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如若没有那么棘手时,他不会亲自动手,而其他部落的首领也不会做做样子充场面,敌方才不会收敛。
而居住在各个部落的族群可谓是指日可待,而对于他们真正的荒原之主,那凌迟的手段可是在世人眼中留下惨痛的画面,他们的这个主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受他之令,派出心腹,而自然也会见上一面。
荒原不知道还有几颗顽强的小数屹立不倒,放眼望去,一览无余。
茗清在一处山峰上打坐,手中的破布来回擦着手中的长剑,这剑材质极为年久,非金非银打造,而是普普通通的废铜烂铁,但确很是坚不可摧,她随便挑了一块不起眼的,打成什么样子,他也从未正在看过,时至今日,才第一次见,看到上面的的标记,才想到自己这个荒原之主,已经不在族内数月。
心腹李诚坐在一旁,身上的衣裳尤为显眼,一看就知道是新买的,说道:“真不知道那些榆木脑袋,整天脑子里除了勾心斗角,就没别的了。”
“动手哪用得着他们,不过是一些贪生怕死之徒,本座到此,也算是给了他们面子。这些个贪生怕死,遇事根本直不起腰板,只会挑软柿子捏,至于谁倒霉,谁又知道呢!”
李诚正是她得得力干将,也是荒原中的佼佼者,跟在她身边杀过不少的入侵者,而这荒原可谓是最危险之处,他没有丝毫的畏惧,面对那些神出鬼没的东西,确不想这些荒原的小部落总是搞些小动作,根本就指望不上。
连续几日,对于这些小部族的阿谀奉承,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再听到茗清之言,说道:“这些小部族只会搞出点小动作,背地里费尽心思的大费周章,尊主你早已下令,就他们这般惺惺作态,不知要耗费多少时日,他们以为尊主你置之不理,就开始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来。”
茗清笑着说道:“那你觉得把他们连根拔起,指日可待的日子还远吗?”
李诚盯着不远处的营帐,说道:“这些小部落,一直存有异心,表里不一,两边倒,别人还没有动作,他们背地就已经蠢蠢欲动。”
容凛淡淡说道:“人家毕竟是墙头草,但也是他们左右摇摆不定筹码,这诺达的荒原可不止他们这些,若是他们想不到这一点也只能是他们脑子有问题。”
就在这时,一只奔腾的千里马,远远而来,茗清坐在马背上径直而去。
茗清盯着高高的雪湖,在看着挂满霜落的丛林,看着不远处,心中越发心痒难耐。
在这么如同仙境般之地,会不会有人在此,对于不远处的驿馆,越发的好奇,还是一些普通再也不能普通的人。
荒原之地,甚是少有,还有那燃烧的暖阳,只觉得与自己腰间的配剑有了些许的温度。临阵杀敌,见招拆招。
可见并不是那般平静。
而这些落脚在这里的,不知道是什么人。身形挺拔得像一座大山,简直耐人寻味。或许是因为住得太近的缘故,面和沉静,声韵俱佳,双目多情而又真挚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