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重天酒窖
翌日,负责洒扫的冥仆打扫酒窖时发现从酒窖门口一直到酒窖深处的藤榻那里到处都是散落的衣物,其中不乏有女人的肚兜,男人的亵裤,再往深处走,藤榻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女人窝在男人怀里,周身仅一个毛毯,堪堪遮住关键部位。
“啊!”冥仆的尖叫声吵醒了两人。
“我···我怎么会在这?”越雅眼泪不停的流着,抓着毛毯遮住身体,窝着身子朝着角落缩去,不时的抓着自己的凌乱的青丝,眼眶红肿着,十分可怜。
烨霖被两人的叫声吵醒了,施法穿好衣服,朝着冥仆走去,拎着冥仆来到酒窖外面,施法消除了他的记忆。
“拜见烨霖仙!”冥仆作揖道。
“起来吧,酒窖不用打扫了。”烨霖不紧不慢的说道。
“可是······”冥仆犹豫着。
“雨久那里我会去说的。”烨霖道。
“诺!”冥仆作揖退下了。
烨霖重新进到酒窖里,左手捏决造了个结界罩住了酒窖,然后大步朝着酒窖深处走去。
三十二重天沉彼宫
雨久坐在案几旁小口品茶,天机镜悬浮在不远的地方,投射出画面,雨久看的津津乐道,广白绕过天机镜,来到雨久身旁,蹲下身子,微微揽过雨久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熟练的抢过雨久手里的茶,放到自己嘴边,微微抿了一小口,道:“金坛雀舌,是人族的茶。”
“妤笑上次渡劫回来时给我带的,我尝着还不错。”雨久换了个茶盏,又给自己倒了一盏。
广白将茶盏放在案几上,示意雨久给自己倒茶,雨久不做理会,接着看天机镜上浮现的画面,广白再次抢过雨久的茶盏,顺着雨久的目光看着天机镜上浮现的画面,品评道:“你猜烨霖会怎么处理?”
“他,定是有眼无珠之徒,估计要娶了那个女的。”雨久摇摇头道。
“我猜他会干净利落的处理那个女的。”广白一边品茗一边道。
“哦?”雨久疑惑道。
广白的眼神里透出狡黠,道:“不若我们打赌,我若赢了,我们便来个婚前蜜月,如何?”
“那,你若输了,你便一年不许来三十二重天。”雨久有自己的小算盘。
“成交!”广白与雨久击掌为誓。
“那便接着往下看。”雨久道。
三十二重天酒窖
待烨霖再次来到藤榻,将地上的衣服扔给越雅,道:“先把衣服穿上。”
越雅颤抖着手臂接过衣物,支着毛毯挡住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穿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收拾整齐了。
“仙上,我不怪您酒后乱性,我是真心喜欢您的。”越雅起身从藤榻上下来,跪在烨霖的脚边,红着眼眶,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楚楚可怜。
“收起你那副姿态,越言。”烨霖弯下身子,大手掐住越言的下颌骨。
“你,你怎么?”越言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怎么会知道,你真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入三十二重天你便和越雅换了身份。”烨霖发了狠,捏的越言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我···我没有···没有坏心,只是···只是单纯的倾慕您。”越言脸色越来越红,快要窒息了。
烨霖大手一挥,猛的松开了越言,站直了身体,道:“我可承受不起如此心如毒蝎的你的倾慕。”
越言站起身,微微抚了抚衣裙上的尘土,换了一副表情,道:“事到如今,你便是非娶不可了。”
“威胁我?”烨霖挑着眉说道。
“是又如何?”越言强硬的说道。
“昨晚的事你最清楚不过了,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明白。”烨霖冷冰冰的说道。
“合欢香的香味早就消失了,即便是我陷害你又如何,你拿的出证据吗?我劝你不要闹大了,否则你便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越言话语中充满了威胁。
烨霖勾起越言的一缕头发,放到自己鼻子下面,闻了闻,越言见状脸上露出一副得逞的笑,不自觉将自己的身体靠上烨霖的身体,烨霖见状猛的一推将越言推倒在地,笑了笑,说道:“你真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了吗?我若想揭发你的所作所为,只需借来雨久的天机镜一探便知。”
“怎···怎会!”越言浑身颤抖着,这次的颤抖是发自真心的,绝不是装的,越言再次跪在地上,伸出手拉住烨霖的腿,声音颤抖着说道:“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可我是真心喜欢您的啊!”
“喜欢我?你不过是不想嫁给鲛人族的三王子罢了!”烨霖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
“你···你都知道什么?”越言松开了拉住烨霖手,一脸惊恐的看着烨霖。
“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是恰巧了解了一下越言公主的私生活而已。比如,你勾引自己的亲叔叔,害的自己的婶婶流了产;又比如你早已与自己的侍卫颠鸾倒凤珠胎暗结;更比如兽族将你隐藏起来,甚至要把你嫁给鲛人族的三王子,你虽与越雅一胎双胞,但除了这张脸,你连她的一根头发都不如!”烨霖语气中充满了嫌恶。
“是,是,是,越雅她单纯,善良,大大咧咧,与人为善,你们都喜欢她,而我呢,从出生便倍受争议,都觉得先出来的越雅是天神赐福,而后出来的我便是魔神降世,要将我溺死,从小到大我饱受争议,受尽苦难,没有人在乎我,只有小叔叔疼我爱我保护我,可是自从那个坏女人嫁给他,一切都变了,我当然不能让那个坏女人生出我小叔叔的孩子,还有那个侍卫,他既然喜欢我,我自然是要给他机会的啊!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们!”越言越说越激动,整个人疯疯癫癫的。
“疯子!”烨霖说完,便十分嫌恶的离开了酒窖。
三十二重天沉彼宫
“你赢了。”雨久不情不愿的说道。
“我知道我不会输。”广白得意的说着。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雨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