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尤敏吗,怎么样了。”唉,对,还有叶非不过听忆恩师姐说是会放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对。七生镇人惨死,两位前辈必须尽快暗中将尤敏和柳前辈带走,少不得是要躲躲藏藏了。”钟陌叹着气,也是无奈。
“为什么杀人不偿命,钟陌。”秋叶问完十分认真的看着钟陌,等他回答自己都不确定的答案。
钟陌也是有点吃惊的看着秋叶,在他的眼中秋叶心里的那份善良从不会少,杀人如何说的出口,钟陌讶异的摇摇头:“若俩位前辈直接杀了柳前辈,这对谁都不是救赎,秋叶。”
“再者,她只是奉命,秋叶,少丢一人的性命不好吗?。”以前的梓陌也是这样想的,现在的秋叶动摇了。
秋叶笑了笑拿过食盒,开口道着谢,也不知是谢的什么:“钟陌,一路平安。”道谢道的毫无缘由,钟陌也没多说些什么,不舍得看着秋叶,张口是自己忍了很久的一句话:“我可以抱抱你吗?”
秋叶笑着,没给钟陌一点的反应时间,原以为她会犹豫许久的钟陌,哪料到秋叶一个箭步,轻轻抱住他道:“好好照顾自己,一路顺风。”
有什么可说的,大大方方的钟陌感受到的是绝对真挚的友情,点了点头,多留恋也是要放开的,她不属于自己,再难的事情原来有一个人就够了,他有的时候那份隐忍真的很痛苦,原谅我吧秋叶,钟陌道:“好。你要开心。”
秋叶:“好。”
送走钟陌的秋叶呆呆的抱着食盒坐在地上,不知道想什么,许久将食盒放下,脱力似的慢慢爬上了自己的床,给自己盖好被子,太累了,她想睡会,这两日,几只蜡烛也不得好眠。
许久秋叶忍着翻来覆去的冲动,终于将自己慢慢催眠,梦里是一片虚幻,还好她找到了自己的师尊。
七百年前……
迷失林……
“娃娃,你知道这怎么出去吗?”梓陌眨了眨发红的眼睛,无力的摇了摇头,手抓紧前面一席黑衣的少年。
“你不是在这长大的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黑衣少年直白的盯着身后满脸伤痕的人,“算了,看你也不像知道的样子。”梓陌呆愣愣的看着盯自己的人,仿佛黑夜也没那么黑了,少年的眼中仿佛有整个蓝天,“淡淡的紫色和天空好像,好好看。”
“喂,怎么了,你呆了吗?”引述白,推了梓陌一下,试探着身边的人是傻了还是呆了,从洞里不小心救了她,就非要跟着自己,算了带一个人出去也不是不能,只能说带孩子很麻烦。梓陌没有答话,脸上的伤痕却完全没有阻挡梓陌的笑意绽开,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黑衣少年。
“算了,你还是小孩,不和你计较。”
引述白:“先出去为好,这破……
“醒醒,小梓陌,醒了……别叫了。”这孩子简直朽木不可雕也,梦里还叫他呢,想着翁元玉慢慢弯下了腰,恶作剧般的将瓷白、小巧可爱的鼻子紧紧捏住,梓陌张口吸着气,仿佛一下子掉到了河里,这窒息感,梓陌划动着双臂,猛地睁眼,不是自家师尊是谁啊!
梓陌赶忙爬起,从树上爬起,没有丝毫害怕的盯着翁元玉,猛地张开双臂抱住了师尊开心的撒娇道:“师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翁元玉将梓陌从自己的身上扒拉下来,假模假样的抖了抖自己的袖子道:“看见没,为师的鸡皮疙瘩掉一地。”说着做了个受不了的表情,连忙向后退着。
梓陌对于这样的师尊已经习以为常了,装吧,明明他自己玩的比谁都高兴,梓陌讨好的看着翁元玉:“师尊,你这次下山很累吧,好久没尝到徒弟做的菜了吧,山下的菜一定没有弟子做的好吃吧。”
翁元玉挑了挑眉,也不说话,任由梓陌一个人表演,自己回来山门口站满了来迎接的的弟子,就她一个……呵……睡懒觉,好意思现在讨好自己了。
“师尊,最近为了迎接你回来,特意又做了些新菜式,你一定喜欢的,确定不尝尝,徒儿可是好几天没睡呢?”说完看着翁元玉又挑眉又舔嘴巴的表情,对付她这个师尊最好的方法就是卖惨,还要表达自己的真心,自己作为青衫派掌门座下的最小、最得宠的弟子,可不是盖的。
“呵,得了吧,不就是盼着我给你点引述白的消息吗?你当师尊傻啊!”
“没,徒弟怎么敢,师尊,先去吃饭吧,走了,莫林师姐要尝我都没给她做,凉了……。”一路上梓陌叽叽喳喳的声音都没停过。
厨房内梓陌将十几个空盘子,放在了木桶里交给了厨房的张大妈,自己提着裙子高高兴兴的来到了翁元玉的书房。
轻手轻脚的走到翁元玉身边,认真的盯着端坐在桌旁,除了门中堆积事务的翁元玉,梓陌越靠越近惊叹道:“哇,师尊,你眼睫毛好长啊,好羡慕啊;师尊立体的五官真的超美的……哇啊……师尊……”
翁元玉提笔的手指不自觉的蜷了蜷,自己是真的汗颜了,徒弟长的正正经经,不说人见人爱吧,单凭她那天资的卓越,怎么也是很多人仰慕的对象,怎么这嘴就没个正经的,自己教的哪里不对吗,引述白把她托付给自己的时候,哪单纯无辜的大眼睛,是个纯情的丫头啊,怎么会被自己养成这样,怪不得这都几年了引述白对她一点反应都没,就当是妹妹了。
翁元玉额头青筋随着梓陌的一字一句都在跳动,倒不是动心,单纯觉的自己当女儿养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追到引述白,夸人太直了,没希望了。拉过被梓陌攥着的青衫,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开口道:“引述白今次去了一个林子——迷失林,好像为了找一个东西,不巧林中有恶鬼闯入,林中精灵尽死,恰遇林主友人以一面镜子镇压。”
“哪引述白没事吧,有没有伤到。”梓陌吸了口气挺立腰板,一把抓住了翁元玉的胳膊问着。
翁元玉一掌拍去了自己胳膊上多的一只手,就差拍在梓陌头上了,泫然欲涕、痛心疾首“你不先问我吗,我还在呢,祖宗。”生气、生气,很生气,人是引述白救的,可闺女是自己养大的。
“没有,梓陌相信师尊你定能照顾好自己,你看我给你掰扯掰扯……”
“等等……”还没掰扯的梓陌听到师尊的话自然是停了,接着就是后耳根子就传来拉扯的疼痛,耳廓也不争气的红了:“干嘛啊,师尊。”
“你又跟谁混去了,我不指望你大家闺秀吧,下河捞鱼,上树掏鸟这几年也不太过问,这说话的“艺术”又是谁教的。掰扯掰扯,你好啊,几个月不见又遇见狐朋狗友了。”
“疼啊师尊,我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