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耘缓缓拿起衣物,穿戴完毕后,对着越城阳拱手道:“臣告退。”
“等等,越雅的事,寡人希望你好好解决!”越城阳的话语里透出浓浓的威胁。
“诺!”越城耘应了之后便匆匆离去了。
越城耘出了燕平殿,步履匆匆,揽了一旁一个姿色不错的兽婢朝着西虹阁而去,路上遇到了匆匆而来的越雅:“夫子,何事如此匆忙?”
“公主难道灵智未开,连着等事儿都看不出来?”越城耘说着,伸出手挑了身旁兽婢的衣物,露出了半个雪肩。
“未成想夫子有如此雅兴,那本公主便不打扰夫子雅兴了。”越雅嫌恶的匆匆离开了。
西虹阁
越城耘揽着兽婢来到西虹阁的内殿,问道:“叫什么名字?”
“婢子没有名字,还望耘主赐名!”兽婢跪在地上,眸含秋水的望着越城耘。
“你便唤作蒲草罢!”越城耘望着殿内越言编制的蒲草垫道。
“谢耘主赐名。”蒲草欣喜的磕了几个头。
越城耘突然发了狠将蒲草扔到木榻上,匆忙扯了蒲草的衣物,挥手关了殿门,越城阳派来兽仆扒着门缝偷窥着,一会儿便传来了蒲草的呻吟声,兽仆见已经成事便前去复命了。
越城耘见兽仆已经走了,便从木榻上起身,穿好衣物,不带一丝留恋,蒲草望着血迹斑斑的席子,呜咽着问道:“耘主为何要走,可是婢子伺候的不好。”
“你以后不必再自称婢子,孤以后日日都来,等到你怀上身子那日,孤会向王上请封,让你做主妃。”越城耘说完便离开了。
蒲草动了动,下身疼痛异常,本想起身梳洗一番,也只好做罢!
夜里突然下起了雪,好大的雪,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满地白茫茫的,此时的越言仍旧在等着越城耘,雪没过了鞋面湿了鞋袜也不离去。
第二日,天高气朗,寒风刺骨,越雅路过霜半浮生时,越言已昏倒在雪中。越雅命兽婢将她抬进屋子里,又添了炭盆,多加了两床被褥,过了好大一会儿,越言才微微转醒,道:“阿耘呢?他回来了吗?”
“没有!”越雅略微显得有些怒气。
越言从床上挣扎起来,再次来到院中,站在那个她与越城耘约定好的地方,等待着。
越雅见状扯着越言往屋子里走,越言拼命挣扎着,道:“我要等阿耘,我们都约定好了,我不能离开。”
“你还等他做什么,他早就暖玉温香在怀了。”越雅对着越言吼道。
“我要等着阿耘,告诉他雪水打湿了鞋袜真的好冷···好冷······”越言声音越来越小,还未说完便昏了过去。
越雅再次将越言带回屋子里,看着蜷缩成团的越言,道:“他是一负心汉,只有你还这般惦记,待我帮你开了着灵智,你便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越雅施法开了越言的灵智。
开灵智对身体损害极大,越言身体本就虚弱,如此一来,整整昏迷了三十日方苏醒。
越言醒来见越城耘不在,便挣扎着下床要去找越城耘,几个兽婢赶忙揽着,“她既然要去,便由她去吧!”越雅道。
没了阻拦的越言顾不上穿鞋子便匆匆朝着西虹阁跑去,尽管一路上被荆棘和尖细的石子划伤了足也不停歇,仿佛没有痛觉一般,满心欢喜的朝着西虹阁跑去。
西虹阁
“耘主,我有身孕了。”蒲草欣喜的对越城耘说道。
“嗯!孤明日便去请封。”越城耘面无表情的说道。
蒲草突然扑到越城耘怀里,踮起脚凑到越城耘耳边,低声道:“耘主,外面有人。”
越城耘听力极佳,外面确实有响动,打横抱起蒲草,轻轻放在木榻上,无比温柔,随即欺身而上,蒲草暗道不妙,提醒道:“耘主,我已有身孕,这···再这样做不妥。”
“那不是更刺激吗!”说罢,越城耘撕扯着蒲草还有自己的衣物,一时间便是赤裸相见了。
门外的越言捂着嘴,无声的啜泣着,听着从屋内传来的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声,经久不息。
越言回去的时候,足部再次被石子和荆棘划伤,这次她觉得好痛,钻心的痛,痛彻心扉,痛入骨子里的。
越城耘信守诺言,第二日便去向越城阳请封了,越城阳封蒲草为主妃。
蒲草从一任人宰割的兽婢摇身一变成为仅此于王后的主妃,一时间尾巴竟然翘到了天上去。
这日,蒲草挺着肚子,在王宫内散步,见到正在放风筝的越雅和越言,一时间想到自己曾经挨过越雅的鞭子,于是,计上心头,故意绊倒了越雅,越雅怒气冲冲的拔出鞭子准备抽她,突然被一旁的兽仆制止道:“公主犯不着与这等人置气,不过是仗着自己怀孕罢了,待她生下孩子,公主便可随意整治于她了。”
越雅控制住自己不再冲动了,拉着越言匆匆离开了,蒲草十分得意,心里别提多舒爽了。
西虹阁
近几日,越城耘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根本不见踪影,蒲草心里烦闷,一旁的兽婢见状,拿了一盘造型精致的糕点道:“主妃,这糕是公主殿下送来赔罪的。”
“哦!那本妃可得好好尝尝。”蒲草翘起兰花指捏了块糕,尝了尝,道:“果真是滋味俱佳!”
一炷香后。
“啊~来人,快来人~”蒲草疼的在木榻上打滚,不停的呼喊着,可是就是无人应答。
此时,越城耘刚好归来,闻声推门而入,见蒲草下身满是血污,不用说,孩子定是没了,越城耘来到榻边,蒲草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握住越城耘的手道:“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是越雅,是她,她害了我们的孩子。”
越城耘抚摸着蒲草的后背,前所未有的温柔,低声道:“若想扳倒她,只一个孩子,还不够!”言罢,蒲草已经断了生息。
越城耘抱着了无生息的蒲草一步一步的朝着燕平殿走去,一身雪白的衣裳被血染出一朵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