不掉了。未见她时不知情深缘浅,见她时一眼万年。
他轻声说着“怎么办,我已经等不及要嫁给你了。(毕竟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晚夜,似乎有什么划过石块。他警觉的睁眼。通体碧绿的蛇已经咬上了她的小腿。即使他拔剑够果断,但还是晚了一步。
一阵阵悉嗦声从她身后传来洞内传来。他将她背在背上,从陡峭的悬崖跳了下去,忍着后背的划伤,由着衣物进入血肉。
等她再醒来时,她已经回到了军帐。
“殿下您可算醒了,殿下可还有什么不适?”
“我没什么事,与我一同的那个少年呢?”
“禀殿下,我们是在林中的一处隐蔽的洞穴中找到您的。周围,并没有什么少年。”
“不行,我待去找他”
“殿下三思啊,我们找到您时,你已经中了蛇毒,虽然已经解了,但是又种了很多迷药,应该是误食了林中的迷果所致。况且此时正是两军激战之际,我们都在等待您的指挥。军队不能没有您,雨筑更不能没有您啊。”
账外突然喧嚣了起来。
“殿下高岳山告捷请您指挥。”
“你派一些人去林子里找一下。不能让任何一个平民百姓流落在外,饱受艰苦。”
“是”
“殿下,本来我们这次是打算向南挺进,只是大将军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
“先派副将去大岳山稳定局势,我去看望一下大将军。”
――帐内――
脸色苍白,又显病态的妇人,紧握着她的手,泪顺着她的眼眶涌出滴在她的手背上。
“殿下臣有一事相求。”
“将军请说”
臣有一幼子,其实跟了过来,可是以失踪三月有余,臣恳请将军,救他。(之所以用救,是因为幼子是她现在的牵挂)
她忙答应了下来,只是兵打塞北,她却失约了。
少年满身血痕被绑在木架上,明明身上伤痕密布,他却对她轻笑。
他们初见时,他就告诉她他叫顾陌嗔,她怎么就没有意识到他与将军姓氏一样。
他张着干裂的唇,哑声说着“杀了我,将军的儿子,决不苟活。”
敌人在一旁叫器着,他们嘲笑着大喊“娘们终究是娘们儿,我北荒从不认女人为尊,一个女人还想平定北荒,你算什么东西?”
“就是,算什么东西。”
“还是回去生孩吧。”
“哈哈哈――”
昭华阴沉着脸,那把铮亮的刀架在他的脖间泛着冷光,他用暗哑的声音咆哮着“你们这些畜牲,不及她一根手指,我雨筑,从不认北荒”白刀染血,飞溅的血染红了她的眼。
那段在森林里的日子是那么的欢乐。她是他此生遇到的第三个,她最想珍惜的人。可是三者从了二。
“呵……那就都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