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只有五千年的年纪,到底是好奇心重,乐菱便向小溪边走去站在了一棵梧桐树下静观场地上的俩人。
“请问,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打架吗?”
“比试。”
“比试?比什么?功法?他们为什么要比试?”
“哎!你不知道吗?看来你不是丹城人?”
“是,我只是路过这里,看这里热闹便过来瞧瞧。”
“我跟你说,今天可是丹城招募奴隶主的日子,他们正在比试呢。”
“奴隶主?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看来你还真是不懂,这不是东西,这是一个官职,官职你明白吗?”
“官职?不明白。”
“看你也不明白,好吧,今天我心情好,刚胜了两场,进入了最终决赛,我说与你听便是。”
“这奴隶主的官职呢就是当上这丹城里所有奴隶的头,而这场比试就是为了选出功法高强的高手,只要这个高手打败了这些人拔得头筹,那么这人也就有资格成为丹城的奴隶主。”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当这奴隶主有什么好处吗?”
“当然有好处了,只要当上这丹城的奴隶主那么这丹城里所有奴隶的性命便全都掌控在这奴隶主的手上,想要买卖或者奴役这些奴隶全都奴隶主说了算,而这背后白花花的银子更是如潮水般源源不断的涌进来,它可以买到数不尽的竹食跟荣华富贵,更有听说奴隶总管府中的那一块风水宝地灵气充盈,吸之可助人灵力大涨。”
“这比试要几天?”
“三天前便开始了这场比试,今天是最后一场,我呢刚刚比完,下午丙寅时还有一场比试。”
“要怎样才可以参加?”
“没有什么具体的条件跟要求,只要你功法高强能够打败场上的高手便可以参与进来,如果你功法够硬不怕死,自是可以成为这丹城的奴隶主,只是在这场比试中生死不论,所以,这三天下来已经死了许多人。”
“生死不论?为何不是点到为止?”
“怎么可能会是点到为止,你没看到树上那些尊贵的凤凰贵族们正将自己手头上的银子压了我们这些选手上面,他们可是巴望着被压中的选手赢,又哪会去管他人死活,再说了不狠一点这些凤凰贵族怎么可能让你成为这丹城的奴隶主呢!”
边上忽的伸出一颗头来,乐菱的耳边便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狠一点?”
“可不是,要想成为奴隶主,心肠肯定得硬一些,要不怎么使唤买卖那些奴隶。”
“应该说是手段更毒辣一些更贴切才是。”边上之前那人又插了一句。
“对,更狠毒一些。”
听得这些乐菱的心不由的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看来,这丹城的传说并非空穴来风。
“对了,你之前说树上那些凤凰贵族将自己的银子压在这些选手的身上,莫非这些选手的命也成了这些凤凰贵族们赚钱的渠道?”
“也不尽然是,这当中有你说的成为他们赚钱的渠道,不过,他们更多的应该是取乐,我们这些人成了他们取乐子的来源。”
“既然明知你们的生死博弈只是成为这些凤凰贵族的一场赌注,你们为何还要参加。”
“你这姑娘问的真是好笑,自古道人为財死鸟为食亡,明知是拼性命的事,可为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又有几人不动心,更何况还能促进灵力大涨,又有几人不心动。”
“你想成为凤凰贵族?”
“谁不想呢?这世道有钱便是贵族,有灵力更是活下去的基本不是吗?!”
“难道你不怕死?”
“怕死,怎么不怕死,可为了能跟贵族粘上边,为了不成为奴隶还不得拼了命,至于在这场比试中谁胜谁败鹿死谁手也不一定,为何不去拼一拼呢。”
“说的也是。”忍着眼前之人那说的正起劲的眉飞色舞唾沫乱飞,乐菱总算听明白了这一场比试的真正目的,原来,他们在争夺荣华富贵争取做个人上人。
当下乐菱便也不再作声,默默的站在一旁自顾观望着草地上的打斗,此时,草地上原先那俩人有一个已经死于另一个的剑下,而此时拼个你死我活的则是换了另外俩人。
时间一眨眼便过了半天,比试也暂时停下,躲在树上的那些所谓的凤凰贵族们也全都散去,只留下草地上的点点血迹见证了这一场比试有多激烈残忍。
此时的乐菱因着这场比试,全然忘了早上起来时想要去丹城当铺换钱的事,她自顾又返回之前的那一片树林找了些竹食便又躲进玉篮子里睡了一觉,等到她醒来时,日头正好丙寅时刻。
下了梧桐树的乐菱便又再一次来到了小溪边。
这里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热闹,落选的选手不是死的死便是伤的伤,有些中途便又退了场,于是,当乐菱站在小溪边的草地上时便也成了为数不多的显眼一员,而这一显眼又来自于她身上的那一身霓裳。
自然的,树上的那些凤凰贵族们早将目光落在了乐菱的身上,这女子长的倒是一般,只不过这一身的霓裳却是不俗,想来这功法定是不差,只是这心肠不知是否够硬够狠够毒。
不过,想来能来到这里参加比试的大多都是一些不惧生死眼里只有白花花银子的人,这女子的心肠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如若不然这丹城里的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得这里是不能轻易前来的。
于是,当场地上只剩下一个人站在那里的时候,乐菱不知怎的就被一道巨大的动力给莫名其妙的推到了场地上,她的对面,那个满脸杀气的男子正冷冷的看着她。
“我就说嘛,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看来你也是为了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为了总管府里的灵力而来,先前我还以为你有一副好心肠,看来是我看错了,也罢,你且放马过来吧。”
见到是早上在一起说话的女子,那位男子便冷了脸。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要跟你争……”
可惜,话未说完,那人便一剑直直向乐菱刺来,这一剑有无比的狠毒也有不屑一顾的藐视,当下乐菱便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得忙着接招拆招。
因了是一场权利跟金钱加灵力的比试,场地上的那位男子自是出手招招毒辣不留余地想要致乐菱于死地,只是乐菱却从不曾想过要怎样了他,于是,这场地上的局面也就在一时间形成了拉锯战。
一个拼了命的进攻,一个拼了命的躲。
虽然,乐菱从不认为自己的功法有多差,可她也从不曾以为自己的功法有多好,如今,眼见着对方这身手已经是顶极的但却奈何不了她,她也在一时间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时候她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了,还是她的功法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只是她自己没有察觉到罢了?
因了这是一场拼命的比斗,当下乐菱便也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先摆脱了这人的纠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