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来了,从储物袋里拍出两封信。
小心翼翼地塞到非月的袖子里。
“这是两位师姐让我带给你的,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你,所以,我把这事差点给忘了!”
她说着有些不好意思,随后又补充道:“因为我们还不知道您已经能引气入体了,所以,才写到纸上的,早知道,直接用玉简刻印就好了。”
非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引气入体了,而且她明显的感觉,她不但能引气入体了,凝气层肯定也进了。
只不过,不知道是多少,所以,才想找人试试。
刚好紫荆抛出了橄榄枝。
她是真能自己飞了现在,前面如果说是用体内那什么天帝的力量,就刚才,她从那个山谷里飞出来,用的可是自身的力量。
一想到这个,非月就激动的不行,她丫的,修练了这么久,决算是有点进展了。
怀着跃跃欲试的心情,非月跟赵琼花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她入定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边跟着大家往如静的院子走。
最近发生的这件事,主要还是围绕着苍雀比武这件事上的。
因为有魔鹰宗这位从天而降,苍雀山的顺序算是彻底被打乱了……
烈云宗人数不多,想也不想,便直接成了魔鹰宗的附属宗门,至于栖梧宗,是派了一位长老,与魔鹰宗的一位长老打了一架,然后自动认输,也成了附属之一。
出云宗以前就是依附着烈云宗的,和栖梧宗交好。
如今,这两个宗门都附在了魔鹰宗的门下,出云宗更是没骨气地直接倒戈了。
至于其他的几个宗门,虽然没有什么明确表示,不过也纷纷赞成魔鹰宗入主苍雀主峰。
这事简直一边倒的完成了。
嗯,魔鹰宗从天而降,几场比试,就结束了三十年一次的宗门大比。
到了后面的几天,完全成了新人秀。
罗锦这次取得的成绩还蛮不错的,被三长老收入门下,算是未来有了保障。
非月本来还挺担心罗锦她们会因为跟她关系好,受到牵连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心头微微一松。
赵琼花道:“小师叔,你最近怎么样?”
“我蛮好的呀!”非月咧嘴一笑,“你有没有觉得,我比以前更漂亮了。”
赵琼花小脸一红,呸了她一口,低着绞着手指头,喃喃道:“真不害羞……”
非月:“……”
两人到了如静的明镜台时,院子里的大树下,正有两个美女在下棋。
其中一个穿着火红的衣裳,不满道:“师父欺负人,哪有您这样给自己弟子下套的呀,不行,不行,咱们得重来!”
对面的蓝衣女子道:“红儿可是又要耍赖?”
红衣女子嘟着嘴,不悦道:“弟子才没呢,要耍赖也是师父……”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好不热闹。
非月站在门口望着那红衣女子,隐隐有些熟悉的感觉,直到对方扭头看过来的时候,她才恍然,这妹子那天她在比武大会上见到过。
笑的比花还漂亮,声音又清又脆。
没想到,她竟然是如静的弟子。
嗯,对面的蓝衣美女估计就是传说中的如静,那一袭水蓝色的宫装,华贵中不失优雅,白静的皮肤,令她细长的眉眼,看起来更加的温柔、沉静。
“唉,你们是谁?”红衣女子放下手中的棋子,走了出来。
那一张脸,艳光四色,带着天子娇女才有的骄纵与不可一世。
不过也是,烈云宗占着苍雀山主峰几千年,宗主之女,自然就是天娇,又有这么一位师父,非月不得不承认,这妹子是个投胎小能手。
就算是整个苍雀山在玄天界排不上名号,可在苍雀山这块,却是数一数二的。
她们这一群人中,紫荆的修为最高,辈份也高,于是上前,恭恭敬敬道:“出云宗十五代弟子,紫荆,率众出云宗十六代弟子,拜见如静师叔。”
“呀,你们是出云宗的呀!”
红衣女子惊得快速捂住了嘴,不过很快就笑道:“那你们等着,我去与我师父说一声。”
说完,便跑了进去。
非月觉得怪怪的,明明那位蓝衣女子,就坐在不远处,她们这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可对方却偏偏就像没听到一样,还要让自家的弟子传话。
是特么谁说的出云宗跟烈云宗的关系很好呀……
这分明就是没有任何交情的嘛!
跟她同样想法的妹子,占了一多半,大家眼观鼻、鼻观心,各个在下面捏着手指头。
红衣女子还没走进,就听蓝衣女子道:“红儿,该你了,这次可不许耍赖,若是再解不开此局,那为师便不客气了。”
红衣女子皱了皱鼻子,拿着黑子在那里看了大半天。
外面的人也等了大半天……
直到两人将一盘棋下完了,太阳也渐渐高升,接近午时,蓝衣女子才道:“刚才你出去可是问过了那几位姑娘有何事?”
“……”
非月心里一阵翻滚,真特么的,还能再矫情、作做些吗?
这位传说中的如静也不过如此嘛!
红衣女子笑道:“师父,那几位出云宗的师姐,说是来拜见您的,弟子请她进来吧!”
蓝衣女子微微点头,红衣女子,便坐在那里,朝她们招了招手。
非月忍不住直翻白眼,真特么以为她们是狗呀!
不过大家都走了,她虽然不情愿,还是迈着步子跟了过去。
紫荆带着众妹子,恭恭敬敬地往里面走,站在离蓝衣女子一丈开外,而后,又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安,反正一套问侯下来,非月觉得自己眼睛都花了。
可不是,此刻正午,秋日的太阳虽不及夏日的烈。
可顶头有个大太阳,明晃晃的照得她都睁不开眼了,只得低着头,跟赵琼花站在最后头。
“不知几位师侄找我有何事?”如静的声音跟她的名字一样。
温和平静,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到了非月的身上,轻唉了一声道:“我怎么瞧着,那位穿白衣服的姑娘,像是司徒宗主的通房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