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月倒下的地方,这时叶行跑了过来,慢慢扶起情月。
叶行:“情月,你醒醒,你没事吧。”
情月虽然是被击倒但外表看来并没有什么伤痕。叶行呼唤着情月,但情月没有回应。这样带着情月自己却不敢再御剑,于是叶行背起情月,沿着山路走上了这仙山。将情月送到了天权殿中,由丹阳长老帮忙诊治,过了半晌,情月慢慢睁开眼睛。
叶行:“情月,你终于醒来了。”
情月:“我,我这是在哪里?”
叶行将情月慢慢扶着坐起:“这是在天权殿里啊,你怎么会不记得这里。”
情月揉了揉眼睛:“不是,我头有点晕,我记得我下山去了,怎么又跑这里来了。”
叶行:“我去天玑殿找你,想告诉你药已经熬得差不多了,正巧在主台上遇到你御剑下山,而且奉斗也跟着你去了。我有点不放心,也就跟着下山去了。”
情月哭丧着脸说:“奉斗欺负我,你也看见了。那你为什么不帮我。”
叶行:“只怪我我飞得太慢,当我正想上前帮你的时候,来了一个人把你打昏了,而且还在那威胁奉斗。”
情月忙问:“谁啊,他为什么打我。”
叶行摇摇头道:“这我也不知,只知道那人的招法很厉害。而奉斗好像认识他,还和他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情月:“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叶行:“我也没听得太清楚,后来他们一起进了树林,然后我就赶紧跑过去救你了。”
情月从卧榻上下来:“奉斗在外面干坏事吗?我要到师父那里告他一状。”
叶行:“你别着急,我现在也不确定那人是好人坏人。而且现在律法长老也未必会听你的啊。”
“好烦,师父也很讨厌,现在见不到他,而且还说不让人下山。我现在一刻钟都不想在这山上呆了。”情月使劲晃着脑袋,哇哇大叫,走到窗户前,用手拍在药架上,差点把一些瓶瓶罐罐给晃掉。
叶行:“咱们去找谦玉师兄和寒冰师姐吧?”
情月转过身来,想着回清微派就能遇到谦玉,现在却不见他回来,心里很失落:“是啊,不知道谦玉哥哥怎么样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叶行点点头:“我陪你同去,与其在这等他们回来,不如去酆都找江大哥商量一下办法。”
情月又皱了眉头:“嗯,这样好,只是现在都不准下山,再说你师父玄英师叔也不在,谁批准你。”
叶行:“现在太师叔也可以准我,太师叔曾让我几次下山采药。”
情月:“是嘛,那太好了,我现在就去找谦玉哥哥。”
叶行:“嗯,等谦玉师兄安然无恙地回来,我们再一起去东方。”
情月纳闷,问道:“东方?东方哪儿?”
叶行笑道:“东方东海,蓬莱仙岛。”
情月一听这,叶行还记得自己许的愿,顿时又转悲为喜:“真的吗?东海的蓬莱仙岛,我真的很想去,你愿意陪我去?”
叶行:“荣幸之至,其实我也想去游历一番,咱们结伴同行又有何不好呢。”
情月跳过来扯住叶行的胳膊,嘻嘻笑着:“嗯嗯,小叶子,你对我真好。”
叶行:“乖啦,你再好好休息,咱们明日去酆都找江大哥。”
“嗯嗯。”情月连连点头,又由叶行服侍着,慢慢躺下。
叶行伸手帮情月捋了一下凌乱的发辫:“你好好睡吧,你想吃啥,我给你弄去。”
情月舔了舔嘴唇道:“我想吃糖葫芦。”
叶行一想这,自己又少不得跑下山一趟了:“你啊,睡会吧,睡醒了糖葫芦就来了。”
情月点点头,美滋滋地躺下了,心里想着糖葫芦,眼看着叶行出门而去。
且说谦玉在香蹊桃源山洞中已经睡了很久,而寒冰也弄得头发凌乱,满身的泥巴。
寒冰看着躺在床上的谦玉,头向左歪了歪,盯着谦玉看了很久;又向右歪了歪,又盯着谦玉看了很久,自言自语道:“你睡得可真香,三七二十一天了,你还愿意在这个山洞里待着吗?”
寒冰:“你不说话,我不管你了,我自己下山了,你不会不让我下这个山吧,再说我可是把大的果子都留给你了,我吃的都是小的。”再看床旁边的碗碟,果然都是些大果子。
寒冰凑上前来,帮谦玉捋了捋头发:“要不然,你跟我一起下山?”
寒冰盯着睡着的谦玉,盯了半天,又把身子缩了回去:“你说句话啊?你不回答,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这时寒冰把谦玉身上的茅草拿掉。自己背起包袱,又在山洞里做了些热身动作。然后便背起谦玉跌跌撞撞向山洞外走去。
这山洞外没有路,寒冰一边背一边拖着谦玉向前走,脚下一浅一深,衣裙早已沾满了泥巴,这树林里崎岖难行,寒冰走了两刻钟,也不过刚走出洞口没多远。
寒冰背着谦玉,走着歇着歇着走着,一不小心,被一棵草藤绊倒,两人都摔倒在地。
寒冰:“累死我了,我的腿好疼。谦玉没想到你看起来这么瘦,但背起来就像只猪一样。”
寒冰揉了揉胳膊,扭了扭腰,打算继续背起谦玉向前走,但当他扶起谦玉时,发现谦玉的腿正在流血,顿时大吃一惊。
寒冰:“谦玉,你什么时候受伤的?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沿着下山的路,在一些草的叶子上,明显地有血迹,寒冰一把将谦玉流血的地方按住。
寒冰有些心慌了:“这血怎么办呀?我应该怎么给你治疗啊?草药?泥巴?早知道我就跟太师叔多学点用药救人的方法了。不管怎样,我们是无法下山了。”
最终寒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谦玉又背回了山洞,用草木灰给谦玉揞了揞伤口,又用树叶给包扎了一番,又找了几根草藤给谦玉系上,总算伤口不流血了。寒冰又将他放回床上躺好。
寒冰这时真的是受累了,满心的委屈,不觉流下泪来。突然捶着谦玉的胳膊,哽咽到不能自已:“你不想下山,你早告诉我呀!你说我受了累你也受了伤!你倒是说话啊,谦玉。你要是心里不舒坦,你骂我也行。你说啊。”
寒冰终于忍不住了,哇哇地哭了起来。哭了半天,也没人理自己,肚子现在也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寒冰揉了揉肚子,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一个小木凳上,两腿伸直,伸了个懒腰。
这时寒冰突然腿抽筋了,寒冰赶紧揉自己的小腿肚子:“哎呀,哎,好疼,好疼啊,疼死我了。”
寒冰也顾不了那些了,从凳子上歪坐在地上,两手撸起裙子,不停的按摩揉搓的小腿。揉搓了一会儿终于好些了,寒冰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谦玉身旁。
寒冰叹了口气:“你这大官人往里面睡一睡,老娘我以后也要睡床上。”
于是寒冰将谦玉小心往里推了推,自己睡在了一旁,自己没有枕头,便要拽谦玉的枕头,谦玉的头直敲在了床板上,寒冰听到,吓了一跳,又赶紧将谦玉的头搬起来,将枕头塞给他。自己拽过谦玉的胳膊,枕了上来。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动物奔跑的声音,原来是一直白狐,只见那白狐向山洞望了望。
而劳累的寒冰也有些熬不住了,外面天色已晚,火堆也燃地差不多了,寒冰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寒冰依旧拿起篮子到外面准备去采摘果子。这时听到后面传来声音。寒冰本能地向后看了看。
寒冰:“谁?谁在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