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日青衣谷正魔大战后,韩雪儿与上官允礼二人虽然侥幸逃离魔掌,可是二人元气大伤,晕倒在海边的沙滩之上,幸被一位游医老伯所救,将昏迷的二人带回了百花谷医治。
数日来,在游医老伯的细心照顾下上官允礼的伤势已经慢慢的康复了,但是,韩雪儿的伤势依旧未曾好转,还深陷在昏迷之中,迟迟未曾醒来。
某日清晨,游医老伯采药归来如往常一样前去查看二人的伤势。
游医老伯刚来到上官允礼的床榻前,便发现上官允礼将有苏醒的之态,手指在有意无意的动弹,游医老伯轻声呼唤:“年轻人,你醒醒,醒醒呀……”
上官允礼听到游医的声声呼唤开始渐渐的转醒,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又看到面前笑容和蔼的游医老伯,头不禁有些微微作痛,抬手揉着太阳穴,挣扎着要起身坐立起来。
游医老伯见状上前帮忙将上官允礼扶起倚在床头坐好,关切的问道:“年轻人,你还好吗?”
上官允礼扶额淡然的开口说道:“只是有些头晕罢了,并无大碍。”
游医老伯闻言会心一笑,“无碍就好。”
上官允礼环顾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开口询问道:“老伯,请问这是哪里?老伯又该怎么称呼?”
游医老伯笑着说道:“这里是百花谷,我是云游到此的医者莫裔,我暂时借住在这里。数日前,我途径海边看到你昏迷在沙滩之上,便将你带回百花谷内医治。”
上官允礼恍然如梦般的惊醒,想起青衣谷内正魔大战,与韩雪儿逃到海边的事情。上官允礼焦急的抓住游医老伯的手,担忧的问道:“莫老伯,和我在一起的姑娘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莫老伯轻拍着上官允礼的手,安抚道:“我刚去看过她,她现在还处在昏迷之中尚未苏醒,她被我安置在了隔壁的屋子中,我带你去看看吧!”
莫老伯扶着上官允礼来到韩雪儿的房间内,看到面容苍白憔悴还处在昏迷之中的韩雪儿,上官允礼心痛不已,担忧的出声轻唤:“雪儿,我是允礼呀!你怎么样了?你快醒醒呀!”
韩雪儿依旧毫无反应。
上官允礼看向身侧的莫老伯,担忧的问道:“莫老伯,雪儿为什么还不醒呀?”
莫老伯无奈的说道:“雪儿姑娘伤势严重,经脉受损,灵力反噬,我虽略懂医术,但是,对于姑娘的伤势请恕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呀!老夫身为医者对于病人却束手无策,真是惭愧至极呀!”
上官允礼焦急的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莫老伯道:“以我的医术是无能为力的,但是,或许还有人能医治雪儿姑娘。”
上官允礼道:“何人?”
莫老伯道:“医仙,韩向天、柳絮夫妇。可是,十二年前他们夫妻二人便已经失踪了,世上再无他二人的下落了。”
上官允礼道:“难道就没有别的人了吗?”
莫老伯细思冥想,不禁一笑:“还真有一人,冰堡宫主,素有“医神”之誉的韩雪儿。”
上官允礼闻言,跌坐在床边,失落的说道:“她就是韩雪儿,看来天意如此,强求不得。”
经过数日的相处,上官允礼得知这位叫莫裔的老伯,是位江湖上很有名的游医,居无定所,悬壶济世。莫裔老伯的医术很是精湛,但是,对于雪儿的伤势却是无能为力,可见雪儿伤势的严重。
莫裔因为韩雪儿的伤势停留在了百花谷内,以方便为韩雪儿医治。
上官允礼每天以采药卖药为生,其余的时间便是陪在韩雪儿身边,等待着韩雪儿的苏醒,与莫老伯、韩雪儿三人在百花谷内过着平静淡薄的隐居生活。
百花谷内平淡无奇的生活让上官允礼早已忘记了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完完全全的沉迷于这宁静闲适的生活当中。往日的种种,早已随风而逝,如过眼云烟。上官允礼始终坚信:终有一日,雪儿会苏醒过来,会陪着自己在这百花谷内过着平淡幸福的日子,终老一生。
柳如风、公孙婉儿、南宫瑞谦、慕容冰心、司马云霆、萧亦菲一行六人从风雨阁启程前往百花谷。
柳如风不确信的说道:“前路会途径百花谷,百花谷是雪儿的故居,我们去碰一碰运气,也许会遇到雪儿和允礼。”
公孙婉儿道:“是呀!也只能这样了。”
六人途径一个繁华的小镇,沿途打听上官允礼和韩雪儿的消息。
六人来到一个卖鱼的摊贩前,柳如风客气的问道:“小哥,这镇上可来过一对青年男女,二人皆袭白衣,男子俊美绝伦,清秀儒雅,女子惊为天人,颜瞬如花。”
卖鱼的小贩爽快的答道:“倒是没来过我们的镇上,但是,那日我出海打渔看见一对白衣男女从天而降停落在海边的沙滩上,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仿佛从未来过一般。我不敢相信世间竟有这样的一对璧人,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去看,却发现早已没了二人的身影,那时我就在想,这一定是神仙下凡来游历世间了,我见沙滩之上再无二人的踪影便没有再追寻下去。”
慕容冰心惊喜的说道:“这应该就是雪儿和允礼了,看来他们真的在这附近出现过,此处离百花谷很近,他们二人应该会在百花谷内落脚。”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赞成。
柳如风笑容和煦,开口说道:“谢谢你了,小哥。”说着将一锭银子放在卖鱼小贩的手上。
卖鱼的小贩喜滋滋的接过钱,客气的说道:“公子太过客气了。”
一行六人来到韩雪儿和上官允礼二人曾经出现过的那片海滩之上,六人沿着海边前行。六人加快脚步向百花谷行进,途中遇到采药归来的游医莫老伯。
公孙婉儿礼貌的向莫老伯施礼,开口问道:“老伯,打扰了,我想请教您,您可曾见过一对身着白衣的青年男女?男子俊逸,女子绝美。”