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你们三个谁跟我开玩笑呀,把串插我头上来了!”
非月顺手摸了一把串,忍不住吐槽,一看串已经差不多凉了,顺手便放到嘴边吃了起来。
大花震惊,那上面有老子的口水啊,口水啊!
它这么一惊,又有一根竹签掉了下去,再次砸中非月,非月满脸疑惑地左看看右看看,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
而后缓缓抬头,就看到目瞪口呆的大花,正对着她。
大花的翅膀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跟动画片里似的,最尖段的地方,像手一样,抓着一把串,另一只手上,嘴角还挂着一块肉。
“大花!”
非月震惊的喊了一声。
特么的,谁能告诉她。
公鸡还爱吃烤串!
啊啊啊——
她就说嘛,大花怎么可能被她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帮她把蛇皮给弄开,原来这货是!
“不对,不对,大花,是谁让你吃的呀,你这人也太不讲究了吧,我们都在烤串呢,你却独自一个人站在上面吃独食!”
罗锦认同地点了点头。
她已经流了好一阵口水了,还没好意思吃。
结果,大花这货就先吃上了。
大花被几个小姑娘赤裸裸地盯着,鸡脸有点红,而后傲娇地转过身,留给几个人一个鸡屁股,开始叭啦叭啦地吃了起来。
非月:“……”
罗秀震惊得好一会才开口:“大花,简直成精了,它竟然能听懂我们说话!”
罗娟一边玩着火,一边淡淡道:“它要是不成精,一只普通的鸡,能斗得过一只七八百年的蜈蚣吗?”
罗锦道:“对了,这只蛇到底怎么一回事?”
非月窘窘有神,第一次因为这三个货看到尸体,吓得落荒而逃。
她还没来得及跟她们说,现在来了,大家又忙着各显神通烤肉吃,于是,更没机会说了。
非月清了清嗓子,将大花的英雄无敌给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遍。
吃得正香的大花,差点没屁股上的两根长毛给抖没了,它怎么不知道,它在那二货心里,竟然这么英勇啊!
大花喜滋滋地吃着烤串,决定以后明天帮某人抓只兔子让她给烤了。
三个人听的时候,纷纷回头冲那只摇来摆去的鸡屁股行注目礼。
罗娟感慨:“真没想到,大花竟然这么厉害!”
罗秀突然一把搂住非月,“月月,月月,我就知道你运气好,你看你,进个山,拿半块馒头就骗了这么一只神鸡,你能不能明天也进山帮我骗一只,我觉得,我到凝气七层还得好多年,想要拥有灵兽的梦想,怕是不能很快实现!”
剩下的两人,一听这话,纷纷点头。
非月没想到罗锦的脸皮竟然是最厚的,看着她,幽幽地开口:“月月,既然大花现在已经认你为主了,咱们也不能硬抢,所以,你一定也要帮我弄一只呀,更何况灵兽咱们从来不嫌多的!”
非月咽了咽口水,回头对大花道:“大花,你还有兄弟吗?给我姐们介绍下?”
大花差点一头从墙下摔下来。
后来大家又聊了一通,什么灵兽的事情,反正小姑娘的想法都很天马行空的,到了后来,非月突然道:“要不,你们等等,改天我抓只母鸡过来,让它跟大花生三个孩子,到时候你们一人一只。”
这绝对是最保险的方法呀!
三人纷纷表示赞同。
大花的眼睛都绿了,你丫的真当老子荤素不忌啊!
二话不说,将翅膀上抓着的肉串,纷纷朝非月的头上扎了过去,而后也不管扎中没扎中,直接朝非月的头上跳了过去。
最后,在非月的惊呼声中,两只爪子,一边在她的头上来回的跳着,一边拍着翅膀打着她的脸。
“啊——救命啊!师父,救救我……”
“大花,哎呀,呜!”
“别打脸,别打脸,别打脸……”
聊得欢天喜地的三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非月被大花打到了地上,两人扭打在一起,哦不单方面被大花殴打,惨叫声不断从非月的嘴里传出,三人才回过神来。
罗锦立刻用引力术想要将大花给拉开,可是她手上的灵力才一到大花的一米开外,突然就被什么东西给分解了。
而罗秀的水更没用,在近身时,打了个圈,直接被蒸发掉了!
罗娟的火,这次才还没聚出来,就被风吹灭了!
陈情听到呼唤过来的时候,非月已经面目全非,一身的土,头发乱的像鸡窝,而大花却站在她的胸前,像只战胜的将军一样,仰着头,颇为骄傲。
“怎么……怎么回事?”
陈情颤声开口。
脑中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你家弟子不听话,本尊替你教训教训!”
轰隆隆——
一向淡定的陈情,此刻再也忍不住身体轰了轰。
她就说嘛,这只大花不简单,没想到,竟然,竟然,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昨天把非月吼晕的人就是大花。
大花在非月的身上狠狠踏了两下,而后扬着头,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的鸡窝上。
陈情赶紧用神识对大花道:“多谢前辈饶命,前辈教训的是,我这弟子就是太欠收拾,平时无法无天的。”
“哼!”
大花只哼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回话。
蹲坐在它的歪脖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非月痛得差点哭起来,从地上挣扎了好几次,才爬起来,一身的衣服破败的不成样子,头发上粘满了鸡毛和灰尘。
“呜!师父!呜!我一会就把那只讨厌的公鸡给宰了!”
非月还没说完,陈情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教训道:“胡说什么,咱们出云宗上千年来,都是只出素食的,你今日烤了条蛇,已经算是破戒了!”
此话一出,罗秀三个人纷纷脸色都不好了。
非月十分委屈,嘟着嘴不服气道:“那我总不能就这么任它给欺负了吧!”
中午洗澡的时候,被袭胸了,刚才这货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她打了一顿,谁知道,以后还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