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还没到雅室就听着那莫离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雅室外面里面站满了人,丫鬟们都是站在外面不敢进去,小乞丐实在是好奇里面的情况,正想着趴屋顶,刚到屋顶,脖子上就架着一把刀,被压着去见梁山了。
小乞丐一看到是压着去见梁山,心里呼的松了一口气,梁山一看到是小乞丐,抬了抬手:“百公子,你怎么被抓了?”
小乞丐揉了揉了手臂:“不是,我不就是好奇那莫姑娘,准备趴屋顶,这才刚上去,就被抓了。”
梁山叹了一口气,“你伤还没好,别乱走动,快回去休息吧。”
小乞丐撇了撇嘴,不用想都知道突然加强防卫是为什么了,不过让皇莆瑾他们都住在雅室是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那莫离,不过,师傅最怕吵了,不知道回来看到人都在雅室会如何。
算了,还是去门口等她吧,等她回来,先给她打一针预防针。
皇莆瑜看了看蒙蒙亮的天,揉了揉脖子,一手搭在湛秦肩膀上,打了一个哈欠:“走吧,去睡觉,还好徐太医来了。”
湛秦点点头,很是赞同:“这女人疯起来,力气怎么这么大。”
皇莆瑜一笑:“估计跟喝醉酒的人一样吧。”
徐太医开了一些安神的药方,交给殷寒轩:“王爷,还需找到莫姑娘所受的刺激所在才能对症下药,这药方只有一些安神的作用。”
殷寒轩接过药方交给符文宇,莫离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等谷前辈前来,自有办法的吧,:“徐太医,辛苦了,文宇,送送徐太医。”
“是。”
叶子霜看了看床上的人,一宿没睡,也是困的不行,叶子墨拍了拍她肩膀:“有丫鬟伺候,别担心,快去休息吧。”
殷寒轩:“她这会估计要睡一天,你们都下去休息吧,都熬了一晚上了。”
南厉风:“寒轩,要不我来守着吧,你去休息。”
“没事,去吧。”
符文宇送徐太医出府,就看到一位衙役朝着这边跑来,是梁山安排在衙门的人,难不成是出事了?衙役还没开口,符文宇就急急道:“是不是出事了?”
衙役喘了几口气,往旁边看了看,天不过刚亮,街上没什么热闹,凑在符文宇耳边低声到:“是成贵妃喊抓得人,昨晚用刑了。”
符文宇脸色一沉,成贵妃?难不成是成宇的事?血饮武功高强,要是想要逃出来,对她来说不是难事,可她没走?还乖乖受刑?:“严不严重?”
衙役昨晚也在场,哎的叹了一口气:“看起很严重,但听着血饮姑娘那口气,好像也没事,反正用的是刺鞭,抽了五十多鞭,符将军,你还是想想办法把她弄出来吧,我听那成贵妃说,等成公子回来要砍血饮姑娘的手。”
符文宇从怀里掏出一腚金子,放到衙役手中:“辛苦了。”
小乞丐昨晚等了一晚,不小心坐在一边睡着了,听到符文宇送徐太医出来才被吵醒,正好听到符文宇跟衙役的对话,这才知道他师傅是被抓了,血饮跟成宇的事他也知道,只是,师傅为什么会被抓呢,起身叫住了要进王府的符文宇:“符将军,我师傅为什么会被抓?”
符文宇侧头一看,又看了看衙役,看来是都听见了,三言两语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看小乞丐一脸担忧,又安慰了几句。
难怪他们住进去雅室,压根不是因为莫离,而是师傅特意安排的,还是先去看看师傅伤势如何了。
“你去哪?”符文宇一把抓住要走的小乞丐。
“去看我师傅,她受伤了,我要去给她送药,顺便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去是肯定要去看的,那刺鞭一鞭就要连皮带肉的抽出来,那痛平常人一鞭就能晕厥,更别说五十多鞭了:“你等下,我让梁山跟你一起去,在带一些吃的。”
梁山跟小乞丐来到地牢,看到坐在草席上人,一边喝酒一边啃鸡腿,悠哉悠哉的,可看到那身上的伤时,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衣服还散发着莹莹白光,小乞丐伸手一摸:“他们拿盐水泼你?”
血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见过世面。”
小乞丐:“师傅你疼不疼呀?我给你带药了,”伸手就往怀里掏出七七八八十多个瓶子,:“不行,师傅你还是跟我出去,你才呆了一晚上就这样了,这要是多呆几晚,命都没了。”
血饮看着桌上的药,还算知道孝顺她老人家:“没事,你怎么来了?王府出事了?”
梁山把带来的吃的一一放到桌上,看她脸上云淡风轻的,好似那些伤是在别人身上似的,但他知道,她只是在忍着,或者是习惯了:“血饮姑娘,你有何打算?有没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开口。”
血饮压了一口酒,不知道是不是触动到伤口了,眉头一皱:“不用,你看好殷寒轩就行。”
梁山:“血饮姑娘,我都听说了,是成贵妃做的,你在牢房怎么自救?”
小乞丐:“师傅,我可以帮忙呀,我又不用看着殷王爷。”
血饮看了他们一眼,既然他们愿意就去吧,不用她动手,何乐而不为呢:“去问问林府是何因何起火的?问问附近的百姓有没有看到凶手,去查一下林府那些尸体,城西外百米有处树林,我在那里遇到埋伏,去看看尸体还不在。”
殷寒轩看着床上的人一只手被她紧紧拉着,他不过才洗了澡,就听到莫离的叫声,急急忙忙的过去,还好,没大吵大闹,只是不准他走,殷寒轩怕她吵醒其他人,只能任由着她拉着自己的走。
连着两日,只要她一醒来没看见到他就吵就闹,吵的整个王府的人都没怎么睡觉,他便只能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她两天,连着两天两夜都没睡觉,实在困的不行,靠在床头一闭上眼睛,忽而闪过一抹青色的身影,悄悄的把手抽了出来,拿着一本书卷起来,放在她手里。
去了血饮房间,书房,都没看到人,问丫鬟,丫鬟都说没看到,殷寒轩本想问下符文宇,发现符文宇人也不见了,丫鬟也没看到人。
这两天时常看不到符文宇人,不知道在做什么,罢了,血饮的习惯一般都是夜伏昼出,看了看天,都三更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等等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