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简直是胡闹!”
领主府邸祭神司住处的房间里面,禄康哲赫对着妻子和儿子大怒的说道。
脸色甚是难看。
房门前站着数名带刀侍卫,高大威猛,冷酷无情。
这些人都是禄康哲赫的专职随从,每个人都是身手不凡的高手。
房间内,一张床上躺着昏迷了的祭神司。
床前,晋祖医者正在给祭神司仔仔细细的做着全身检查。
供桌前,站着禄康哲赫和禄康洵黎凤惠,禄康宗祥。
一家三口是准备召开家庭会议吗?
“哲赫,反正事情的经过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了,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这里就交给你处理吧,我和宗祥先出去了。”
禄康洵黎凤惠说完,拉起儿子的手就准备往房门口走去。
禄康宗祥神色迷离,像是丢了魂儿一样。
“站住!我还有话要问你们母子俩。”
“该说的不是都已经给你说过了吗?你还要问什么?你看看宗祥痴痴呆呆的样子,准是刚才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我待在这个房间总觉得很不舒服,我们母子俩还是早点离开这个不祥之地为好。”
禄康哲赫看着妻子和儿子,叹了一口气。
母子二人的脸色确实不太好。
“那我吩咐人送你们俩先回住处去吧,来人!”
禄康哲赫话音刚落,从门外走进来了一名随从。
“领主大人,领主夫人,少主大人。”
这名随从一一跟他们一家三口人行了礼。
“你送夫人和少主回住处,然后去把府内的护卫队调动过来,在祭神司大人住处四周严加看守,不得任何人接近!”
“属下遵命!”
这样一番交代之后,禄康洵黎凤惠和禄康宗祥离开了祭神司的住处。
他们走了,禄康哲赫根据妻子所讲述的,检查了惨死女奴的尸体,祭神司咬过的那一条蛇,供桌上摆放的物品,以及房间里面角角落落。
事发突然,让禄康哲赫完全没有头绪。
“难道预言是真的吗?”
禄康哲赫自言自语的说道。
“领主大人,领主大人。”
晋祖医者连喊两声才让陷入沉思之中的禄康哲赫回过神儿来。
“医者,你在祭神司身上可有检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领主大人,祭神司大人的身体很健康,依我的一番检查断定的结果是,既没有中毒迹象,也没有其它可疑的状况。”
“照你这么说,完全无法解释祭神司为什么会做出一些反常态的行为。”
“领主大人,祭神司大人的这种状况怕是已经超出了我能力范围,请恕在下不能为领主大人分忧解难。”
“医者,你跟我过来一下。”
禄康哲赫朝着供桌走去,晋祖医者紧随其后。
二人来到供桌前止步。
禄康哲赫从供桌上拿起一样东西,是一个小木盒。
“医者,你看一下这个木盒。”
晋祖医者接过禄康哲赫递给的小木盒,翻来覆去的端详了一番。
小木盒是完全密封状态的。
“领主大人,这个木盒散发出来一股很清香的气味,闻起来似乎令人产生一种,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也说上来是怎样一种感觉。”
“医者,从这种香味之中,你可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儿的?”
“不对劲儿?领主大人,难道你认为这种香味和祭神司大人所患的不解症状有关系吗?”
晋祖医者把小木盒放在鼻子前,闻了又闻,期盼着能够从中有所发现不同之处。
“祭神司这里,我也是经常过来的,最近一次来这里应该是昨日夜晚,那个时候供桌上面摆放有这个木盒,而且依据我对祭神司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将这种毫无意义的物品摆放在供桌之上。”
“领主大人,如果木盒散发的气味存在着毒性,我们二人也都接触过了,我并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领主大人有感觉身体不舒服吗?”
“身体上的不舒服倒是没有,不过……算了,或许真的是我多想了什么。医者,从现在开始你就一直就在这个房间,守着祭神司。”
“我守着祭神司?领主大人,以祭神司大人的状态,恐怕我……”
“医者,我让你留下来,是希望你能够确保祭神司在没有性命之忧的前提下,让他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让祭神司大人昏迷不醒倒不是难事,我疑惑的是,领主大人不打算通过对祭神司大人直接的审问查清楚所发生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暂时先按照我刚才说的办吧,目前来说,祭神司这件事情并不急着处理。况且,一时半会儿也理不出头绪来,容我再想想吧!”
这时,躺在床上的祭神司忽然全身抽搐起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