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李帽
落文想到这里,心里很痛,真的很痛。
苏子颖一直以来都没有跟杨玄琰说过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敢对他说明自己的真实身份,怕他利用自己去做一些有违历史的事。
“阿炎,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对你说,其实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是...”正当苏子颖准备说出来的时候,落文突然间进来了。
“苏夫人,我有事要对你说事关玉奴的事情。”落文进来事特地用暗器将杨玄琰弄晕了过去。
“时文君,是关于玉奴的什么事情,是不是玉奴有什么生命危险的事?”苏子颖一听到是关于玉奴的事情,心里砰的一紧,生怕是玉奴出了什么事情。
“苏夫人,此事我想告知你一下,关于你来自未来的事情还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杨玄琰,至于玉奴,我会好好保护他的,你切不要操之过急,玉奴她命中注定的事情是逃不过了,唯有她自己亲自经历了之后,放可化解这一切。”落文细细对着苏子颖道来,落文似乎有什么事情没告诉苏子颖,只是告诉苏子颖,不要将自己来自未来的事情告诉杨玄琰。
历史上杨玄琰在玉奴十岁的时候便死于疾病,正是由于苏子颖的到来,才让杨玄琰多活了这么多年,为何在玉奴十岁的时候杨玄琰没有病死,而是死于皇帝的手下,这也不得而知了,但是由于苏子颖爱人心切,将杨玄琰的命格修改,改变了历史,后世也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都是些野史罢了,不记载也挺正常的,或许杨玄琰当初就没死,只是隐姓埋名了生活起来了。
“为何,我不忍心将他一直梦在股掌之中。”苏子颖哭了,泪水从眼颊滑过,让人好些心疼,落文见状,想将苏子颖的记忆消除,可是无奈之前试过很多次,都是无法消除的,或许是由于她来自异时空,才得以让落文束手无测,曾=想杀了她,但她是彼岸的母亲,如若杀了她的话,免不得日后会被彼岸给记恨,正好这是她轮回的最后一年,可千万不能出现任何差错了。
“那你就忍心让玉奴承受痛苦吗?”落文反问道。
“于你而言,他只不过是你人生中的一个匆匆过客,你可能还会回到你原来的那个世界,这些年来你容颜不老,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其实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也许一切都是源于那朵彼岸花吧。
“我...真的还有机会可以回去吗?”这么多年没见过妈妈了,也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还有爸爸不知道他是否跟以前一样只知道打牌,一点都不管家里的事情。
落文没有回答苏子颖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阿娘,你在干什么?”这是无义走了进来,想问一问关于=苏子颖自已以前的事情,可没想到这个登徒子也在!
无义见苏子颖眼角有泪水,以为是落文欺负了苏子颖“你个登徒子,竟然欺负我阿娘。”说罢,无义便出手准备攻击落文,这是苏子颖看着床上得杨玄琰,心急之下便对无义说:“无义,不是这样的,是你阿爹不舒服,时文君过来看看的。”
无义看着床上得杨玄琰,这才松了手。
“无义,要不你和时文君去外面逛逛吧,阿娘要照顾你阿爹,一时半会也是没有办法照顾你的。”苏子颖现在情绪有点激动,她怕一不小心就对无义说出了她日后所要经历的事情便只好打发无义和时文君去外面去了。
时文君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独自一人起身往外走去,无义见状只好跟着落文一起走了,正好今日在饭桌上,无义还有许多事情没有问落文。
就这样,大街上一个风度偏偏的男子身后跟着一名女子,那名女子彷佛是男子的娇妻,一直不敢往前走,只得一直跟着眼前的这名男子。突然间,落文停住了脚步,无义一个劲的往前面撞去。
“啊!”落文听见后面的人惨叫一声,以为怎么了,迅速反过身去。寻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一只手托住无义的后背。
“没事!”无义摸了摸额头。
这时旁边有人说:“王爷,那杨玉环如此丑陋,你怎可将她迎娶过门。”
“定是那日,那小妖精诓骗于我,再说那杨玉环美名虽在外但却生的如此丑陋,这样要是给娶了回去,皇兄他们不得嘲笑死我,不行,我得退婚,这门亲事必须得退了。”
无义听到声音,并且含有杨玉环的婚事,心想,这莫不是李帽那家伙吧,于是只好低着头,但还是不小心把李帽给撞到了。
“是谁啊,竟敢撞本王爷。”李帽往旁边一看,竟是无义:“说曹操曹操到,今日我非要把你给娶进门不可,当初害本王出了这么大的糗事,本王可得要你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