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姑娘,你听我把话说完!”
花佑已一个转身,用手搂住了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的池羽。
她的这一举动,让旁边站着的乐拉,德兰,傲雪都大为吃惊的愣住了。
她们三个人都知道,池羽和花佑已之间自从第一次见面,两个人的相处关系并不是很好,而花佑已明知道池羽心情很差,她还敢明目张胆对池羽做出勾肩搭背的行为,所以,在德兰,傲雪,乐拉看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状况,是可想而知的吧。
“花佑已,池羽姑娘可能累了不想听你说话,我看你还是别打扰她了。傲雪大人,你扶着池羽姑娘到那边的空地上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会吧。”
德兰率先走到花佑已身边,推开了花佑已放在池羽肩膀上的那一只手,还特地把池羽拉到傲雪面前。
花佑已见状,快步走到上前去,伸出手直接握住池羽的手,二话不说,强行把池羽从傲雪身边拽走了。
“花佑已,你——”
德兰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傲雪走到德兰身边,把一只手放在了德兰的肩膀上。
“德兰,我想佑已应该是有很重要的话对池羽说,我们还是安静的待在一旁等着吧。”
傲雪看着花佑已拽着池羽走开的背影,对德兰说道。
“不是,傲雪大人,我本意是让花佑已帮忙化解你和池羽之间的误会,这花佑已也不知道耍什么把戏,依我看,她纯粹是在帮倒忙,花佑已和池羽之间本身相处的也不是很好,若是我们任由她们俩待在一块儿,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
“佑已是个有分寸的人,她懂得处理好自己和池羽的相处,我们当个旁观者,静观其变好了。其实,我倒觉得佑已和池羽的性格有很多相似之处,或许,以后她们俩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她们俩成为好朋友?傲雪大人,你这样的想法未免过于太乐观了吧?照我看来,实际的情况是,她们二人看对方都不顺眼,就像上辈子彼此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你指望她们两个人做好朋友,倒不如希望她们某一天别变成了敌人的关系。”
“德兰小姐,您这话说的就过分了,我家小姐好歹也是,也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她为人随和,待人真诚,通情达理——”
“打住打住,你不用给你家小姐戴高帽子,净说一些好听的话,把她形容成一个十分完美的人,你家小姐什么品行,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够看清楚。”
“德兰小姐,难道我家小姐对您不好吗?我这一双眼睛可是看得非常清楚,自从您出现在我家小姐面前之后,我只看到了我家小姐对您的百般好,而您对我家小姐却是冷言冷语相待,莫非这就是您的个人品行吗?”
乐拉毫不客气的质问着德兰。
德兰听完乐拉的一番话,竟然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回应了。
就在她们三个人站在这里谈话时,在不远处一棵大树旁,花佑已和池羽原地站着,彼此盯着对方,眼睛都不眨一下。
“哇,不行了,再这么盯下去,我眼睛怕是以后都没办法合起来了。”
花佑已认输的用手揉了揉眼睛说道。
“神经病!”
池羽用手推开花佑已,直截了当的说了这三个字。
“站住!”
花佑已伸开双臂拦住了池羽的去路。
“花佑已,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你到底想做什么?”
“怎么?你很害怕我吗?我只是想让你安安静静的听我说几句话而已,又不会对你劫财劫色。”
“花佑已,你,你无耻!”
“无耻?你用这个词语来形容我,非常不恰当吧?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入正题,说正经事情吧。我问你,在你心里面是不是认定了傲雪大人杀死了你的父亲呢?”
“花佑已,我不管你和傲雪之间是什么关系,总之,我和傲雪之间的问题还轮不上你这个外人来插手干涉!我警告你,倘若再敢我面前提起傲雪,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你是想割了我的舌头呢?还是想用针线把我的嘴巴缝起来呢?即使我变成了哑巴,也照样可以时时刻刻围在你的身边,嗡嗡嗡的不停跟你说话,对了,如果你直接把我给杀了的话,或许,才能让我彻底从你身边消失。”
“花佑已,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当然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了,比如说,把你心里面非常非常在乎的一个人,转眼之间就把她视为仇人,你脑子里面大概还产生了想把她杀死的念头吧?唉,人心难测,无论曾经多么重要的人,都抵不过内心深处萌生的一种可怕欲念,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能够死在自己所爱之人手中,那么也算是了无遗憾了吧。”
“花佑已,你胡言乱语什么呢?”
“池羽姑娘,你,是不是很在乎傲雪大人呢?”
“无可奉告!”
“我看得出来,傲雪大人很在乎你,假如说,你因为族长的意外之死而把责任全部算在傲雪大人的头上,你不认为这对她很不公平吗?当时是傲雪大人被你的父亲用手掐着脖子,若不是她的佩剑及时出手相救,恐怕她早就死在你父亲的手中,其实,我也并不是说把杀死族长的责任推在那把剑身上,只是想让你理清楚发生这一件不幸的事情,是意外,纯粹的意外,我们每个人都无法预料到的意外事件。如果你一直纠结在这件事情当中,不仅会让自己陷入迷失的状态,更加会伤害到自己身边关心着你,在乎着你的人,特别是傲雪大人。”
花佑已观察着池羽的反应和神情,故意强调提及到傲雪的名字。
而池羽听完花佑已这番话,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傲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