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
禄康宗祥神色惊慌的关闭了房间门。
他拉着母亲的手,躲到一旁。
医者跟着一起过去了。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神情之中流露出来的是疑惑,惊呆——
“母亲,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看到,我看到祭神司大人他,他——医者,你看到了什么?”
禄康洵黎凤惠说话吞吞吐吐,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些什么了。
“领主夫人,少主大人,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我们三个人都清清楚楚看到了,安全起见,还是先调动府内的一支护卫队过来吧。”
“护卫队?母亲,你和医者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调动护卫队。”
“宗祥,不能调动护卫队!”
“为什么?母亲,这件事情已经非同小可了,若是不及时制止的话,恐怕会殃及你和我的安危啊。”
”宗祥,事情尚未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贸然调动府里的护卫队,岂不是把事情闹大了吗?”
“母亲,祭神司将一名女奴开膛破肚,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撕扯出来——”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往下说了!”
禄康洵黎凤惠听着儿子说出这些话,感觉到自己胃里面翻江倒海般难受,隐隐作呕,用手遮掩着嘴巴,强忍着胃里的不舒服。
她的额头上冒出了几颗冷汗珠子。
“领主夫人,你没事吧?”
晋祖医者关心的询问着。
“母亲,祭神司已经疯了,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我带护卫队过来直接抓人,不管怎么说,先把人抓起来才是最重要的,万一他发起疯来,我都未必有十全把握将他制服。到时候,他要是在府里胡乱闹腾一番,指不定谁倒霉死在他手里!”
“宗祥,祭神司身份特殊,难道你想把他视为犯人一般抓起来关进大牢吗?我觉得祭神司只是暂时迷失心智才会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依我看,还是让医者先为他诊断一下身体看看吧,医者,等一会儿进到房间里面,就按照我对你的交代做就好了。”
“领主夫人,单凭我一人之力,怕是根本无法接近祭神司大人。”
禄康洵黎凤惠的目光落到了儿子身上。
“宗祥。”
“母亲,你该不会是指望我一个人去制服住祭神司吧?”
“宗祥,这点小事,你是要告诉我,你做不到吗?”
“小事?母亲,祭神司他——”
“宗祥,我一个女人都不害怕,你一个大男人还没那个胆量吗?”
禄康宗祥盯着母亲,无奈的点了点头。
三个人再一次走到了房门前。
禄康宗祥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面,惨目忍睹。
女奴的尸体已经残缺不全了。
浑身上下,血肉模糊。
地面上,一片一片的血迹斑斑。
五脏六腑,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
三个人走进房间后,禄康洵黎凤惠把房门关起来,从里面扣上了门栓。
禄康宗祥,东张西望的察看着。
“母亲,不能调动护卫队,难道连叫两名士兵过来帮忙也不行吗?”
“宗祥,这件事情不能让我们三个人之外的人知道。”
“为什么?不就是祭神司杀了一个女奴嘛,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少主大人,祭神司杀人,兹事体大,如果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十方城恐怕会引起一场很大的事端。”
晋祖医者一本正经的说道。
禄康宗祥看着他,思量着他说的话,质疑的神色。
“医者,你不要危言耸听啊,我可告诉你,你若是再说出此等言语,严惩不贷!”
“宗祥,医者所言并非夸大其词,暂且不管那么多了,还是赶紧处理好眼前应该做的事情吧。及早把祭神司诊治好,之后再具体商讨善后事宜!”
“母亲,但愿如你所言,祭神司只是暂时脑子不好使才会杀人,咦?祭神司呢?从我们进来开始,好像就没有见到他。”
“是吗?刚才进来的时候,只顾着想其它事情了,倒是没有留意到祭神司。对了,医者,你进来有看到祭神司吗?”
禄康洵黎凤惠询问着晋祖医者。
“领主夫人,少主大人,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们一声,祭神司不见了。”
母子二人都看着医者,欲言又止。
“这下好了,人都不见了,一了百了。”
禄康宗祥松了一口气的说道。
“宗祥,赶紧四处找一下看看啊。”
“母亲,我们在明,他在暗,形势对我们很不利,要找人,我出去叫两名士兵过来找好了。”
“嘘,等一下,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晋祖医者打断了母子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