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城。
城门口主街道。
来来往往的行人。
两名士兵走到城门口布告墙前,贴了一张公告,过往的路上纷纷上前围观。
公告上写着:
领主南宫永湛示,三日后将会举行一场比武考试,自今日起,凡是东部部落的子民皆可报名参加考试,比武考试的最后获胜者,将会出任前锋军统领一职,有意者请前往南宫府门前报名。
南宫府邸。
府内大牢。
大牢门口,花流殊,花辰恩来到这里。
“父亲,一定要进去吗?”
“为了尽快找到你妹妹,非见不可!”
“南宫伯伯都拿她没办法,你认为她会告诉我们吗?父亲,我看还是不要进去了,你堂堂一个西部部落的领主怎么能屈尊降贵的跑到牢房,还要低声下气的!我现在恨不得把南宫若楠杀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佑已,只要她愿意把佑已交出来,我可以满足她任何的要求!”
“依我对南宫若楠的了解,你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了,我觉得我们这次会是白跑一趟的。早知道现在这样,我以前就应该阻止她和妹妹认识!父亲,难道你一直也没发现她们有问题吗?”
“尽说些废话!我要是早点知道这事,也不会发展成现在的局面。行了行了,现在说再多都是没用!还是先到牢房找若楠好好谈一下,等会我和她说话的时候,你少插嘴,省得给我添乱。”
花辰恩看了父亲一眼,面对他对自己的叮嘱,心里还挺不服气的。
大牢内。
一名狱卒把花流殊和花辰恩带到了南宫若楠关押的牢房。
牢房里,南宫若楠在地上坐着,闭着双眼,入神似的静坐,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憔悴,但是整个人看上去还是很精神的。
“南宫若楠!”
花辰恩大声的喊了一声,靠近牢门,探头探脑的去查看南宫若楠在做什么。
片刻,南宫若楠睁开眼睛,站起来,看着牢房前的花流殊,花辰恩,沉默不语。
花流殊把花辰恩拉开,示意他闭嘴。
“若楠,不用我多说,你应该清楚我来找你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你交出佑已,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
“若楠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父亲来找我的时候,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过了。难道父亲没有告诉你吗?”
“南宫若楠!你不要太嚣张了!识相的就快点把我妹妹交出来,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辰恩!你闭嘴!我和若楠在谈话,你插什么嘴?”
花辰恩就是心直口快,性子急,花流殊叮嘱过的话,他压根儿当是耳边风。自从小时候遇到南宫若楠,第一次被她打了一顿之后,他就把南宫若楠当成头号仇人一样,一直都想着打败她,威风一次。只可惜他的资质平庸,导致了自己的武功学的也是一般。
“你们走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若楠,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了。但是在走之前,我还有几句话,那天在厅堂上,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你喜欢佑已,你可曾想过你的这一句话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会让佑已和你面临什么样的困境?若楠啊,你们这是在做一件有失伦理的错事,会遭受到众人的嘲讽,唾骂,诅咒的!”
“我和佑已彼此是真心相待的,我们有什么错?难道因为我们都是女儿身在你们看来就变成了错的吗?嘲讽?唾骂?诅咒?可笑!即使天下人都认为我们是错的,我们也会心甘情愿的错下去!”
“若楠,就算我们成全你们,你认为自己能给佑已幸福吗?你能让她过上安稳的生活吗?你们未来要走的路还很长,然而你们需要面对的困难也很多!你们的事情一旦在四方部落传开,无论是哪里都不会有你们能容身的地方,到那个时候,你还能带着佑已到哪里去呢?若楠,现在放弃还不晚,一切都还可以挽救。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了,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我说的这些话。”
说完,花流殊拉着花辰恩离开了。
南宫若楠在牢房里来回徘徊着,听完花流殊的话,她的心有些混乱了。
南宫府上的花园。
南宫逸,南宫华,南宫祥在凉亭中饮酒作乐。
三兄弟中,南宫逸和南宫华稍微好一些,都有武功底子,二人身手差不多吧。南宫祥从小就体弱多病,所以成了南宫永湛儿子里面最弱的一个废人。
“比武考试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
南宫华问道。
“这件事,父亲都已经在城内贴出了公告,现在到处都是谈论比武考试的话题。大哥,二哥,你们可以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了!”
说这话的是南宫祥,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明知道没有自己的份儿,却还是表现的很有热情。
“看来这次父亲是打算把若楠长时间关在大牢了。不过她有这样的下场,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不仅惹怒了父亲,还成了所有人谈论的笑柄,不知廉耻的野丫头!”
南宫逸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这样落井下石的嘲讽南宫若楠,岂不知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口无遮拦,背后说是非的小人罢了。
“来来来,我们坐这里是要开开心心饮酒作乐的,就算若楠那野丫头一辈子被困在大牢,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只谈风月!”
南宫华边说着边给大家斟满了酒杯,三兄弟真是一丘之貉,难怪在南宫永湛眼里,一直都觉得他们是扶不起的阿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