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十万零二年
三十二重天沉彼宫
雨久在宫中打坐,凌苍劫越来越凶,每隔一段时间便要兴风作浪的闹上一回,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雨久就要打坐调息自己的灵识。
“你是谁?怎么会在本尊的灵海内?”雨久对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东西问道。
“我就是你啊!”那个东西抚摸着雨久的脸,接着说道:“我可是冥界至尊,三十二重天之主!”
“胡说八道!”雨久怒气冲冲的施法朝着对方攻击过去,可无论如何也打不着它。
“别白费力气了。”它笑着说道。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便是我的心魔罢!”雨久神色微微变了变。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唤我:凌苍劫。哈哈哈哈哈哈!”凌苍劫突然开怀大笑,神色诡异,雨久的元神越来越重,渐渐地陷入了梦魇之中,“从现在开始,这副身体是我的了!”
凌苍劫说完这段话后,雨久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三十三重天半泠清歌
广白在绒华树下小憩,忽然觉察到有一丝冥族气息便捏决跟了上去,追到了殿内,见雨久着一袭红色霓裳坐在塌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双眸如清水般诱人。
“小四,你出关了,身体可有不妥?”广白关切的问道。
“十万年了,你只想问我这些?”雨久朱唇微启道。
广白见雨久并不似以往,处处透着古怪,不禁陷入了沉思,良久。
雨久见广白迟迟未言语,唇角勾起笑意,一拥而上,吻住广白的唇,辗转浅尝了许久,见广白无任何反应便作势要离开,未成想广白左手圈住她的腰,右手捧住雨久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雨久见状便更加大胆了起来,手伸向广白的襟带,见广白并未制止,便顺势解开了广白的腰带,广白迟疑了一下,制止了雨久脱他衣服的手,雨久疑惑的看着他,以为他要离开了,便转身要离去,没成想广白挥手闭了殿门,熄了殿中的烛火,独留塌前两盏,雨久十分疑惑,启唇问道:“何故不都熄了?”
“我怕不是你!”广白的话充斥着浓浓的委屈。
第二天,归日星君将金乌赶到空中,旭日挥洒入半泠清歌,照到雨久脸上,而此时雨久灵海内:
“你终于醒了,不用谢我,作为你陪伴了我十万年的礼物吧!我替你完成了你最想做的事,你以后都不会见到我了。”凌苍劫十分得意的说道。
“你做了什么?”雨久十分着急的问道。
“你自己睁开眼睛看吧,是个大惊喜哟!”凌苍劫说完便永久的消失在了雨久的灵海中。
雨久定了定元神,缓缓的睁开眼睛,见自己赤条条的躺在同样赤条条的广白怀里,左手上还带着那枚天庵兽丹手链,不过,不同的是手链的绳子怎么越看越觉得与之前的不一样,雨久试了几次都取不下来,无奈,只能趁着广白还在沉睡,赶紧逃离这里,由于走的过于着急,竟然未曾留意将衣带遗落在了半泠清歌。
雨久逃走后,大概过了一刻钟,听雨和迎风将公文送到了广白的寝殿,见广白未醒便施法唤醒了广白。
广白悠悠转醒,见听雨和迎风站在自己的塌边,而塌上早已没有了雨久的踪影,幻想着落荒而逃的雨久,嘴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迎风见状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也勾起了谈谈的笑意,徒留听雨一脸懵逼的这看看那看看,忽然,发现床角有一条锦带,便弯腰捡了起来,仔细看上面绣的纹路,仿佛想到了什么,对听雨说道:“这···这不是冥族的专属纹路吗?”说着又仔细抚摸了一番,又道:“这是···这分明是作为重天之主才可···”
听雨还未说完便被迎风捂着嘴,拖了出来,拖到了一半又折了回去,迎风强行抢过听雨手里的锦带塞到了广白手上便拉着听雨消失在了半泠清歌。
“你又捂我的嘴,又拖我!”听雨气的横眉竖眼的。
“你是真的蠢啊!”迎风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听雨。
听雨恼羞成怒,作势要动手打迎风,便被迎风的一句话给制止了,迎风说:“说你蠢你还不信,当时殿中的情况,只要是带了眼镜的仙都能看出来,君上宠幸了一名女仙!”
听雨一脸宇宙大爆炸的表情,下巴都要惊的掉下来了,缓了好久好久,开口道:“那条锦带是冥族的,那岂不是···”
“嘘!小声点,隔墙有耳!”迎风作势要听雨小声一点。
听雨抚慰的拍了拍迎风的肩膀,说道:“没事昂,没事昂,你不用伤心,天涯何处没女仙,何必单恋君上呢!”
迎风越听越不对,一脸懵逼的问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单恋君上呢?”
“哦,君上曾经也喜欢你,是双恋!”听雨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迎风听罢,也未加思索,点头说道:嗯,这才对嘛。不对,这都哪跟哪啊,我什么时候喜欢君上了,我喜欢女仙,哎,你别走啊······”
迎风还未说完,听雨早就消失了踪迹,一向以沉稳、冷静著称的迎风仙官一脸狼狈的追着听雨仙官跑来跑去,一边跑一边解释着半泠清歌里发生的事。
现在,各重天都在传几件关于现任天帝的“大事”:
第一件是三十三重天现任天帝麾下两员大将听雨仙官和迎风仙官欲结连理。
第二件是天帝广白曾与其麾下爱将迎风仙官谈恋爱,但迫于世俗只好作罢。
第三件是天帝广白在半泠清歌宠幸了一冥族女仙,那名女仙还特意将自己的锦带送与广白,广白将其终日挂于腰间,恩爱非常啊!
“你听说了那三件秘史嘛?”三十三重天一女仙问道。
另一名女仙答道:“当然了,那三件秘史现在可是众仙皆知啊!”
众仙聚集说的正欢,没有人看见身后怒火焚身,脸色沉的快要滴墨的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