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到什么了?”
花佑已结结巴巴的询问着禄康德兰。
站在一旁的乐拉看着禄康德兰双手紧抓着花佑已的肩膀,本想走上前去帮忙,或者说些什么,可是,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什么,抬起来的脚没有迈出去,落到了地上,原地站着,一声不吭的旁观花佑已和禄康德兰。
对于乐拉来说,她大概是觉得自己确实像花佑已所说的那样,她出于一份私心,所以才会针对禄康德兰,甚至是产生了一份对禄康德兰的偏见。
乐拉从未见过花佑已忽然之间如同变了一个人,竟然会对素不相识的陌生女人表现出她的真心,真诚,在乎,包容——
至少在乐拉看来,向来刁蛮任性,我行我素的贵族小姐,此时此刻正在和另外一个女人之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所以,不管这一刻,花佑已和禄康德兰之间发生什么,乐拉都打算站在一边做一个旁观者。
“我见过她!”
禄康德兰手指着傲雪对花佑已说道。
花佑已看了看傲雪,一脸的疑惑。
“你认识她吗?她叫傲雪,你叫什么名字呢?”
“傲雪?名字?你说的话很奇怪,我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名字,每一个人都有名字,比如说,她叫傲雪,我叫花佑已,你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名字,叫什么呢?”
“我的名字?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也算不上很重要,只不过,我想知道而已,不着急,你慢慢想,一定会想起来,对了,既然你认识她,来来来,她受伤了,你应该知道怎么救她吧?”
花佑已拉着禄康德兰的手,在傲雪面前蹲下身体,急切的说道。
禄康德兰注视着傲雪,若有所思。
“小姐,您真的认为她可以救傲雪大人吗?”
乐拉质疑的问道。
“难道你想到救傲雪大人更好的办法了吗?”
花佑已反问着乐拉说道。
“我要是那么厉害救得了傲雪大人,也不至于让您因为一个陌生女人对我呼呼喝喝——”
“乐拉,你嘟嘟囔囔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
乐拉自知说错了话,急忙解释着说道。
说完后,她绷紧了嘴巴,把头侧到一边,避开着花佑已的视线。
“她还活着,我能感觉到她还活着。”
禄康德兰正视着花佑已说道。
“我们两个人还真是心心相映,除了某个人之外,至少我们俩都能够感觉到傲雪大人没有死。”
花佑已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看了一眼乐拉。
她口中所说的某个人,指的就是乐拉,而且,还特地大声的说话。
乐拉扭头正面看着花佑已,对于她刚才说的那一句话,很清楚听明白了话里面暗示的意思。
“小姐,既然您认为她能救傲雪大人,那就赶快让她出手救人啊,与其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倒不如做一些更实际的事情!”
“乐拉,你急什么呢?难道你以为救人跟用嘴巴说话那么简单吗?她刚刚才恢复一点点记忆,我跟她聊天谈话就是想刺激她的脑子神经,帮助她想起来更多的事情,如果不能弄清楚她和傲雪大人之间有怎样的关系,恐怕她也未必能顺利救得了傲雪大人。”
“小姐,您一会儿说她能救人,一会儿又说她未必能救人,我都听糊涂了,说来说去,她到底能不能救傲雪大人?即使让您弄清楚她和傲雪大人之间的关系,那也不代表着她一定可以救傲雪大人,况且,万一她和傲雪大人是仇人的关系,等她恢复了记忆,到时候岂不是弄巧成拙吗?”
“我相信她和傲雪大人的关系绝对不是仇人!”
“小姐,她在您的眼里就是一个大好人,对不对?”
“乐拉。”
“明白,明白,我安安静静地坐到傲雪大人身边不说话,您和她随便聊什么都没有问题,如果说,小姐有需要我做什么的话,您随时吩咐我就是了。”
乐拉说完,在傲雪旁边的位置,席地而坐。
“其实,你也认识她,不是吗?”
禄康德兰语出惊人的说道。
花佑已听着禄康德兰说的话,心里面对她不仅仅是有着强烈的好奇之心,也存在着一份莫名其妙的感觉。
“没错,我的确认识傲雪大人,你,是凭自己心里的感觉猜测出来的吗?”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能够救她呢?”
“凭感觉猜想!”
“感觉?那你有没有感觉到我接下来会说什么呢?又或者是,我会做些什么呢?”
花佑已听完禄康德兰的一番话,认真的对她打量了一番。
禄康德兰握着花佑已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面前看了又看,在等待着花佑已答复的同时,她也在观察着花佑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