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把鼎打开,鼎内空空如也,里面明明关的是玄兀的一缕精魄。但它如何出的了这密室呢?难道是被人带了出去,能进出的,只有她了······
凤鸣来到公主寝殿,沧云思还在睡着,听到有人推门而入,便朦胧地睁开了眼睛。凤鸣走了进来,先是在寝殿中转了一圈,又坐在榻上细细端详着她,问道:“你最近去密室有没有动过不该动的东西。”
沧云思猜到他已开始怀疑,但知道他还没有证据,无辜的摇了摇头,道:“我在那只是看了父君,便回来了,别的我没有碰过。”
“真的?”凤鸣眯起眼睛,男神中带着阴冷。
沧云思看见这个眼神本能的瑟瑟发抖,凤鸣见她这副模样,心中的疑虑消除了一半,但仍不死心。拽着她往溶洞走去,沧云思知道他要做什么,心中愤怒,却有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忍耐,我们还不是他的对手,再等几天,再等等······”
沧云思压抑心中的仇恨,面上却哭着求道:“求你了,饶过我吧!”
凤鸣把她扔入水中,在池边道:“说实话,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
沧云思哭道:“我不敢的,我说的都是实话。”
凤鸣不管她的哭求,在水中狠狠地折磨她,直到她发不出声音,没了力气,池水都染上一层血色,才离去。沧云思捞起飘在水面的几片鳞片,紧紧地握在手中。
凤鸣依旧未查出吸食精魄的东XZ在哪,妖族王宫侍卫巡逻更加频繁,宫内之人,无事晚上都不敢出门。
沧云思这两日在宫中都没找到合适的猎物,身体里的那个精魂也是躁动不止。沧云思寻思着,既然碰不上,那不如上门去找,心中想了想便定了人选。那人便是那日在宴上提议她跳舞的人,那人甚是古怪,虽身为侍卫统领,却独居于一处,远离侍卫营。沧云思穿了一件黑色大斗篷,把自己牢牢遮住。到了院中,见屋内灯火通明,有嬉戏之声。沧云思隐在暗处,准备看看情况。过了半晌,听到屋内有咒骂之声,一人匆匆夺门而出,出来的人竟是一个穿着舞衣的人,那舞衣跟她平日穿的款式,颜色都像的很。
待屋内安静下来,沧云思便走了进去。屋内酒桌被掀翻了,那人却拿着酒壶喝着酒。沧云思关上门,那人听到声响,还未开口询问,却见来人把黑色的斗篷脱了下来,那身舞衣一看便知是谁。沧云思见他看着自己没有说话,便缓缓走了过去,拿过酒壶,喝了一口。那人见公主竟喝了自己的酒,眼神露骨地望着她,仿佛要看穿她。沧云思道:“喜欢看我跳舞?”
“喜欢。”
“那我就为你舞一曲,只为你!”眼神魅惑。
一舞未完,那人便把沧云思一把揽进怀中。“比起舞姿,我更喜欢你。”
······
一大早,前去送早膳的侍女便发现了首领的尸体。那尸体衣衫不整,那干枯的脸上还挂着笑,甚是诡异。又一个统领死于非命,如今宫中的统领们更是提心吊胆,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盯上了他们。
夜,漆黑的夜。有人趁着夜色来到公主寝殿,至门口竟发觉门口的侍卫,侍女都已经睡了。那人径直走了进去,屋中灯光昏暗,里面听到有人进来,柔声道:“你来了!”
“公主信中所讲,可否有证据?”
“证据,你若能找到恐怕早被他杀了。他如今想着一点一点的瓦解几大统领的兵权,你们一个个离奇死了,获益的是谁呢?再说我不就是证据吗?”
“你?”
“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微臣不敢。”
“就你我,就不必端着了,那日在宴会上你也没少嘲笑本宫呢!”
那人想了想,也对,如今的她没有什么威严可讲。在宴会上也成了任人娱乐的舞姬而已,想到这,便走了进去。内殿,轻纱后只能看见一个曼妙的剪影,灯光昏暗,气氛甚是暧昧。撩开重重纱幔,那公主竟穿着清凉的坐在床边。那人想着退出去,却被沧云思叫住了,“过来,我来给你看证据。”
声音极具魅惑,他本就对她有些倾慕,只是觉得心中的女神竟成了人们口中的荡妇,那日才出言讥讽。如今高不可攀的女神就在跟前,哪能不心动。走过去,公主撩开轻纱遮掩的身体,那身上竟无一处好地方,有的结了痂,有的还带着血,剩下的全是淤伤。他不可置信道:“怎么会这样?”
“他还给我下了毒,我若不听他的,便只有等死的份了。”眼神哀怨,闪着泪光,甚是惹人怜爱。
那人眼中噙着怒火,沧云思知道她快得逞了。她看透了他的心思,自宴会上便看出来了,他在宴会上的嘲讽带着嫉妒,带着怒火。沧云思走了过去,道:“你还要看吗?”
那人听完眼中闪过欲望,沧云思早就看穿了这群男人的心思。继续道:“若你肯帮我,那事成之后,你便可得到一切你想要的。”
“公主知道我要什么?”
“当然知道!你只要得到我,那便什么都有了,不是吗?”说完勾了勾他的衣带。
那人被她几下撩拨,便失了分寸。沧云思推开他不安分的手,道:“事成后,你要怎样便都随你。”
那人只能按捺住燃起的火苗,问道:“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