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跃跃欲试
陈天赐跟赵顺在客栈门口道别,看着赵顺驾着马车走了,才转身进了客栈。此时客栈已经点上灯火了,天已经完全黑了。客栈大堂里还有几个人在吃晚饭,陈天赐加快脚步上了楼,看到房间里有亮光,推开房门进了房间。房间里点着蜡烛,陈天恩和陈天颂正坐在桌子旁边看书。
看到进来的陈天赐,陈天恩和陈天颂开心的抬起头来叫着“哥哥,你回来了”,陈天赐对陈天恩和陈天颂微微笑了笑。问了陈天恩和陈天颂,原来是晚上店小二上来查看陈天恩和陈天颂有没有起来的时候,看到在房间里的床上坐着的陈天恩和陈天颂,就给他们点了蜡烛,拿了热水上来。
陈天赐就想着这家客栈的服务不错,对客人的交代很上心,看来走的时候得给店小二一些赏钱了。看着时间还不算太晚,陈天恩和陈天颂今天已经睡了不少时间了,陈天赐就吹灭了蜡烛,先带着陈天恩和陈天颂到楼下大堂,准备先在大堂里坐会。到了大堂,想着陈天恩和陈天颂病快好了,该补充点营养,陈天赐就让店小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炖汤,要了两份上来给陈天恩和陈天颂吃着。
等到喝完了汤,天色已经不早了,大堂的人陆续都回房间去了,陈天赐就带着陈天恩和陈天颂回房间。今天晚上就不用再让陈天恩和陈天颂喝药了,他们已经完全好了。到了房间里,陈天赐给陈天恩和陈天颂简单擦了脸和手,然后让他们在桌子旁边先坐着,自己也简单洗漱了,就准备休息了。
不过这个时候陈天恩和陈天颂还不困,不想睡觉,陈天赐看蜡烛的光不是很亮,还是不要让陈天恩和陈天颂看书或者写字了,对他们的眼睛不好,就跟陈天恩和陈天颂说,让他们早点睡,明天白天带他们去县城里走走,买一些路上要用的东西。
陈天恩和陈天颂听了就很高兴的上床睡觉了,陈天赐跑了一天也累了,就把蜡烛灭了,也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陈天赐先醒了,小心的起来,坐在床边打坐着。过了小半个时辰,陈天恩和陈天颂也跟着醒过来了。陈天恩和陈天颂揉揉眼睛,看到陈天赐坐在床边,就记起了昨天陈天赐说的今天要带他们去街上。陈天恩和陈天颂就起来,一边叫着哥哥一边要下床去。
陈天赐感觉到身后的动静,站起来穿上衣服,再给自己穿好衣服的陈天恩和陈天颂绑好衣服的带子,然后去楼下拿了热水上来,三个人洗漱好了,陈天赐给陈天恩和陈天颂绑了两个小髻,自己用木簪把头发固定住,倒了热水和陈天恩陈天颂喝了,才关好房门下楼去。
在楼下简单吃了早饭,时间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今天的天气还可以,没有下雪,太阳也挂在天上了,是一个冬天里的暖冬日。陈天赐就带着陈天恩和陈天颂出了客栈,往街上走去。
陈天恩和陈天颂一人牵着陈天赐的一只手,兴奋的看着街上的风景。有一些店铺的字认得,有一些店铺挂的字不认得,还有路边的各种小摊贩,陈天恩和陈天颂讨论着街上的一切,小脸上是一直挂着的笑容。陈天赐一边走着找着要去的店铺,一边注意到陈天恩和陈天颂的表情,今天应该是陈天恩和陈天颂第一次露出这么纯粹的笑容吧,自从陈长青和陈李氏重病之后,两个孩子就一直忧心着,后来又伤心父母的去世,虽然有一个帮爹娘完成遗愿的借口吊着,但是其实心里还是没有办法那么快释怀的。
陈天赐看到一家卖汤婆子的店铺,就带着陈天恩和陈天颂走了进去。让陈天恩和陈天颂挑了喜欢的款式,付了钱包好给陈天恩和陈天颂拿着,这个可以起到一点加热的作用,在路上可以给陈天恩和陈天颂用。接着又带着陈天恩和陈天颂去买了一些碗筷和盆子、瓦罐,在路上方便的时候可以简单煮点面条之类的东西吃。然后最后去买了两床厚被子,陈天赐手上就提的满满的,陈天恩和陈天颂也帮忙提了一些小东西。
陈天赐就先带着陈天恩和陈天颂回了客栈,把东西放到房间里先收着。放好东西之后三个人坐下来,倒了水喝着休息一下。坐了一会儿,陈天赐就带着陈天恩和陈天颂去楼下吃了午饭,吃完午饭的时候,店小二把陈天赐请到了一边,跟陈天赐说掌柜的交代了,需要陈天赐先交点押金或者先算一下饭钱,因为这几天的吃住已经花了不少银子了,掌柜的算账了要结账。陈天赐就拿了钱袋出来,把钱袋里还剩下的二两银子先给了店小二当押金,店小二就收了银子笑着拿去给掌柜了。
陈天赐把空空的钱袋收起来,带着陈天恩和陈天颂回到房间。让陈天恩和陈天颂先看会书消消食,陈天赐把贴身收着的三百两银票拿了出来,准备下午出去钱庄换成小额的银票和一些现银。这是陈天赐最后的财产了,等马车好了还要再买一些东西的,看来要省着一点花了,只是不想让陈天恩和陈天颂跟着受苦。恩,还是需要找点赚钱的事情做,没有收入一直花销是坚持不到目的地的。
陈天赐想着,拿出了道经跟陈天恩和陈天颂一起看了一会,然后让陈天恩和陈天颂午睡去,保持着这个习惯,等再次赶路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好好午睡了。等陈天恩和陈天颂睡着了,陈天赐先打坐了一会,然后出了房间。到了楼下,先到柜台问了一下掌柜的总共要付给客栈多少银子,然后就出了客栈。
到了街上,先找一家钱庄,把三百两银票换成五张五十两的银票,两张十两的银票和三十两现银,把银票和现银都收好,然后就往长春堂走去,去找赵顺再练习一下如何赶马车。
到了长春堂门口,天色还没到傍晚的时候,赵顺也不在长春堂门口,陈天赐就站在长春堂门口等着。长春堂门口的伙计认得陈天赐,知道陈天赐是来等赵顺的,就没有管他,听着几个看病拿药的客人聊天。
“你听说了吗,赵家最近宅子闹鬼,闹得很凶,住在宅子里的人都病了,还病得不轻。”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客人,正对着身边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客人说着。
“是吗,我是有听说赵家闹鬼了,没想到闹得这么凶呀,怪不得昨天请了长春堂两三个大夫去呢。”男客人也听到了一点消息,跟女客人开始八卦着。
陈天赐站在门口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想着他们口中说的赵家,难道就是昨天他曾经去过的那个赵宅,可是昨天明明感觉到只是普通的阴灵,赵宅门口的两个家丁也都没有事,今天怎么就变得这么严重了。
陈天赐正想着,赵顺驾着马车到了长春堂门口了。从赵顺的马车里下来了一个大夫和一个拿着药箱的药童,是长春堂出诊的大夫回来了。大夫摇着头和药童走进长春堂,门口的伙计凑上去问大夫这趟去赵家看的怎么样,大夫叹了口气说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病,就是身体虚弱,精神不济,说着就走进去了。
陈天赐看了一下走进去的大夫,赵顺已经在招呼他了,陈天赐就先坐到赵顺的马车上,专心的看着赵顺的手式学习着。出了城门,赵顺就让陈天赐驾着马车,一路顺利的走到了城郊。赵顺看着陈天赐动作麻利,夸着陈天赐学得快。陈天赐想着刚才听到的事情,就问赵顺知不知道赵家的事,赵顺笑了笑,又仔细看了一下陈天赐额头上绑着的布带,笑着对陈天赐说道:“赵家的事现在县城里已经传开了,请了好几个大夫去给家里的老爷夫人,还有小姐少爷,连几个下人都看了,看不出什么病因,只是拿了药让他们吃了,没有什么效果。都说是闹鬼,说是个很厉害的鬼,赵家老爷现在已经开始找道士去做法事了,不过刚刚我载长春堂的大夫去复诊的时候听说找的道士都没有用,被吓走了。赵家老爷正在重金寻找道法高深的大师,希望能解赵家这次的危难。我看陈小弟你额头上绑着的带子上是一个八卦图案,难道陈小弟也是修道之人?”
陈天赐听了,对赵顺点点头,说自己确实从小跟着一位道长修道多年,心里却想着是不是去赵家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既能除了伤人的阴灵或者恶鬼,又能得到一笔银子,两全其美。赵顺就对陈天赐说他看起来太年轻了,不然倒是可以去赵家试试。陈天赐听了没说什么,只是在心里记下了,再赶着马车练习了两圈,就由陈天赐驾着马车回了县城。
回到县城,陈天赐直接把马车赶到了长春堂,跟赵顺说还要去一个地方,就跟赵顺告辞走了。接着陈天赐就走到了赵宅,此时赵宅房间紧闭,门口没有家丁看守。到了赵宅的墙下,陈在赐就感应到阴气很重,比之前感应到的多了几倍,看来是出了什么变故,才会让阴灵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强大起来还让赵家的人都受了伤害。
陈天赐感应了一会,觉得自己应该能对付这个阴灵,但是需要准备一些东西,就先回客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