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茗清更狠厉:“葱蒜各分品种,你又何尝不是”
碎石纪继续道:“藉藉无名之人,也好意思站在这里,莫不是你以为你这厮还有继续下去。”
茗清轻轻一笑,道:“我不过是亲眼所见,亲身所厉,怎么,想动手,抹脖子,偷心,挖肝,五马分尸?”
碎石纪阴呜说道:“本宫不知你为何手持金刀,莫不是你盗取的东西,被人拆穿,狗急跳墙了。”
茗清道:“你不用虚张声势,人证物证俱在。”
碎石纪道:“呵呵!一丘之貉,自然打死了也不承认。”
茗清看着在场的人,说道:“这个老女人坐在这里就是贵宾,所言非虚更是一言难尽,而我的话,谁都会信。”
老女人?碎石纪此生都没有这么难堪过,在这之前,这里的人都是毕恭毕敬的,不敢怠慢,没曾想今日被骂得体无完肤,他气得火冒三丈,一直紧攒着桌角,似乎用来缓和自己的情绪。
碎石纪:“我堂堂皇妃,给足了你脸面,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休要信口雌黄。”
茗清道:“这里是荒原,不是你月之大陆的地盘,论身份,你是妾,一辈子就是个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命。”
所有人都亲耳听见,终于见识这个不知名的女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堂堂皇妃都成了她口中彻头彻尾的老女人,而她身后的一众侍女,只能虽然一条听话的狗,任由着事情继续发展。
此时,金如意便自然而然的出了场:“九欢殿主,既是调解两方人士的误会,是否坐在位置上秉公处理。”
金如意现下的九州仙主,开口便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九欢没有任何反应,或许是因为这九州仙主早就识破了她的身份,看了秋冥夜一眼,顺理成章的走向属于自己的位置。
金如意道:“想来,诸位不用在听我解释了。”
一旁的下属道:“主上,此人又不是我们荒原中人,是不是应该不用给他面子。”
碎石纪难以置信:“你叫她什么?”
九欢眼神迷离般,擦拭着自己手中的金刀,望着碎石纪那张人老珠黄的脸:“本座的地盘,要么听,要么死!。”
“九欢殿主,你贵为一方之主,我家娘娘是大陆皇妃,凭什么口出狂言。”
九欢白了那名侍女一眼,说道:“去死吧你!我荒原归属玄真之滨,我族更是天地间不可多得的命脉,一介妇人登堂入室,坏我根基,你家娘娘卑躬屈膝,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藐视无物,我若不管,岂不是任由你们说三道四,画蛇添足。”
这种时候,两个为首者的一番对弈,便被九欢的气魄给镇住了,谁也没有那个资格对她所说出口的话有一丝关心,在座的人都知道,他是有恩于曾经月之大陆的太子妃,更是后来太子妃一越而起,得道成仙,荣登帝位,只是碍于如今的天族太子,若此时不处置干净,岂不是让对方以为,在自己的地盘上,任由他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